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假yáng_jù被残忍地插进了她的肉穴和gāng_mén之中,并且用绳子捆绑固定在她的双腿
上,确保即使是残酷的拷打也不至于使它们从湿滑的ròu_dòng中掉出来!在架子边上,
两个歹徒正各自提著一根皮鞭,轮流抽打著被铁链锁在刑架上的女兵赤裸的身体!
两个歹徒并不是胡乱地用皮鞭抽打著糜一凡赤裸的身体,而是每隔一会才用
鞭子准确而又残忍地抽打女兵赤裸的后背、屁股、shuāng_rǔ和大腿一下,因为这样才
能使被残酷凌虐著的女兵的身体,能够对插进她身下两个ròu_dòng中的假yáng_jù的震动
产生足够的反应!
即使是这样,糜一凡赤裸著的躯体上还是已经几乎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暗红鞭
痕,而她丰满雪白的shuāng_rǔ和屁股更是已经被拷打得红肿了起来!这说明她已经经
受了相当长时间的拷打!
糜一凡此刻则几乎是被锁著双手的铁链拖著,身体疲惫而虚弱地挂在刑架上。
她闭著眼睛,被钳口球塞著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难以形容的呻吟,从钳口球上
的小孔中流出的口水顺著她的嘴角和下巴流淌下来,打湿了她赤裸红肿的shuāng_rǔ,
而从被插进假yáng_jù的肉穴中流出的大量yín_shuǐ,更使女兵的下身和大腿内侧变得湿
腻腻的而显得无比淫靡!
这一天来,糜一凡除了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之外,一直是这么赤裸著身体被
歹徒们用各种花样残酷地凌辱和虐待著:被赤身luǒ_tǐ地用绳子捆绑成各种羞耻的
姿态来围观;被用铁链锁著脖子像狗一样地拖著在船上各处爬行,或者用绳子系
在她的rǔ_tóu上拉扯著,在船上四处展示她赤裸身子的样子;被吊起来用皮鞭肆意
拷打;甚至是下身的两个ròu_dòng里都被插进假yáng_jù之后吊起来,在歹徒的嘲讽和羞
辱中被假yáng_jù的震动带上高潮!
尽管迄今为止还没有遭到预想中的那种残酷的lún_jiān,但连续不断的折磨和凌
虐,已经使糜一凡的精神极其萎靡,意志也濒临崩溃,而更使她感到挫败和绝望
的是,女兵发现自己成熟的ròu_tǐ居然已经渐渐开始对这种凌虐变得适应起来,不
论是什么样羞耻和残酷的场合,只要她敏感的rǔ_fáng、肉穴和gāng_mén受到刺激,她的
身体都会感到难以遏制的兴奋和快感!
事实上,阮家元只要糜一凡一昏迷,就给她注射那种能够加强她身体对性刺
激的敏感度的药物。但是昏迷中的糜一凡并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药物,而且她不
像云雁荷和罗妙竹,曾经被注射过空孕剂,所以她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格外的
惊慌和羞耻,而这种感受也形成女兵竭力维持著的最后一点自尊和意志的最沉重
的打击!她开始感到惊慌、无助、耻辱和绝望!
又是一记皮鞭落在糜一凡的后背上,因为精疲力竭而虚弱地被铁链拖著挂在
刑架上的雪白ròu_tǐ凄惨地颤抖了一下,女兵的嘴里则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行了,别打她了。」看出糜一凡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李志同命令歹
徒停止了残酷的拷打。
李志同慢慢走到刑架前,解开系在糜一凡脑后的皮带,把被口水弄得湿淋淋
的钳口球从她的嘴里取出来。
「母狗,被光著身子用鞭子抽的滋味怎么样?尝够了没有?」李志同托著糜
一凡的下巴,把她流满汗水和泪水的脸抬起来。
「…………」糜一凡虚弱地闭著眼睛,小嘴无声地翕动了两下,她已经被折
磨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志同松开手,糜一凡的头立刻软绵绵地耷拉下来。李志同把手慢慢地摸上
女兵刚刚遭到残酷鞭打、同时因为注射药物的作用而变得肿胀的赤裸shuāng_rǔ,用手
指夹住两个被穿上了乳环的rǔ_tóu轻轻搓弄著。
「哦……哦、不……呜……我操……你……啊……」糜一凡立刻感到一种强
烈的战栗和快感,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李志同玩弄的rǔ_tóu迅速地兴奋和挺立了起
来!被残酷虐待后的身体依然会产生如此反应,使女兵忍不住立刻呻吟和抽泣起
来。
李志同则阴险地狞笑起来,面前这个美丽的女兵的ròu_tǐ在残暴虐待后依然如
此地充满性感,使他感到一种毁灭和征服的快乐。李志同使个眼色,两个歹徒立
刻走过来,解开假yáng_jù上的绳索,把两根震动著的假yáng_jù从糜一凡的xiǎo_xué和pì_yǎn
中抽了出来。
「哦……」假yáng_jù被从身下的ròu_dòng里抽出来,女兵被铁链锁著吊在刑架的赤
裸ròu_tǐ忽然一阵激烈的颤抖和扭动,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串柔弱的呻吟!
李志同把手伸向糜一凡的双腿之间,他感到自己的手触摸到了一个火热而湿
滑的柔软肉穴,两片肉唇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变得充血肿胀,他甚至能感到
一些滑腻腻的液体正在从女兵身下的ròu_dòng中缓缓流出!
「哼哼,好一个yín_dàng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