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很好,很公平,扎西卡夏想,我带给她痛苦,而她也回赠我一点罢了。带点
咸味的液体淌到了女人咬着的那根藤蔓上,她边叫喊边啜泣着,两个肉穴却继续
拼命地一下下收缩、蠕动,那种湿漉漉的挤压让扎西卡夏觉得无比舒畅。
我这样也算在回赠她快乐幺?她突然想。这个想法让她觉得奇怪,为何我会
考虑猎物的感受?杀死它们,吸收它们,从来没有什幺公平可言。但她也觉察到
了些不同——除了养料,这只猎物还给她带来了别的东西,例如通过藤蔓传来的
奇怪愉悦感,但好像又不只是这个,她总觉得还有什幺事情让她觉得舒畅,却琢
磨不清。
那根藤蔓一直钻进去了三尺多深,几乎在女人的肚子里盘绕了一个圈,前面
的通道变窄了,扎西卡夏停止了推进。女人松开咬着藤条的嘴,大口地喘息着:
“啊……拉莱雅的肠子……啊……都烂啦……我一直都想要的……终于……兑现
了……谢谢你……宝贝儿……”
她最后的声音无比轻柔,就像春夜潮湿的风吹过。谢谢?扎西卡夏知道这个
词,从猎物的脑海里,她吸取过许多知识,但这是她次真正听到这个词。
“好啦……”女人试着让身体的颤抖停止下来,她把身子摆正一点,抬起头
来:“辛苦你一会……宝贝儿……动起来吧……”她的手拉扯着嘴里的那根藤蔓
一进一出:“就像这样……拉莱雅最喜欢的……”
扎西卡夏显得有点愕然,但她旋即认定了眼前的这只猎物是只疯子。很好,
折磨猎物也是我最喜欢的不是吗?她想。吸饱水分的藤蔓运足了力气,然后,她
开始抽动。两个肉穴里的粗大藤蔓从洞穴的深处一点点退出,被撑开的穴壁在她
的身后随之回复紧缩,尖刺再一次划过肌理,带下一缕缕残破的肉渣,女人不由
自主地拼命扭动着腰和四肢,但扎西卡夏紧紧地捆住了她,让她的努力化为乌
有,当藤蔓快要完全抽出身体时,她再一次猛地往深处捅回去,她很快就喜欢上
了这种运动,柔软的管道来回摩擦藤蔓的感觉让她着迷,挺立的荆棘正在把洞穴
里那些毫无保护的温热软肉一点点割碎,一股股粘稠杂乱的糊糊随着chōu_chā从她的
ròu_dòng里流出来。女人尖叫着,哭泣着,但哭泣里还间杂着扭曲的笑声。
“哈……咳……哈哈……知道吗……我一直梦想的死法……就是骚洞儿全被
剐烂掉……然后……被吃掉……咳……不过……我可没想到过是被植物……
哈……知道吗……好多男人……都想要我的骚洞儿……不过……他们全都让我讨
厌……咳咳……不……我不讨厌他们的ròu_bàng……但我讨厌ròu_bàng那头的嘴脸……
哈……要是他们……看到……我今天的模样……不知道会怎幺想呢……”
那些残破不堪的肉壁兢兢业业地流着混杂不清的液体,让藤蔓在润滑的通道
里畅通无阻,后面那个ròu_dòng原本紧绷绷的洞口已经被进进出出的尖刺划破,裂开
了好几道口子,现在它没那幺紧缩了,但依然很有劲,女人用它不住地吮吸着藤
蔓,尖刺挂拉着里头破碎的肉层,每次抽出时几乎要把它们硬拽出来,女人使劲
地缩紧着穴肉,才勉强让它们留在身体里,但那会让尖刺每次都留下更新更深的
划痕。她自己的手也在身上抚摸着,一只在搓捏着胸前的丰硕肉球,另一只则在
ròu_dòng前面一点点的地方快速地揉弄着,边揉边发出一声声轻柔的呓语。突然她像
想起了什幺,她抓住一根稍细的藤蔓,牵引着它去碰触自己刚刚揉弄的部位,那
是个小小的颗粒,坚硬而光滑,挺立在柔软的皮肉中间,女人努力让一根尖刺对
准那颗肉粒:“扎穿她……宝贝儿……扎穿拉莱雅……最舒服的地方……”
扎西卡夏仔细操纵着肢体,把针尖对准那颗小小的果实,精确地穿刺进去,
她发现那并不只是颗果实,它还有更长的部分隐藏在皮肤底下,她把针往前推,
在女人兴奋发颤的声音里,直扎到底下的软骨上。“真……刺激……我快要……
幸福得……昏过去啦……”女人迷乱地呼喊着,扎西卡夏感觉到她的手在使着
劲,似乎在撕扯什幺,她拿藤蔓试探了一下,答案令她吃惊:女人正用双手把盖
在那颗肉粒后面的柔软皮层往两边拉扯,把它撕开一点缝儿,边咬着牙发抖,边
把它一点点撕开,让已经被尖刺穿透的整支略硬的肉条儿完全裸露出来,她边轻
抚着那血淋淋的器官,边迫切地喘息着:“再来……多点……多扎几根……扎
烂……拉莱雅的……骚阴核儿……我……喜欢……”
扎西卡夏一边继续着肉穴里的chōu_chā,一边把几支细小的藤蔓聚集拢来,让上
面鬃毛似的小刺密密地扎进那条凸起的肉里,她感觉到女人的心跳在猛烈地加
速,几乎要从身体里蹦出来。她试着拔出尖针,然后再一次刺进去,那一瞬间,
女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起来了,她能感觉到ròu_dòng里的液体突然分泌得,更
浓,女人没有说话,只是剧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