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太危险了!」糜一凡惊叫。
「我不能眼睁睁看到妙竹这样生不如死,毒品虽然不是好东西,可现在对她
来说总能舒服一些。」云雁荷苦笑,当年我们被阮家元他们虐待qiáng_jiān的时候,各
种折磨让我痛苦,后来索性就放弃了自己,去寻找被qiáng_jiān后的高潮,难道不也是
一种解脱么?「
「……好吧,打不了被他们抓住,也捱一顿鞭子,去陪着妙竹受罪,也比看
着她受罪但束手无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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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洛因是毒品之王,缅甸地区的鸦片种植是海洛因温床,现在的海洛因在台
湾和香港已经有了一个很邪门的名称:四号,更通用的说法就是:白粉。没有一
号或者二号海洛因,其实一号或者二号就是当年中国的「大烟」。鸦片是罂粟类
植物,夏季开花,很美丽,花瓣脱落后露出罂粟果。割开果实外壳,就有白色汁
液流出,在空气中风干变成了黑色膏状物,即为生阿片,生阿片最后就能变成大
烟或海洛因。
云雁荷与糜一凡不敢去重兵把守的海洛因成品库里去找毒品给到罗妙竹,自
从上次罗妙竹偷偷吸毒后,坤沙重新改变了生产的防范。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
到这个没有太多守卫的营房,偷一些生阿片然后简单自己加工碾磨一下给到罗妙
竹。
「是谁!」几个掸邦士兵听到了动静,云雁荷和糜一凡赶紧躲在了草丛里。
直到士兵都离开,方才松了一口气。刚想站起身,两人的背后却被硬物顶住!
「我思念的云队长,我最爱的喜欢说脏话的糜姑娘,咱们天天见面,为啥我
却觉得咱们好久不见了呢?你们别乱动,枪杆不会长眼睛的,哦对了,这批军械,
可都是你们贡献给坤沙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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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阮家元的声音,就像恶魔一样飘来。
「敢偷生阿片!把她们铐上!」
几个士兵粗暴的把云雁荷和糜一凡手反扭,云雁荷对手铐露出了恐慌的神色,
她清楚的记得,前年有那么几个月,她双手一直被反铐,然后被折磨,被用刑,
被奸淫……最后她屈服了,甚至习惯了双手在背后的姿势。她大喊一声:「不!」
然后迅速用擒拿手将士兵的手臂反拧,令那士兵发出惨叫,而后她又连续向几个
士兵发生攻击。不愧是当年军中格斗之花,她一气呵成的动作一下子放倒了五六
个士兵。
这时候已经被反铐住的糜一凡不禁为云雁荷喝彩:「雁荷姐,好身手!我操
你妈的阮家元,有本事和雁荷姐一对一单挑,你他妈屄的就知道把女人绑起来折
磨,算什么jī_bā男人?!」
阮家元脸上冷笑,心里却也为云雁荷的身手暗暗喝彩,他虽然战术能力强,
但格斗水平一般。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是听到一个爽朗的声音:「好身手!要不
我来试试。」
张维山微笑着走了过来,云雁荷警惕的看着他。
「云队长,我有个疑问,我想问云这个姓在中国多么?我好像有个朋友
也姓云。」张维山露出了微笑。
「张公子,云姓不算多,但我想,张公子的朋友,或许和我们不是同路人,
我们不敢攀亲。」云雁荷冷冷的说。
「呵呵,你不知道,我在南美认识了一个朋友,因为他,我回来还特意去了
趟中国,到图书馆查了一下,云这个姓,原来来自上古时期的火神祝融……」
云雁荷打断了张维山的话:「张公子,我想今天我们犯了大罪,不求奢望,
如果你真的愿意和我比试一下格斗,如果我赢了,希望你们能放了一凡,另外给
妙竹注射一些……镇定剂,让她不那么痛苦。」
「没问题。……来人,帮我把左手绑上,我不想欺负云队长。」
云雁荷知道这是生死存亡,一咬牙,丝毫没有考虑张维山是否蔑视她,她快
速出拳,然而她发现张维山的躲闪快得让她不可思议。她再度采用腿去踢张维山
的左边头部,因为张维山左手自己绑缚住,然后张维山很轻巧的转过,反脚踢在
云雁荷小腹,令她发出闷声。几招下来,云雁荷清醒的认识到,她不是张维山的
对手,这个看起来阳光的年轻人,招式完全是狠辣的作风,这是张维山在南美恶
劣的环境中,与鳄鱼毒蛇拼杀练出来的,云雁荷渐渐体力不支,终于被张维山一
脚踢在胸口,嘴角一甜,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阮家元不禁对这个三公子有些另眼相看,小心的问道:「我们要不把他送给
坤沙老大发落?」
张维山看着云雁荷痛苦的在地上卷缩,想了许久,然后对阮家元微微一笑:
「阮兄,咱们这次去泰国,前途未卜,以后你我的命运就在一起了!成了,一起
称霸东南亚,败了,咱们一起抛骨他乡。以后在其它兄弟眼里,不需要有别的老
大,认你我就可以。你说的等于我说的,我说的阮兄也莫要见外。如何?」
阮家元本来对张维山这个年轻人有些琢磨不透心里惴惴不安,张维山这番话,
说得他不禁热血沸腾。
「至于这两个女人,本来就是阮兄的俘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