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了似的。张开双腿承受着这个男人对裤裆的连续攻击,在剧痛之下云雁荷还
感到深深的羞耻,剧痛从下体一波一波蔓延到全身,她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嗷……太残忍了……请慈悲……请……请饶了我……」她不禁脱口而出。
「现在才求饶已经太晚了,你这卑贱的母猪。」帕拉侮辱着她,在他心里,他并
非不知道眼前这个在自己的痛击之下惨叫着的女人是少见的美女,然而越因为这
样,他越有一种残虐的快感,何况上了擂台,就只存在你死我活的关系。被云雁
荷的靴跟刺穿的肩膀此刻还在流血,一念之此,帕拉又一记膝撞向云雁荷yīn_bù顶
去,这一膝正顶在云雁荷的耻骨。
「嗷!」云雁荷惨嚎一声,她感到耻骨都碎了,几乎痛昏过去。这时,帕拉
停止了攻击,静静看着痛得眼泪直流娇容变色的云雁荷,浓浓的芳香从这个女人
身体上散发出来,无法分辨是天然的女性体香还是香水的功效。然而,帕拉此刻
停手,却并非是因为怜香惜玉,只是他知道要把握攻击的节奏,不能让她就此痛
昏过去。此时下体的剧痛使得云雁荷下肢使不出丝毫力气。一直站立的单腿在瑟
瑟发抖,而铁杆仍紧紧卡着她的右小腿肚,帕拉停了片刻,回头像擂台下的一个
陪练模样的男人招了下手,那男人透过铁栏杆塞给他一条毛巾。帕拉满身是汗,
肩头的伤口还在冒血,他用毛巾在浑身擦了下,毛巾就全部湿透。他走到卡住云
雁荷右腿的铁杆间,用毛巾捆住两根铁杆。
「你你要干什么?」……云雁荷不知他的意图,然而此时不禁感到恐惧。帕
拉又一膝顶在她胯上,云雁荷惨叫一声,屁股向后蹶。云雁荷现在只觉得下体像
被烈火焚烧一般,一个圆润丰满的大屁股夸张的撅起,而更为羞耻的是,包裹着
这个屁股的弹力紧身裤竟然泛起一大片湿印,原来她的裤裆间已完全湿透了。
「母猪,你多少岁了?竟然在擂台上撒尿?不像话」帕拉羞辱着她,不仅是对肉
体,在心理上,他也要狠狠凌虐这个女人,他认为云雁荷被自己打得小便shī_jìn了。
但云雁荷知道,胯裆间流出来的,不是尿液,她这时才发现,此时火烧一般的胯
间,除了剧痛,还有另一种感觉,而股间流出的这些ài_yè,她也想不起到底是什
么时候的事,固定站姿,张开胯裆让帕拉进行yīn_bù攻击,无法闪躲,无法遮拦,
她觉得痛不欲生,但不可否认的,同时亦有麻痒火烧的感觉,在数次对yīn_bù的攻
击之后,甚至有点期待下一次攻击快点到来,很可能是春药的效果导致的,而且
此时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了。
云雁荷沉默不语,帕拉一耳光扇了过去,「啪」的一声,云雁荷脸上显出红
红的掌印,帕拉双手开始用力扭动手上的湿毛巾。「你知道吗?当年在监狱,我
就是这样纽开监狱的栏杆成功越狱的。」「不……!!你要干什么?」云雁荷开
始明白过来了——以湿毛巾捆住两根栏杆,然后用手绞湿毛巾,可以产生很强大
的绞力,这种绞力完全可以将铁栏杆扭弯,而以帕拉的膂力,用这种方法纽弯这
两根铁杆更是易如反掌!
「不!!!」云雁荷发疯地叫道,她已经感到栏杆在慢慢合拢,而自己柔嫩
的小腿在两根铁杆之间越夹越紧。帕拉仍然在绞动毛巾,「可怜的母猪!你终究
就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我记得你用这条腿踩我」他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栏
杆大幅度合拢了!云雁荷开始惨叫起来,她看见紧裹小腿的靴子开始变形,丰腴
的小腿肚子已经被挤压得凹陷下去,她感觉里面的肌肉、血管都要爆裂了,其痛
钻心。「啊呜`……!我的腿断了!!!嗷```!求求你!」铁杆仍在合拢,剧
痛让云雁荷开始向帕拉求饶。「求饶是没有用的!」帕拉使足力气扭动毛巾。
「嗷!!!!」云雁荷的惨叫不断,
帕拉在身后怪笑一声,又是一脚踢在她胯裆上,「嗷」的一声惨叫,云雁荷
被踢得单腿跳了起来,剧痛和麻热的奇妙感觉再次从下体爆发。痛极的云雁荷此
时忽然咬紧银牙,拼命把铁栏杆间的右腿向内抽,但娇柔的小腿在两根弯曲变形
的粗硬铁杆之间却纹丝不动,加上腿骨已折断,其痛可想而知,云雁荷满身的汗
都痛得涌了出来,忍住剧痛极力抓住铁杆用力往两边分。铁栏杆慢慢松动了少许,
她使足力气把腿向内一抽,右足终于从铁杆间拔出,她重重跌倒在地。同时深入
骨髓的剧痛令她惨叫一声,抱着右足在擂台上直打滚。
云雁荷咬紧银牙站起来,忍着右腿的剧痛一瘸一拐走到擂台边缘,顺着铁栅
栏拼命向上攀爬,只有爬出栅栏,才能结束这场残忍的战斗。但帕拉又岂能让她
就这样逃走?爬在栅栏上的云雁荷只觉两只小腿一紧,帕拉有力的大手已经牢牢
抓住她的两只靴筒把她往下拖,将她的头狠狠塞进掰开的栏杆中间因此固定在栅
栏上,令她的屁股高高撅起跪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