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
「二舅,今天你舒坦了呗?」
过了好一会,我才懒懒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湿漉漉的刘海儿,有气
无力的说。
二舅把本来眯起的眼睁开,侧头瞟了一眼我,手便放到巧姨小巧的屁股上,
抓了一把。
我大腿间黏黏煳煳的难受,左右望了望,想起来手纸刚才扔在了一边,忙扯
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塞到下面胡乱的抹起来。
擦完了忙厌恶的顺手甩了出去。
然后又拿了些纸垫在裤衩上,弓起身子把裤子往上提。
二舅见我提裤子,再不说话,忙乱地提上裤子呼哧呼哧地向厕所后边的小道
跑去。
我低头看了看裤衩和短裤,那里已经被血和jīng_yè染的乱七八糟到处都是了。
我甚至感觉道被二舅操完了之后,屄里流出血了。
赶紧又多撕了些纸垫在裤衩上,匆忙地把裤子拉起来。
转回头要从后园子旁边的小路回去时,发现一个人正从那里急慌慌地离开。
「是娘!」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被她看见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