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家元的指挥下,一个家伙揪着杨凌晓的头发,强迫她一点一点地舔着糜一凡被jīng_yè糊满了的大腿。杨凌晓想像不到比这更屈辱的事情了,自己竟然被迫要舔净那几乎在糜一凡肥厚的屁股上覆盖满了的肮脏粘稠的液体。
那些混合著汗水和糜一凡身体里的排泄物的白色浊液发出一种刺鼻的气味,杨凌晓几乎要呕吐起来。可她却不得不将这些东西都吃进嘴里,杨凌晓感到自己几乎要窒息了,自己的胃里也沉淀满了这些恶心的东西。
杨凌晓艰难地舔着糜一凡的大腿,接着又开始舔遭到lún_jiān的女兵那流满了jīng_yè的ròu_dòng。从外面杨凌晓就能看到自己同伴遭到残酷奸淫的肉穴好像失去弹性一样张开着,里面充血的肉壁之间不停像小溪一样流淌出白浊的液体。
杨凌晓的脸埋在糜一凡湿淋淋的两腿之间,舌头伸进她的xiǎo_xué里吮吸着,心里默默地哭泣起来。
“对不起,一凡姐!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待续,请看下章:柜中少年。
第六章 柜中少年。
1984年3月。
上章概要:云雁荷等女兵开始了凶险的越南之旅,但是骄傲的糜一凡和杨凌晓背离了云雁荷的命令,却不幸掉进了越南士兵的陷阱,惨遭折磨并屈服。
本章人物。
叶雪帆:女,23岁,市局经济科长。
贾同方:男,34岁,公安局副局长。
云雁荷:女,22岁,黑蝴蝶副队长。
吴 佳:女,24岁,黑蝴蝶二班长。
云嘉雨:女,17岁,云叶丰妹妹。
凌 风:女,26岁,黑蝴蝶队长。
糜一凡:女,23岁,黑蝴蝶女兵。
杨凌晓:女,21岁,黑蝴蝶女兵。
欧 强:男,17岁,云嘉雨同学。
两个赤身luǒ_tǐ的女人被捆绑着吊在黑暗中。
糜一凡能感觉到杨凌晓就被吊在自己旁边,但她眼睛上被蒙着的眼罩使她无法知道她的朋友现在的处境,她只能专注于自己的痛苦。
两个女人现在被头朝下吊在阮家元的总部所在的旅馆的地下室里。她俩的双臂被反绑在背后,小臂叠在一起,双臂被用绳索绕过身体紧紧地捆绑着,毫无活动余地。女兵赤裸的上身被粗糙的绳索一道道捆绑起来,绳子绕过两个丰满的rǔ_fáng交叉着残酷地勒进了柔软细腻的肌肤里。
糜一凡和杨凌晓的双腿被朝两侧使劲拉开,笔直结实的腿上也同样被用绳子捆着,另一端吊在房梁上。同时捆绑着她俩双臂和胸部的绳索另一端也被栓在了房梁上,使她俩的身体几乎被倒吊在空中。女兵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捆绑着双腿和上身的绳索上,粗糙的绳子深深地了勒进了她俩丰满的身体里,像一种酷刑一样折磨着她们。
糜一凡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这么吊了多久,她结实的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被绳索紧紧勒着的胸部也疼痛得几乎难以呼吸,甚至连脖子也疼痛起来。她的嘴里被粗糙的麻绳勒着,绕过头后捆在自己的双臂上,使她的头一直难受地向后昂着。
糜一凡能听见旁边不时传来杨凌晓微弱的呻吟和沉重的呼吸,可以想像她正遭受同样的折磨。偶尔,这里会出现男人皮靴走在地上的声音。这种声音给两个陷入悲惨的地狱里的女人带来新的恐惧,糜一凡或杨凌晓中的一个随后就将遭到可怕的奸淫。
现在又出现了这种皮靴的声音,两个被俘的女人立刻又惊慌恐惧起来。杨凌晓随后听见了自己朋友痛苦的呻吟,和男人的yīn_jīng插进女人遭到过度奸淫的肉穴发出的可怕声音,已及那种野兽一样的喘息声。
糜一凡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在半空摇摆,她感到那家伙将三、四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yīn_bù,那里因为无数次的奸污,已经被那家伙的同伴们的jīng_yè弄得又湿又粘。手指在自己肉穴里放肆四转动着,这种痛苦和双腿和胸部传来的疼痛不同,使糜一凡感到了更大的恐惧和耻辱,她担心自己在这种凌辱下迟早会发疯。
那家伙用自己粗大的ròu_bàng换下了手指,绝望的羞辱感完全打垮了糜一凡,她徒劳地挣扎着失去自由的身体。虽然自己的xiǎo_xué里已经沾满了滑腻腻的液体,但男人的ròu_bàng有力地磨擦,还是使糜一凡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她觉得那家伙似乎已经刺穿了自己的肉壁而直接撞击着自己的身体。
那个家伙一边在糜一凡的身体里chōu_chā着,一边拉扯着捆绑着她的绳索,使她感到加倍的痛苦。他残忍地奸淫折磨着被俘的女兵,可能几分钟,也可能几小时。当糜一凡感到那家伙将一股热乎乎的液体pēn_shè进自己身体,留下一种肮脏的羞耻感时,她已经只剩下哭泣的力气了。
杨凌晓听见皮靴的声音逐渐远去,地狱一般的地下室里只剩下糜一凡虚弱的哭泣和呻吟。她意识到一直被自己当作偶像一般看待的,骄傲的糜一凡已经彻底被敌人的残暴和虐待摧毁了。杨凌晓使劲摇晃着自己同样被倒吊着的身体,试图碰到糜一凡,来安慰一下绝望崩溃的同伴,但却无济于事。
云雁荷和吴佳已经抵达了目的地湖畔边,一天内,二班女兵也陆陆续续抵达了湖畔,但是迟迟不见糜一凡和杨凌晓的到来。云雁荷和吴佳有些忧心忡忡,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