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这电老虎可不是好惹的!」
说完不再理她们的抗议,转身回到云雁荷跟前。
他从发电机上接出两根电线,一根与从云雁荷yīn_dì上引出的那两根金属线拧
在一起,另一根接上一个小鳄鱼夹。
他把鳄鱼夹夹在云雁荷一边红肿的小yīn_chún上,恶狠狠地问道:「云队长,说
不说?」
云雁荷垂着的头微微摇了摇,只见凌乱的短发轻轻晃动了两下。
阮家元咬着牙命令道:「开始!」
一个光着嵴梁的大汉拚命摇起发电机的摇把,机器「嗡嗡」
地响了起来。
片刻机器上的一盏小红灯亮了起来,阮家元「啪」
地扭动了一个开关,云雁荷的下身「辟啪」
地闪起了蓝色的火花,她原先软软地挂在木架上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啊…
…呀……」
凄厉的叫声震的人心里发麻,四肢拚命挣扎,粗大的木架都被她挣的「彭彭」
作响。
两个拽着他yīn_chún的匪兵早撒了手,可那两片红肿的yīn_chún像有人拉着一样直立
了起来,插在yīn_dì上的钢针「嗡嗡」
地响着不停地颤动。
阮家元看云雁荷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啪」
地关了电门,云雁荷的身子马上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阮家元问:「说不说?」
云雁荷决绝地摇摇头,电门「啪」
地打开,云雁荷的身子像一面被风扯起的旗,呼地又绷紧了,全身每一块肌
肉都在抽搐,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再次在黑牢中响起:「啊……呀……呀……」
每到云雁荷快昏过去的时候,阮家元就关掉电门,然后再打开,反覆十几次
之后,云雁荷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当她下身再次「辟啪」
作响地闪起蓝色火花的时候,她强直的yīn_chún扇动了几下,一股浊水控制不住
地从她yīn_dào中喷涌而出,她shī_jìn了,人也跟着昏了过去。
阮家元看看昏死过去的云雁荷,低声骂了句什么,对他的人说:「弟兄们先
歇口气,回头再来整治这娘们。」
说完带着一群匪兵垂头丧气地走了。
云雁荷仍被绑在石台上,yīn_dì上还插着钢针,yīn_chún象喇叭花一样张开,一侧
还挂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鳄鱼夹,她低垂着头低声呻吟。
——————————门又响了,阮家元带着一群酒足饭饱的越南兵闯了进
来,他摘下云雁荷下身的电线、鳄鱼夹和钢针,让人把发电机抬走,坐到云雁荷
身前的石台上拨弄着云雁荷紫红发亮的yīn_chún说:「云队长,我佩服你,二十出头
的姑娘熬过了这样的苦刑。不过这才刚开始,后面的刑法不是女人能顶的住的。
你现在招了,我送你到南边好好养一养,三个月后,又是个水灵灵的绝色美人。
可不要自己往绝路上走啊!」
见云雁荷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他抬手道:「云队长现在什么都不必说,我
给你半天时间考虑,不过,你一个人太寂寞,我请了几个弟兄陪陪你,也帮你开
开窍。」
说着他一挥手,涌进来四个越南兵和缅甸少年糯康,个个面容凶恶。
阮家元吩咐匪兵把云雁荷从十字架上解下来,将她瘫软的身子平放在沾满血
迹和尿液的石台上。
他们把云雁荷的手重新铐在背后,然后拎起她的两条腿岔开,让yīn_dào口向上
大大地敞开。
阮家元拨拉着云雁荷满是血污和粘液的下身说:「你这地方这么脏,怎么好
意思招待弟兄们,我来给你清理清理。」
说着,从旁边一个匪兵手里接过一个小布袋,抓出一把白花花、亮晶晶的东
西。
手一张,大把的盐粒滑进了云雁荷大张着的yīn_dào。
云雁荷下意识地扭动身子躲闪,可抓住她的两个越南兵纹丝不动,不一会儿
,半袋粗盐就都灌进了她的yīn_dào。
匪兵放下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在石台上,腿仍被拉开。
阮家元走过去俯下身去,将两个手指插进云雁荷的yīn_dào,转动了一下开始摩
擦起来。
云雁荷的身体一下挺直了,两腿拚命想夹紧,被反铐双臂的上身也在不停地
扭动。
粗砺的盐粒随着阮家元手指的活动摩擦着云雁荷yīn_dào壁上柔嫩的鲜肉,尤其
是yīn_dì和尿道口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高度充血,被盐粒一磨很快就出了血,不
断有被鲜血染红的盐粒掉在地上,云雁荷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躺在冰冷的石
台上痛苦地扭动身体,低声呻吟。
阮家元搓了将近半个小时,两根手指都染成了红色,他抽出手指,又在云雁
荷的yīn_dào口倒上一小堆粗盐粒,满巴掌按下去揉搓起她的yīn_chún。
云雁荷再也忍不住了,两腿在匪兵怀里紧紧绷直,脸脚趾都紧张地向里勾着
,大口喘着粗气,痛苦地叫起来:「啊……不要……放开我……!」
阮家元象没听见一样,继续大力地揉搓着,直到他手掌下的盐粒都变成了粉
色才住了手。
他拍拍手心的盐末说:「这下乾净了,你脑子也清醒清醒,陪弟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