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冲击都像是一击重拳砸在女人的下体上一样,让她的整个身子都猛地向上
弹,但她依然努力地从痛叫的间隙里发出音符:“啊……加油……宝贝……快
到……最里面了……啊……”她的声音激动着扎西卡夏躁动地冲刺,狭小管道的
紧握感让藤蔓愉悦兴奋,最后,在管道的尽头,藤蔓碰触到了点柔软的东西,她
轻轻刺了它一下,女人的肚子立刻抽动起来:“啊……你碰到她了……那个就
是……让女人成为……女人的东西吧……真该死啊……所有的痛苦……都得怪它
呢……”她咬了咬牙:“帮我个忙……把它掏出来……让我看个清楚吧……”
那可真是奇怪的要求,不过,管她呢,她自己愿意就行了。扎西卡夏思索了
一下,锐利的藤尖沿着那个软软的椭球体和卵管之间的间隙刺了进去,她缓慢仔
细地切开粘连在椭球体四周的薄薄组织,把它从腹腔里剥离下来,然后用藤尖卷
起它,沿着管道小心地往外拉动,但这一次,管道无法承受更大的体积了,它猛
地破裂开来,大量的血液从破口里奔涌而出。女人无疑觉察到了身体里的变化,
她又笑了起来:“呵呵……快结束了……最后一次的……chū_yè……流的血……还
真多呢……”
扎西卡夏有点慌乱地卷紧那颗枣子大小的椭球,带着她穿过破裂的卵管,然
后是子宫口,直到退出到ròu_dòng外头,她把那颗东西举到女人的面前,像在炫耀一
件功绩,又像是在逗孩子开心一样。从女人塞满藤蔓的洞穴里,鲜血正淅淅沥沥
地流淌下来,在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红线。女人伸出了手,扎西卡夏松开藤蔓,
那枚来自身体深处的器官掉落在女人的掌心,她仔细地端详着它:“嗯……真神
奇哪……这幺小的东西……这幺柔弱……却能让女孩……长成女人……咳……也
许……她长在别的女孩身上……要比跟着我……幸福些呢……”
鲜血依旧奔流,女人的声音和呼吸都在衰弱下去,她发冷的嘴唇挤出一点微
弱的声音:“哈……宝贝儿……我还……没听过……你的声音……呢……不
过……有个办法……来……把你的……藤蔓……伸进我的……头颅里……”
扎西卡夏明白那个,她不止次侵入过猎物的头脑,在那儿,除了汁液,
她还能感受到它们的思绪与记忆。但猎物能听到她的声音吗?她从未思考过这一
点。
但她照做了,她最特别的那两根细细的枝条伸进了女人的鼻孔,在那儿,它
撕开最深处的血肉,探向后脑的椎管,沿着它向上延伸,鲜血从女人的口与鼻汩
汩流下。
在她接触到最深处那个器官的刹那,她感到每一片枝叶,每一根藤蔓都在震
颤。那是一股奇异的感觉,如同暴雨之后奔腾的溪流,那是来自女人的感觉,来
自正被藤蔓chōu_chā着的血肉,痛苦,非常痛苦,那是扎西卡夏作为植物所未感受过
的痛苦,但除了痛苦,还有一股更汹涌的力量,那是一股流过她每一条导管与筛
管,渗进每一个气孔与尖刺里的愉悦,女人的肉穴正在再一轮猛烈地痉挛、收
缩,喷出浓浓的汁浆。那一刹那,她突然开始羡慕活物,羡慕它们能拥有更敏锐
的感官,更澎湃的情感,哪怕那意味着更脆弱的身躯。
“宝贝儿,你有名字吗?”
是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并不虚弱,来自心灵深处,透过她的藤蔓传来:“我
是个法师嘛,虽然蹩脚,但比一般人的精神力更强点。”
“我叫……扎西卡夏。”杀人藤试着用心灵来回应。
“哈哈,我听到了,你的声音很好听,之前我一直以为会是个粗犷的男声
呢。”
“女人,你是我见过最奇怪的猎物。”
“谢谢你的称赞。”调皮的欢悦感透过心灵传来:“对了,植物能看见东西
吗?”
“看?那是什幺?”
“透过双眼来认识世界,色彩,形状,光明,黑暗,你能理解吗?”
藤蔓表示了否决。
“那,作为给你的回报,让我们交往得更深入点吧。”
一瞬间,扎西卡夏感到有什幺东西攫住了她的灵魂,如同漩涡一般把她拉扯
过去,在短暂的不适之后,她认定这会是她生命中最特异的一刻。
色彩,那是她次感受到色彩,绿色的枝条,蓝色的天空,枯黄的荒野,
还有女人白皙的肌肤和殷红的鲜血,她曾从猎物的思绪中读到过那些词汇,但她
从未真正明白过它们的含义。
但那一切正在黯淡下去,心跳声与呼吸声渐渐微弱,黑色的帘子缓缓遮没那
道五彩斑斓的世界。女人的声音再一次传来:“谢谢你陪了拉莱雅,这是我留给
你最后的礼物。”
“不!”扎西卡夏在心灵里高喊起来:“也许,我们还可以做个交易。”
“什幺?”
“把你的身体给我,而我则给你生命。”
“喔,听起来不错,不过,我有点小要求。”
“什幺?”这次轮到扎西卡夏问了。
“以后,每天你都得让我爽够哦。”
女人闭上了眼睛,一切重归黑暗。
藤蔓正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