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妈!你们也算男人?你们就是这样欺负一个弱小的姑娘吗?!……你们这些混蛋难道只有这样才能样你们的pì_yǎn舒服吗?”。
这些越南人里只有阮家元能听懂愤怒的女兵的怒骂,出乎糜一凡的预料,他哈哈大笑起来。阮家元用越南话告诉其他人:他们终于遇见了一个和刚才这个只会哭叫的中国女兵不同的,真正算是勇敢倔强的中国女兵。
然后他转向愤怒的糜一凡:“啊,一凡小姐,我很高兴能见到你!杨凌晓已经告诉了我许多关于她出色的同伴的事,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计划”。
糜一凡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了镇静。
“我不怕你们!我们的人正在赶往这里。你最好替自己想想吧!你这个qiáng_jiān犯”。
“也许吧……”。阮家元摆弄着手里的杨凌晓的一个军用水壶,微笑着说。
一小时后,阮家元牵着不停地惊慌尖叫着的杨凌晓走进一个废弃的谷仓,他手里的绳索的另一段系在杨凌晓从军服中裸露出来的丰满胸膛上、那两个已经被拉扯得变形的小rǔ_tóu上。杨凌晓的脖子上也系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系在糜一凡的脖子上。
糜一凡满脸愤怒地跟在后面,她不敢反抗,因为这样会使杨凌晓受到更大的痛苦,甚至会将她那两个可怜的rǔ_tóu撕裂。糜一凡竭力想在杨凌晓面前摆出勇敢的姿态,但她还是紧张得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了,她眼看着自己和杨凌晓被带进这个肮脏的、堆满了垃圾和废农具的谷仓里面。
两个女人被带到一根巨大而沉重的房梁下,一个士兵用步枪对着糜一凡,另外的两个家伙开始用绳子紧紧捆在她的军靴上,然后使劲地将糜一凡的两腿拉开,分别捆在了两个沉重的废弃的农用牵引器上。
糜一凡感到两腿被拉扯得几乎要劈开了,大腿根和脚踝一阵疼痛,她现在只能脚尖勉强站在地上,两腿大大地张开着站在废弃的谷仓里。
阮家元接着将系着两个女兵脖子的绳索在杨凌晓脖子上的一端解开,交给一个警卫。那个警卫将绳索绕过糜一凡头顶的房梁,使劲拽着,将糜一凡吊了起来。
双手被铐在背后的糜一凡疯狂地挣扎着,感觉自己好像上了绞刑架一样被脖子上的绳索吊了起来,她害怕这些家伙要当着杨凌晓的面吊死自己!?。
但当警卫看到糜一凡的身体已经被吊起来,很快将绳索固定好,然后打开了铐在她手上的手铐。两个警卫将糜一凡的双臂扭在背后拉得直直的,然后开始用绳子从她的手腕开始,仔细地将糜一凡的双臂并在一起牢牢绑住,一直绑到肩膀。
糜一凡现在感到难受极了,她的身体全靠勉强能站在地上的脚尖支撑,两只手臂也被用绳索吊在了房梁上,拉扯得双臂和肩膀十分疼痛。脖子上的绳索倒是没有刚刚勒得那么紧,糜一凡呼吸没有问题,但还是不敢乱动,否则还是会喘不上气来。
看到健壮的女兵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被脖子和双臂上的绳索吊在房梁上,阮家元从腰带上拿下一把小刀,微笑着走到她面前。他开始拉开糜一凡身上衣服上的拉链,遇到拉不开的地方就用小刀解决。
糜一凡感到惊慌和愤怒,却没法反抗。杨凌晓和其他的男人眼看着阮家元慢慢地将糜一凡身上的军服和内衣一点点地割破剥掉。糜一凡还试图保持镇静,但冰冷的小刀碰到逐渐裸露出来的肌肤使她不禁浑身发抖起来,很快她除了脚上的军靴已经变得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被吊在了阮家元面前。
阮家元用赞赏和贪婪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赤身luǒ_tǐ的女兵,糜一凡的胸部十分丰满,两个硕大的rǔ_fáng上的rǔ_tóu也比普通人大很多,非常惊人地硬了起来,下身yīn_máo覆盖下,两腿间的那迷人的肉穴也显得十分肥厚。
“是的,你的身材真好”。阮家元贪婪地看着糜一凡赤裸的美妙身体,忍不住用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上摸去,用双手像称量重量一样托住了糜一凡胸前的两个肥大的rǔ_fáng,大拇指按在了两个rǔ_tóu上。
“你不能这样!这是战争罪行”。愤怒已极的糜一凡大声喊着。
“哦,我想我能这样做!我已经这样做了很多年,没人能帮助你,你现在是我的了”。
阮家元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用手里的鱼线来对付糜一凡两个丰满的大rǔ_fáng。他先将鱼线仔细地捆在糜一凡右边的rǔ_tóu上,然后使劲勒紧,尼龙线深深地勒进了变硬挺起的rǔ_tóu里。
糜一凡惊恐地看着尼龙线被紧紧地捆在自己的rǔ_tóu上,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从胸前传来,她立刻尖叫起来:“啊!……你妈屄的!你这个杂种!啊!!……住手!!啊!!”。
阮家元毫不理会女兵的痛苦,接着将鱼线的另一端同样紧紧地系在了糜一凡左边的rǔ_tóu上,他使劲地勒着,知道看到两个嫩红的rǔ_tóu已经充血变大,变成了紫红色才停了下来。
糜一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rǔ_tóu会遭受如此酷刑,那种疼痛使她感觉自己的rǔ_tóu已经被勒断了一样,她浑身不停地流着冷汗。
阮家元手里握着两端系在糜一凡rǔ_tóu上的鱼线,开始抖动起来。糜一凡大声惨叫着,两个丰满的大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