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知道凌队长的任务……我不知道坐标是什么……凌队长已经被
你们折磨死了……」
糯康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那是大家用来烤牛肉的。铁的尖子发着
白炽的光芒,糯康盯着它,居然激动得两手发抖。他眼看到云雁荷,就从内
心希望占有她,折磨云雁荷,令他无比兴奋。他用它轻轻地触了触云雁荷的左乳
尖,女人的身体在台面上跳了一跳,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来。被烫的浅表
皮肤变得通红,迅速地脱离肉面膨胀着,身体中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一个半透
明的水泡高高地鼓了起来。
「我们缅甸人,不像你们中国孩子那么娇惯,所以,你别骗我,虽然我年龄
不大……」
云雁荷摇着头,没有吭声,只是摇头。糯康手中的烙铁横着按到她右边的乳
头上,重重地压下去。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她
的luǒ_tǐ凄惨地急剧扭向另一边……
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上的束缚,糯康抬高铁的角度,尖锐的顶端扎进了女人
的乳中,然後他向一边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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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焦的黑色表皮往两边翻开,女人的rǔ_tóu从正中被一道犁沟一样的凹槽分成
了两半。女人从下面紧盯着他的手,「啊……不……啊……」她像是被吓住了似
的张口结舌地说,下巴下一转眼涌出一圈晶亮的汗珠。
「那就说说到底坐标在哪里?……放心我会把握分寸的,你别想像凌风一样
死去,你会舒服的享受的。」
她痛苦地皱着眉,把牙咬得「咯吱」地响,但是没有张嘴回答。暗红色的尖
落在女人左边rǔ_fáng的乳晕上,「滋」地一响,留下一个紫黑的血泡。云雁荷的喉
咙在激烈地上下抽动着,全身都在像绞紧的海绵一样往外涌出汗水来,很快肌肉
的痉挛扩展到了她的全身,当铁再一次划上她没有表皮的赤红嫩肉时,她被捆紧
的双手发疯似地在空中抓握着,拼命地蹬踏着捆住的脚,尖叫出声来。
「野兽……畜生……土匪……」她混乱地叫喊,许多的眼泪把她痛苦扭曲的
脸弄得像一个捏烂的柿子。大家知道这是她快要崩溃的表现,她倒未必是真的想
骂人,只是不得不用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糜一凡和罗妙竹开始哭了,她们什么
都做不了。
突然!火烫的铁器直直伸到了她的嘴边,她突然停顿,瞪圆了眼睛看着它,
紧紧地闭住了嘴。但是铁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了进去!就像是穿透一块
肥皂。云雁荷的嘴大张成一个圆圆的洞口,恐怖的尖叫声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
还有焦肉的烟雾。
她猛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糯康说。两个士兵抓住她把她
的头侧按在台子上,糯康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从女人的脸颊上扎下去,「噗」
地一下进入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头被钉在木头表面
上。
有人「啊」尖叫的起来,是旁观的罗妙竹和糜一凡美丽女兵。云雁荷一动不
动,从唇间溢出一点血来。糯康拔出铁扔回火中:「咱们继续!」
这一回他用烙铁缓慢地破坏女人由於两臂分展而暴露出的腋窝,首先焦黄地
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然後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纹的皮肤,最
後他在下面裸出的鲜红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深洞。
云雁荷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铁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惨
痛不堪地哀叹,同时血从她腮上的破口中流出来。大家等着糯康慢慢地继续,他
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
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
遍了女人的全身。
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了起来,嘴唇也出现了严重的变形,一代佳人居然
被折磨得神采全无。连站在外面的阮家元都看得胃里一阵泛水,桑强已经忍不住
出去了,而糜一凡和罗妙竹两眼豆大的泪珠往下掉,然后开始shī_jìn,先是尿,然
后稀稀的大便也止不住的从两个美丽女兵的两腿之间淌了下来。
当敌人折磨女兵们的时候,总想欣赏她们的美丽和性感,所以从来不在她们
面部用刑,但糯康似乎想到了大家的想法,就像故意说给大家听一样:「云队长,
你放心,我见过坤沙老大派人为一个女警察这样服务的,不会破相的,不过
会留一个小小的伤疤,很好看的……」
然后糯康继续冷冷的说:「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经过几个月折磨的云雁荷,一对大yīn_chún看起来已经有些过份肥厚,显出不正
常的紫红色,显然是曾经被糯康踢打过的缘故。士兵们把它们往两边扒开,用手
按紧在她自己的大腿根上。女人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向大家显露出来,黏膜艳
红湿润,缝隙里夹着昨天留下的血块。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
士兵紧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时也露出了些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