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窒息,香唇离开时拉出诱人的亮晶。宁中则大口喘着粗气,接着下体又受到
了猛烈地冲击,一股股蜜液顺着大腿流下。
「啊……啊……快停下……林平之……」
「师娘,这样舒服吗?看不出来,你这么yín_dàng啊。」林平之说着侮辱的话,
接着抬起龙根狠狠地刺入。
「啊!啊!啊!」刺入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仿佛那一夜的重现。她再也忍
耐不住,làng_jiào声传遍整个屋子。
「还说不骚,现在都已经在喊了,喊郎君!」
「啊,啊,你,休想……啊,好舒服,林……林平之,你……不得……啊…
…」
「叫不叫!叫不叫!叫不叫!」每说一句,林平之就猛刺一枪,频率越来越
快,越来越快。
「啊……啊……啊……郎……郎君,好……相公,好……郎君……」
一番云雨过后,林平之拥着依旧有些羞涩的宁中则,大口喘着粗气,宁中则
一侧身,背身而卧。「师娘,现在怎么这么安静了?你可不知道刚才你叫的多大
声。」
「林平之,你……你……放肆!」宁中则娇嗔道,却一下红到耳根,方才的
快感现在想起仍让她感到一阵麻酥,她不明白,自己为何在自己徒弟的玩弄下反
应会如此之大,竟然超过了自己任何一次交合。
更让人费解的是,这个过程中,她满脑子想的,不是岳不群,不是令狐冲,
竟然是眼前的这个登徒子。曾经的忠贞,让她骄傲的忠贞,在那一瞬间都烟消云
散,只想去寻求最原始的快感。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禁一阵懊悔。
「师娘?我们华山之上,可有一种招数可使周身紫气升腾?」林平之似乎想
到了什么,脱口问道。
「紫气升腾,当属华山气宗的独门招数,紫霞神功。这可是我们气宗安身立
命之术。」宁中则将锦被往自己身上一裹道。
林平之心中一惊,略有些颤抖道:「那……此神功,如今华山有几人可使?」
「你还真是入门甚浅,如今这华山上,会使此功者,唯你师父一人而已。连
你师娘……我,还有……冲儿都未曾习得。」
「什……什么!」林平之一下坐起身,也不顾赤裸的上身,开始战栗起来。
「你……你怎么了?」宁中则见状,转过头来,半起身,却把被子裹得更严
了。
「没……没事。」林平之想起黑衣人的种种行为,心中不免害怕起来。但又
想起他对黑衣人下的指令,又联系起近几日的「异状」,不禁心中催生出一种阴
暗和冒险的快感。想到这里,他侧身抱起正在疑惑的宁中则,开始亲吻起来。
「你……林平之……你……放肆!」宁中则被突如其来的拥吻吓到了,但当
双唇碰触的刹那,快感又传遍全身,麻酥的状态让她很难推开眼前的猛兽。但残
存的理智还是让她得以脱身,「林平之!我警告你,你……你不得如此肆无忌惮!
而且,你也应当走了,再不走,小心你……师父回来……」
「师父?他回来也无妨。」林平之露出诡异的笑容,又将身子逼迫过去。
「你给我闪开。」恢复理智的宁中则还是将林平之推开,「林平之,你不要
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我为此今晚……才如此,你现在就给我离开!」
林平之执拗不过,只能悻悻地穿上衣物,「等会,拿着这个。」林平之接过
一瞧,是一柄玉剑。
「这是……」
「这是我昨日给珊儿的礼物,她最为珍爱,今日她便带着去了思过崖,倘未
猜错,她与冲儿必定会练起灵冲剑法,哼!这玉剑必定会被弹入悬崖之下,
那玉剑与我交与你的这柄别无二致,你只需后日将这剑亮出,谎称你在悬崖下苦
寻而得,她必定大为感动,那时你俩就更进一步了。」
「倒是个好计策,可……你如何确信这柄玉剑必定会掉落悬崖?」
「这灵冲剑法听起来厉害无比,其实也是华山剑法的变化,冲儿随性,
用剑在中段总是用力过猛,往日他们练剑时便有此弊。此时,若珊儿换为短而弱
的玉剑,势必被冲儿的剑法震至悬崖下。」宁中则说着脸上表情竟有些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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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林平之连夜回到屋中,第二天见到岳灵珊,果然有些闷闷不乐之状。林
平之也不点破,只道正常练剑。此次仍旧由岳灵珊抓住他的手腕,全身贴在一起
习武,练完一式,林平之道:「师姐,平日均是这样练习,今日我们换个方式如
何?」
「换个方式?如何说?」
「这次我在您后面可否?」
「这……」不由得岳灵珊回答,林平之一把抓住岳灵珊的手腕,就将身子贴
了上去。
「你……你干嘛啊……」虽然比较失礼,但岳灵珊并没有反对,反抗的声音
也几不可闻。林平之坏笑一声,将下体一挺,绷直的帐篷恰顶在岳灵珊的腰身上。
岳灵珊不由地失声叫了一声,但随即脸上一片红晕,一下红到耳朵根。就这
样,半推半就,两人练了几式,岳灵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