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差之毫釐却谬以千里,像治水的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
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恨不得捉了大姨夫的jī_bā助他塞进去。
大姨夫见妈妈的反抗有点激烈,就拎起妈妈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下身去贴
紧妈妈的屁股,jī_bā顶端的蘑菰头瞄准通道口。刚要用力下压,妈妈也同样迅速
做出反应,双腿抽下来蹬在大姨夫胸前,迫得他进退两难。
两个人这博弈较劲十多分钟,最后还是妈妈力气不支败下阵来,半推半就的
任由着大姨夫腹部贴在了她的屁股上。
大姨夫垫着身子手掏下去,夹着自己的傢伙儿往妈妈那地方塞,身子一沉,
顺滑的鑽了进去。
妈妈激灵一下,反射似地身体勐的往上一挺,迎住了那根炙热粗硬的棒子,
心满意足的长吟了一声,两手两脚如爬山虎的枝蔓缠绕着裹住了大姨夫。
大姨夫犹如得了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开大合,身体勐烈地撞击在
妈妈肥白粉嫩身子上,“啪啪”地声音鼓点般不绝于耳,在这寂静的夜裡清脆而
又响亮。
妈妈仍闭着眼轻轻唤着,胳膊紧紧地箍住大姨夫的脖颈,在炕上扭动挣扎,
大姨夫每一次用力的chōu_chā,都会让妈妈受惊般的轻哼一声,头上自顾自的胡乱摇
动,却并不期望回应。
我把握了机会,瞪大眼睛盯住妈妈和大姨夫连接处。大姨夫滑出的ròu_gùn子晶
亮亮的挺立着,被妈妈一把攥着瞬间又吞进了身子,像一张血盆大口翻捲着吞吸,
一股股的水儿冒着白浆一圈圈的荡漾流溢,两个人下体纷乱的毛丛湿漉漉的纠缠,
一会儿沾粘在一起,一会儿又丝丝扯扯的藕断丝连。
妈妈一前一后的耸动,胸脯上两个雪白肥硕的奶子肆无忌怠的翻飞晃动。
妈妈又在迷乱的哼出声,终于不能继续装睡,恍惚的眼神半睁半闭的睃视,
手掌撑在大姨夫的上身,在那壮实的肉上摩挲。
大姨夫点点头,用力的挺身,耸动着。
妈妈也跟着狂颠着,屄裡流出的水更多,倾泻着把大姨夫的jī_bā浸泡在一片
粘滑中。妈妈颤抖着紧紧抱着大姨夫,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
妈妈叫声轻缓悠扬,身体勐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
了架似的四肢摊开来。
大姨夫在那一瞬间也突如其来的浑身哆嗦,下身死命的顶住妈妈的屄,严丝
合缝儿的毫无破绽,一些白白的液体沿着ròu_bàng和咬合处的肉唇边挤了出来。
大姨夫jī_bā拔出去的时候,“啵”的一声传到我的耳朵裡,像打开红酒的瓶
塞儿。
妈妈原本一分钱硬币大小的洞口,张的足足有一元钱硬币的大,ròu_dòng裡粉色
的肉依稀可见。在那裡时不时还有白色液体一股股的冒出,像是新开的泉眼般有
一搭没一搭的淌出来。流到被单上,淌成一条河,汇成一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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