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毕业后我被老板留在了所里,有了自己的办公室,也搬出集体宿舍,住到了教师单间宿舍,我终于有了一间不大但终归是自己的空间。其实当初老板要我留下时我也犹豫了很久,但是找工作的艰辛以及侥幸心理还是让我留了下来,我相信我的恶梦已经结束。恢复了自由之身,我一直未敢再次尝试裸奔,以前的经历太过惨痛了,我身上的那些挂件也没有取下来,一方面这个太过耻辱,另一方面我也实在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否还能取下来。
转眼间,我已经工作了一年多,一起都很顺利,以前的回忆也渐渐开始淡忘了,直到一次偶遇,让我的生活再次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冬天,一个朋友前来拜访,到了晚上自然出去请他吃顿饭,就在研究所的附近,就在我经常会去的以个饭店,一切都是那么的稀松平常,直到饭后回所途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是小吴,当我看到他的一瞬间,我知道平静的生活结束了。
小吴一身建筑工人的打扮,我们像很久没见朋友一样打了个招呼,寒暄两句,最后互留手机号,表示长联系。不过我知道一切都不是那么简单,短短几句小吴便知道了我的工作所在,知道了我的联系方式,我心乱如麻却不知所措,连谎话都没有说,我顾不得我的朋友,他还在诧异着为什么我会跟一个普通民工那么相熟,匆匆告别后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也想过就此辞职,逃离这个地方,但我又怎么舍得就那么放弃现在的一切呢,“无非就是重新被小吴奴役虐待,还会怎样呢。”侥幸心理让选择了留下,回想起小吴的种种,我的小jj竟然有了几分坚挺。
很快小吴的短信如期而至,内容很简单,是一个地址,还有就是让我穿简单些。
这个地方我认得,离研究所不远,是个工地,大概小吴在那打工吧。
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tuō_guāng衣服,只穿上我的长款羽绒服,踩着雪地鞋就出发了。很久都没有这样真空出行了,心理还是有点紧张的。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我来到了工地,正当我在门口犹豫是否给小吴打个电话的时候,门房的门打开了,小吴探出脑袋招呼我进去。他明显已经饥渴了许久,我刚进门就被他把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扒下来,推到在床,他提起我的屁股,脱下自己的裤子便狠狠的开始抽搐。很快伴随着他的一阵抽搐,一股浓稠的液体射到我的体内。
宣泄一番后,他才把衣服完全褪下,躺倒在床,让我用嘴清洗干净他的jī_bā,口中腥臭的jīng_yè味道仿佛又把我拉回到了从前。看我舔干净了他的jj,小吴没有让我休息,他要求我帮他kǒu_jiāo,让他的jj重振雄风。我的舌头不断在小吴的ròu_bàng和蛋蛋间游走,同时还要忍受着他对我的小jj的揉搓,每当我舔舐到他的兴奋点,他握住我命根的手指便会不自主的夹紧拉扯,他仿佛要把我jī_bā揪下来一般,我的下体便会传来一阵阵剧痛。终于他的jj重新坚挺了起来,小吴也放弃了我的jj,双手揪住我的头发不断chōu_chā,让他那巨大的ròu_bàng完全占满我的口腔,顶进我的喉咙,我觉得自己像是要窒息了一般,不知过了多久,一股脓液不由分说的透过我的咽喉,窜入我的胃脏。小吴心满意足的躺倒在床,而我还要忍住呕吐的恶心感,再次帮他清理干净。
一晚上,小吴又断断续续干了我三次,每次都是在我快要昏睡过去时,他夹住我的小jj把我提起,操我的pì_yǎn,虽说这几年我始终用灌肠器以及肛塞,纵使如此,他的大jj依旧把我的gāng_mén撑得快要胀裂一般。
天已经发白,小吴和我都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突然一阵砸门声把我们惊起,小吴慌忙穿起衣服,而我的衣服被他踩在地上怎样都无法拿起来,砸门声越来越急,其中混杂着一些咒骂声,听起来应该是小吴招惹了谁被人寻仇了。眼看门就要被砸开了,我无奈只得躲到床下,希望能躲过这一劫。
我蜷缩在床下靠墙的角落里,听到一群人通过砸破的门闯了进来,没等小吴发问,一记沉闷的敲击声,小吴应声倒地。
“你这个混蛋,敢qiáng_jiān我们董事长的女儿,让我们找了那么久,看我们今天废了你。”听着像是关于娜娜。
话音未落,刚才还趴到在地的小吴突然跳起,几声闷响,哗啦哗啦的脚步声冲出了门外,瞬间屋子里又安静了。
过了一会,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我小心翼翼的爬出来,空荡荡的屋子一片狼藉,屋外也早已没有了人影,我想我安全了,可是我的衣服呢?
我四下找了一圈,不大的屋子一目了然,我的衣服肯定被小吴穿走了,更要命的是这个门房里连片布都没有,我颓然坐到床上,“看来真的要裸奔了。”外面的天越来越白,远处已经传来公鸡的打鸣声,留给我犹豫的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最后无奈的我唯有下定决心,一咬牙冲出了屋外。
北京冬天的早晨非常冷,虽然我有过雪天裸奔的经历,但那么低的温度还是让我的身体僵直。看着天色,大概已经早上5点多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