上面挂着许多衣服,其实中还有一条嫩绿色小内裤。
没有一秒的精神挣扎,我的魔掌便伸了过去。
拿在手里,细细观察摩搓,又闻了闻,略带着点肥皂的气味。
我的下身,已经高高扬起,硬到不行了。
我把它掏了出来,一手拿着那条小内裤,想象着它裹着那两掰小屁股的样子
,一手快速的套弄起来。
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理智又从新在大脑里苏醒。
我很想现在就赶紧走掉,可又没有房间的钥匙,没法锁门。
小筝回来之前那段时间,尴尬,紧张,羞愧,焦虑,比将要去见最重要的客
户的时候,精神上还要煎熬。
小筝回来时,还先敲了敲门,其实门并没有锁,从外面就可以打开。
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又见到她刚出门时,那种诡异的笑容。
顿时,本准备好的若无其事的心态,崩塌成一堆软泥。
但我还是强撑着,想继续表演下去。
我张了张口,声音还卡在嗓子里没发现来。
小筝一路进房后,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看,弄的我该说什么都忘了。
突然,她再也忍不住了,「噗呲」
一下,笑出声来。
接着变成了大笑,最后笑的趴在了床上。
我那一刻的感觉,就如大人做坏人,被个小孩子撞见,然后蹦蹦跳跳去宣扬
了一般。
再也装不下去了,红着脸,赶紧夺门而逃。
再后来,她在那个蛋糕店,竟真的做下去了。
就是每天不是站着,就是走来走去,基本没坐下来的机会,总是叫苦,说自
已脚累。
那店我也去看了一下,在那个时代,算是装修的不错的了。
广州的这类店,跟一些地方不同,他们是要顺带卖早点的。
——我很久没去过那边了,现在不知还有没有这样的,至少那个时期是这样
的。
就是一两个面包加盒牛奶,算着一天的早餐了。
所以,店里要分早晚班。
早班5点就要起来,做到12点,晚班就是从12点做到晚上1o点。
那店老板还算有一点良知,没让小筝这样的小姑娘,一大早要在街上乱跑,
只给她安排了晚班。
这样,我与小筝就有了时差,下班后有三四个小时,是可以独自在那房间的。
我以要玩电脑游戏的由头,再去配了把那房间的钥匙。
小筝也并不在意,她早已经,从找到工作的兴奋中过去了,神情中,只有匆
忙和疲惫。
为了方便,我还把黄色光碟里的内容,全都拷进了电脑。
那时候也不懂什么加密的技术,只是弄个多层的文件夹,再弄个英文名,弄
的象系统文件那样。
经历,是对人最好的鼓励。
慢慢去的多了,猥琐的事做的多了,心态也就越来越坦然了。
我有时候想,是不是做错坏的人,都是这种心理呢?比如小偷,比如抢劫犯
,比如吸毒的。
可能,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也如我这般紧张,恐惧,不安。
慢慢做的多了,就习惯成自然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有时星期六的晚上,想着明天不上班,就想多玩一会。
再说,那时候也没什么娱乐活动的,——或者说,是我没钱去搞什么娱乐活
动。
有时小筝回来,发现我在,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只是一脸的疲惫状,直接倒在床上,就不动了。
我看她累成这个样子,我不忙不累的时候,也帮她打扫下房间,洗洗衣服之
类的。
有时候,她还会叫我帮她揉揉脚。
在这一切的阴暗面,我难免还是会做些奇怪的事情。
比如帮她洗衣服时,拿着她的内衣大加意淫;比如帮她揉脚时,想入非非。
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慢慢多了一种亲密感。
她对我是越来越没有了防备心,无论是牵她的手,还是揉她的脚,她都不会
抗拒。
在房间里的时候,还会不穿胸衣,只穿着一件很宽松的衬衣,当着睡衣的意
思。
有时在床上躺着,还会支着腿,我便趁机偷窥她的三角地带。
我再傻,再年轻没经验,也知道小筝对我有好感。
我也喜欢小筝,她漂亮,可爱,总带着一种「青春」
的气息。
身边有个这样小姑娘,让我生活的鲜活了许多。
但我有个非常大的顾忌,或说是心理包袱。
我和她毕竟是一个地方的,还是父母互相认识的亲戚,我并没有对小筝有那
种「爱情」
的情绪,也没有把她娶回家的心理准备。
就算我头铁,和她发生了点什么之后,又不结婚的话,她要承担的东西,要
比我多的多。
最不说,如果家里的人知道了的话,那更是天大的压力。
就说,那个带我来广州的荷姐。
她和同村的一男的谈了几年,一起在外打工。
家里什么下彩礼、订婚之类的程序,也都走过了,就准备着过完年就结婚。
那年年底回家,她父母知道了她怀孕了,觉得丢了大脸了,跑到男方家大闹
一场。
害得她怀的小孩也流产了,又多拖了一年,才结成婚。
对比广州这边,那么多的同居,偷情,做二奶情人,做小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