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军一共用几种密码呀?」
罗妙竹坚决地把头歪向了一边,桑强很有耐心地笑笑,把机器上的旋钮调到
比刚才高一个刻度的位置。
罗妙竹立刻像被蝎子蛰了一下,全身马上就绷紧了,头象拨啷鼓一样,来回
摇摆,yīn_chún和rǔ_fáng又像充了气一样一下就硬挺了起来。
桑强笑眯眯地看着罗妙竹身体剧烈的反应,许久才又把旋钮调回原位。
他托起罗妙竹无力地垂下的头指着刻度盘说:「你目前达到的强度离你的极
限还有十级,每次提高一级强度。我要看看你的毅力能否支持你达到ròu_tǐ的极限!」
说着又把旋钮提高了一个刻度,又一阵痛苦的痉挛开始了,但再次以毫无结
果而告终。
于是通过罗妙竹身体的电流强度一次次提高,她就像一个电动玩具一样,不
停地在电击下挣扎,直到最后全身象被水洗过一样,直挺挺地昏死过去,她什么
也没说,甚至连叫都没叫一声。
越南兵用凉水把罗妙竹泼醒,桑强托起她的下巴说:「可以啊,看起来这么
较弱的你,真不简单,你都破了你自己上次受电刑的记录,说真的,还没有哪个
女人能挺这么久。不过下一次可没这么温柔了!」
说着拿起一个硕大的金属钳,罗妙竹一看,惊得差点叫出声来,那是一个类
似载重汽车电瓶充电用的大号鳄鱼钳,整个钳子有将近一尺长,一对长着利齿的
钳嘴都有拇指粗、四、五寸长。
他捏住钳把,那可怕的钳嘴象血盆大口一样张开,他把两个钳嘴分别对准罗
妙竹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插了下去。
yīn_dào那边的钳嘴马上被吞进去一截,而顶住gāng_mén的那边无论如何也插不进去。
一个匪兵按桑强的示意拿起一根拇指粗的尖头钢钎,顶住罗妙竹的gāng_mén就插
了进去,罗妙竹拚命地扭动屁股,但她身体活动的余地毕竟有限,钢钎不一会儿
就插进去一半。
匪兵拔出钢钎,带出丝丝血迹,桑强趁罗妙竹的gāng_mén还没有完全收缩之际将
一边鳄鱼钳嘴插了进去,锋利的钢齿咬破了她肛道柔嫩的皮肉,血顺着冰冷的钳
口流了出来。
桑强毫不怜香惜玉,用力将长满利齿的钳嘴捅进了罗妙竹的身体。
这痛苦的插入持续了约十分钟,在罗妙竹痛不欲生的呻吟声中,两个钳嘴分
别插入了罗妙竹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
桑强一松手,强力弹簧立即使两个钳嘴咬合在一起,罗妙竹的下身象叼在一
只凶恶的鳄鱼口中,完全变了形。
他又拿起两根寸把长拖着电线的钢针,一手抓住罗妙竹的rǔ_fáng,一手在她的
颤抖中把钢针插入她的rǔ_tóu。
两个rǔ_tóu都插上钢针后,他发现由于罗妙竹的rǔ_tóu已被钢针穿刺过,因此针
插在里面好像不够牢靠,于是拿起两个小鳄鱼钳,用锋利的钳齿夹住她的rǔ_tóu,
将钢针牢牢固定在她的rǔ_fáng里。
他捏了捏柔软的rǔ_fáng,对已经满脸冷汗的罗妙竹说道:「妙竹姑娘,这次电
流会在你身体里面接上头,感觉和刚才会大不一样,怎么样,试试看?」
不待罗妙竹回话,他已经打开了电源。
最先反应的是罗妙竹的rǔ_fáng,像被什么东西提起来一样,两只丰满高耸的乳
房一下强直起来剧烈地抖动;下身的鳄鱼钳则发出「嗡嗡」
的闷响,yīn_dào和gāng_mén都剧烈地痉挛起来。
罗妙竹拚命地挣扎起来,手脚拚力挣动,拽得铁环哗哗乱响。
桑强看着罗妙竹的反应,凶狠地逼问:「快说!说了我就停下来!」
罗妙竹象没听见一样,仍然在疯狂地挣扎,不一会儿,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
控制住了,全身有节奏地抽搐起来,同时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呀……啊呀…
…啊……」
桑强突然切断了电流,但罗妙竹的身体还没有软下来马上又推了上去,这次
罗妙竹的惨叫冲口而出:「啊……啊……杀了我吧!」
桑强冷酷地把电流继续调高,夹在罗妙竹下身的鳄鱼钳的钳口迸出蓝色的火
花,她浑圆的屁股勐地抬起,又狠狠地撞向黑色的岩壁,她像不知道疼痛一样不
停地冲撞起来。
他又断了电流,罗妙竹象被抽掉筋一样软软地挂在墙上,连着电线的rǔ_tóu紫
的发青,鲜血顺着闪着金属光泽的鳄鱼钳柄流到了地下。
稍稍过了一会儿,待罗妙竹恢复了知觉,桑强又给她通了两轮电,罗妙竹控
制不住地惨叫失声,但自始至终未吐一字。
当桑强无奈地把鳄鱼钳从罗妙竹下身拔出来时,钳齿上一片血肉模煳。
午饭后,新的一轮酷刑又开始了。
这次他们拿出两根大拇指粗、尺把长、连着粗电线的铁棒。
他们当着罗妙竹的面通上电,两根铁棒都「嗡嗡」
作响,把两根铁棒靠近到一拳的距离时,一道蓝色的电弧在铁棒间飞舞,并
不停地发出辟辟啪啪的吓人的声音。
桑强把一张草纸放在两根铁棒之间,纸面上立刻出现了焦煳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