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手里拿着几根普通的黄色的橡皮筋,陈山狗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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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王小柱拿一根橡皮筋给王大柱:「大哥,看我的。」他用左手的拇指和
食指捏住云嘉雨的rǔ_tóu,用橡皮筋绕住rǔ_tóu,把一头从橡皮圈里穿出,用力一拉,
直到橡皮圈陷进rǔ_tóu根里,让血液无法循环。王大柱觉得有趣,照样将橡皮筋绑
在高耸的rǔ_tóu上。云嘉雨已经痛得说不出话,只能用悲哀的眼神看着他们在自己
身上肆虐。
王小柱饶有兴趣地将橡皮筋拉长,拴着的奶头连同rǔ_fáng一同被拉长,然后突
然一松手。
「啊……」云嘉雨又是一声惨叫,乳肉上留下一道红印。接着另一只奶头也
遭到同样的命运。三个人轮流进行着这种新的玩法,云嘉雨简直就成了他们的玩
具。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云嘉雨遭到这样暴虐的对待,除了无奈,陈山狗的老大
倒是又有了一点反应。
「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家伙啊……」陈山狗嘴里低估了一句,却被听到了。
「哦,我差点忘了你,我给你也准备了一根。」王小柱阴笑着看陈山狗,拿
了一根橡皮圈走到陈山狗面前。蹲下来,将橡皮圈折叠几重套在陈山狗的老大前
端,几乎陷进肉里,痛得陈山狗直咧嘴。
「我受不了啦!」王二柱怪叫了一声,解开裤带,掏出早就暴长的ròu_gùn,顶
到云嘉雨的下身。
「二哥等一下,这种姿势不方便。」王小柱喊道。
「哦,你还有什么好办法?」王大柱转身气急败坏的说。只见王小柱拖过两
条半人高的长板凳,平行放在云嘉雨身体两边,然后托起她的两条长腿,成钝角
放在两边长凳上,由于yīn_máo极少,yīn_bù完全暴露出来,两片肥厚的大yīn_chún由于双
脚大开,微微有些张开,透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云嘉雨羞辱的挣扎了一下,「sāo_huò,还想我们继续整治你吗?」听到这话,
她只好停止无谓的反抗,任由他们观看自己的秘处,眼泪倏倏的往下流。
「呵呵,老三,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么聪明。」老二连连夸赞,用巨大的ròu_bàng
顶开秘唇,硬插进未经润滑的xiǎo_xué里。
「我也来了。」王大柱也忍不住,挺起高昂的巨物,走到云嘉雨身后,要去
插云嘉雨的gāng_mén。试了好几次,没有成功,他吐了点唾沫到鸡蛋大的guī_tóu上,用
力一挺,好像终于插进去了。再次传来云嘉雨嘶哑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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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山狗悠悠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趴在冰冷的泥地上,呼吸之间,不少细沙
尘土都进入鼻腔中,难受得很,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小风刮过来,全身凉飕飕
的,再一看,原来自己仍然是一丝不挂,几件脏衣物胡乱搭在臀部。
抬头看看四周,这里正是村口的公路,远处,几个小媳妇正偷偷捂着嘴笑,
还有几个男人也漠然地看着,好像已经见怪不怪了。陈山狗顾不得村民们的耻笑,
匆匆将衣服穿起来。垂头丧气的陈山狗终于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回到了镇上,当走
进旅店时,由于陈山狗一身褴缕脏兮兮的样子,差点被当成要饭的赶了出来,幸
好那个老板娘及时认出了陈山狗是原来在这里住过的。
「哎哟,大兄弟,咋弄成这样了?」
陈山狗无语。
热情的老板娘忙安排陈山狗洗个澡,叫伙计找了一身旧衣服给陈山狗换上,
还弄来了伤药。
「大兄弟,饿了吧?吃碗面吧!」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端了上来,上边还扣了
一个荷包蛋。
「谢谢!」陈山狗感激的说。
「别客气,出门在外谁没有个三长两短的。」
晚上,陈山狗躺上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沮丧,一会儿庆幸他们放了自
己,但云嘉雨恐怕还在受她们凌虐。「他妈的,现在想想,干我们这行就是不能
心软。我就是给云嘉雨这骚屄给迷住了,差点送命,钱他妈的也够了,好几万够
我几年了!」
陈山狗差点被点燃起来对云嘉雨的一丝爱慕化作了更无情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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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婊子,还敢反抗?」一个耳光重重搧在云嘉雨秀丽的面部,一根丑陋粗
壮的ròu_bàng向柔软的花芯顶去。「不要!」云嘉雨忍辱含羞抗拒道,王大柱哪管那
么多,「噗」地一声,挺枪插入。
王小柱绕到后面,扳开云嘉雨的臀缝,仔细观察云嘉雨的pì_yǎn:「妈的,干
得这么松了,我看就是俺的手也能插进去。」说完真的把五只手指撮成钩状,往
妻子的gāng_mén里钻。
「啊……痛啊!」云嘉雨一阵惨叫。
王小柱费了老大的劲,也只放进了五个指尖。
「不行的,老三,」王大柱在边上嘲笑:「女人的肫眼哪能放得进你这么粗
的手?」
「老子偏不信这个邪。」王小柱运足了气,硬撑开云嘉雨坚韧的扩约肌,把
手往里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