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我。」
「啊?怎么……你怎么敢随便上来?」夜花夫人惊讶地看着自己刚刚想到的
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过来。
「我怎么就不能来?」
「你……你不怕帮主……」
「帮主已喝得酩酊大醉,今晚不能回来,在下怕夫人孤夜难眠,所以特地前
来陪伴夫人。」
「不……你……」不等夜花夫人反应过这一切来,已经被西岳一把拦腰搂住,
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令她一阵酥软,「放开我……你……你这坏蛋……」连
自己都听出斥骂中掩饰不住的惊羞和无奈。
「只要夫人答应让在下消魂一夜,在下愿为夫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你休想!」夜花夫人强力挣扎着,搂抱扭打中两人同时滚到了厚厚
的地毯上,黑色透明丝衣被撕成了碎片,几乎是全裸的ròu_tǐ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而夜花夫人也在这撕打中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她虽努力反抗,但并未使
用武功,只是尽一个女人的所有力量在挣扎,毕竟,这个男人并不让她感到厌恶。
随着西岳的嘴唇贴上了她的细长的脖颈,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她的反抗减弱
了,「你这个畜生……坏蛋……」
「美人,想不想当我的俘虏?」
「呸!想和我上床,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夜花夫人把头扭向一边,想推开压在了自己身上的西岳。
「好啊,来吧!」西岳抱起尚在挣扎的夜花夫人,猛地扔到了床上,接着掏
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啊,不……不要……」夜花夫人明白西岳要干什么,一
股兴奋期待的感觉油然而生,半推半就中,她的双手被绑在了床头上,然后双腿
也被分开,用绳子高高吊绑在梁上。
西岳举着一根蜡烛慢慢走近失去自由的夜花夫人,扯掉了她身上那两块可怜
的遮羞布,「啊?你已经湿了?」
「啊……不要看……」夜花夫人如同一只被缚的大白羊,无奈地扭动着赤裸
的胴体,红褐色的花瓣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怎么样?夫人,现在还能反抗么?」西岳一边调笑道,一边把手中的蜡烛
慢慢移到夜花夫人的花瓣处,用蜡烛的根部轻轻研磨挑拨着她那肥厚的yīn_chún,
「啊……啊……别……啊……」yín_shuǐ泛滥,顺着股沟直往下淌。
「夫人,要不要?」一只手抚摩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和肥厚的臀部,另一只手
中的蜡烛轻轻倾斜,让灼热的红色烛液滴在雪白的ròu_tǐ上。
「哦……啊……你……你这畜生……啊……坏蛋……我都被你……绑起来了……
你还问什么?」夜花夫人羞得两腮绯红,咬牙忍耐着西岳的调戏所带来的无比刺
激的快感。
「啊?可我不明白夫人的需求啊?」嘴开始亲吻大腿根部,连带舌舔牙咬。
「啊……快……插……chā_wǒ……啊……」在夜花夫人的哀求声中,粗如儿臂
的蜡烛终于慢慢插进了湿滑的mì_xué,接着便是chōu_chā旋转,「啊……啊……哦……
啊……坏蛋……啊……好粗……粗啊……啊……」夜花夫人耸动着雪白的大屁股,
不知羞耻地làng_jiào着。
西岳脱掉裤子,露出粗大高挺的yáng_jù,在夜花夫人那诱人的屁股上磨擦着,
同时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菊花瓣处。经过手指的探索,发现那里出奇地适应他的手
指,他立时明白了这是一个有长期gāng_jiāo经验的女人。
「好啊!」西岳立刻将ròu_bàng顶在了夜花夫人的pì_yǎn上,「我想夫人是喜欢这
个吧?!」
没等夜花夫人回答,ròu_bàng便狠狠地插进了她的gāng_mén里。
「啊……天那……哦……啊……啊……好舒服……啊……快……快插……啊……
要……要死了……」
双重的刺激令夜花夫人忘记了一切,媚眼如丝,香汗淋漓,嘴里的呻吟和浪
叫盖过了其他所有声响,而西岳也松开手中的蜡烛,让依旧燃烧的蜡烛独自伫立
在夜花夫人的yīn_dào上,自己则抱着她的两条大腿,奋力抽送着ròu_bàng,夜花夫人不
断夹紧的gāng_mén使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在着疯狂的游戏中,两个人都是一泄
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