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使糜一凡几乎要发疯了!母狗、性奴隶!这些恐惧的字眼使女兵忍不住大声
尖叫起来!
「不!不!我操你妈的阮家元!你们这些臭jī_bā不怕搞烂自己的pì_yǎn!你、
你这个卑鄙的杂种……臭jī_bā卵蛋!」糜一凡声嘶力竭地尖叫,挣扎!可是被赤
身luǒ_tǐ地以极其羞辱的姿势捆绑起来的处境,使女兵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
「先把这个母狗的嘴塞起来,真他妈难以相信这些脏话能从她这个漂亮姑娘
嘴里说出来!」阮家元狞笑著,从一个手下那里拿来一个红色的钳口球,接著在
手下的帮助下捏开糜一凡的嘴巴,把钳口球塞进去,然后把皮带在她的脑后系牢!
钳口球塞进嘴里,糜一凡立刻变得只能发出低沉而含糊的呜咽,而口水却开始从
钳口球的小孔中滴出!瞬间,在以前曾经被他们抓住和残酷奸淫凌辱的可怕回忆
浮现在糜一凡的意识里,可怕的回忆和残酷的现实使她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晕
了过去!
「嘿嘿,还要修理一下这里,这样才像个性奴隶的样子!」阮家元狞笑著,
在捆绑女兵的椅子前蹲下来,用手抚摸著糜一凡凄惨地裸露著的迷人肉穴和因为
被冷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yīn_máo。
糜一凡看到一个歹徒给阮家元送来剃刀和剃须液,接著是大量的剃须液被搓
成泡沫涂抹上自己下身的感觉,她羞耻地扭动著赤裸的身体,发出绝望而含混的
哀号。
冰凉的剃刀开始仔细而缓慢地在女兵赤裸著的下身游动,那种锋利的剃刀接
触身体带来的战栗感和即将被剃光yīn_máo的耻辱,使糜一凡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发
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阮家元仔细地完全剃去糜一凡下身的耻毛,然后用冷水清洗乾净,接著站了
起来。现在女兵的下身已经变得好像初生的婴儿一样雪白乾净,完全被剃光了耻
毛之后,暗红迷人的肉穴和丰润的耻丘彻底暴露出来,甚至连肉穴口那粒娇小紫
红的yīn_dì都隐隐可见!
被自己的死敌抓住,然后遭到如此的凌辱,再加上阮家元刚才赤裸裸的威胁
和羞辱,即将被毒贩残酷lún_jiān的想像,已经使糜一凡坚强的意志渐渐开始崩溃。
她已经不再试图做徒劳的抵抗,而是羞耻不堪地闭著眼睛,低声地抽泣起来。
可是,糜一凡马上就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粗暴地塞进了自己的gāng_mén!惊恐和
疼痛使她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阮家元手上正拿著一个巨大的注射器,注射器
前端坚硬冰凉的玻璃嘴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女兵屁股后面的那个ròu_dòng里!
「呜!呜!不……呜呜……」糜一凡发出羞耻的含糊哀号,但随即感到大量
冰凉的液体猛烈地顺著自己的pì_yǎn灌了进来,无情地喷涌进她的直肠!
「母狗,让我们先来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阮家元狞笑著,把大量混合了
麻药的浣肠液注射进悲惨的女兵的屁股里,他足足向糜一凡的gāng_mén里注射了两升
的浣肠液,这才停止下来。
此刻糜一凡赤裸著雪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而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
在屁股里的那种又涨又麻又痒的滋味,和在众多歹徒目光注视下被赤身luǒ_tǐ地捆
绑虐待和浣肠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她感到说不出的屈辱和痛苦。难以克制的排泄
感和受虐的羞辱感,使糜一凡开始不断地抽泣呻吟起来,几乎悬在椅子边缘外的
雪白丰满的屁股也开始不安地摇摆和蠕动。更使糜一凡感到惊慌的是,因为浣肠
液中混合的麻药的作用,她开始渐渐感觉自己的屁股里面充满了一种难以启齿的
麻痹和酸涨的快感?!
「不要……呜、呜呜……不……」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糜一凡
甚至感觉自己被赤裸捆绑的ròu_tǐ都开始燥热起来,她的意识开始混乱和崩溃,被
钳口球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柔弱的哀号。
阮家元看出被残酷虐待的女兵的身体的异样变化,脸上露出残忍的狞笑。他
找来绳子,把糜一凡的头发扎起来向后来,固定在椅子靠背后捆绑她双手的绳子
上,使女兵的头被迫向上仰起来清楚地欣赏到糜一凡脸上那种恐惧、羞耻和痛苦
混合的表情。
「母狗,你下贱的屁股是不是感觉很好啊?不要强忍著了,哈哈!」阮家元
羞辱著被复杂的感觉折磨著的女兵。他忽然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糜一凡因为被灌
进大量浣肠液而明显隆起的小腹!
「啊!!不……啊!」糜一凡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排泄感,女兵彻底暴露在
毒贩眼前的那个浅褐色的ròu_dòng一阵激烈的翕动,大量混合了排泄物的浣肠液猛地
喷溅出来!
看到女兵最后的一丝抵抗也被打垮,在残忍羞辱下shī_jìn排泄的样子,阮家元
和歹徒们发出得意的狂笑。
而彻底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的糜一凡则发出含糊凄惨的悲鸣,雪白丰满的
屁股一阵阵激烈的抽搐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