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至少有一根jī_bā在我屄裡chōu_chā,有几次我更是被折腾到了东边放亮。
身心的疲惫让我对今晚的安宁倍加珍惜,思绪像随风的落叶,左右摇摆。虽
然我现在每天都挨操,可是一想到看二人转时表姐夫的行动,竟还忍不住面红耳
赤,心跳加速。
我默默的夹了夹双腿,让自己的两片yīn_chún迭在一起摩擦,没几下就感觉自己
的ròu_dòng裡有水冒了出来,打的自己的裤衩也湿润了。表姐夫的jī_bā真大啊,我默
默的在心裡比对,估计操我的这几个男人谁的也没有那个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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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的玩意插进来,还不得把自己给捅漏了?想着,念叨着,自己的右手
竟不自觉的伸到了自己的裤衩裡捻动起来,这也是我人生次真正意义上的自
慰。虽然我早就有过这方面的意识,但一直没掌握到正确的方法,都是把枕头夹
在两腿间使劲儿揉,居然也有快感。
要不是这几天被3男人们的过度开垦,我可能都不会想到直接用手。半夜我
似乎听到了爹的吭哧声,又似乎是大姐的叫唤声,我不管了,总之这夜我睡的很
香。
7月份的天,清晨就有热浪冲击上来,我翻腾着睁开眼,阳光洒进来,刺得
我只模煳的看见娘一个人的背影娘出门时留下一句话:“楠儿,今天你二舅家请
客吃饭,你老姨一家三口开着四轮子来了。你抓紧起来啊!“
“哎!”我应了一声,舒展着身子,大大的抻了个懒腰,一时间竟浑身通泰,
说不出的舒服。
看来晚上的休息是多么重要,我一边琢磨着,一边摘下来挂在晾衣绳上的粉
色长裙子。我平时就只穿短裤,裙子一般我是不穿的。这条裙子也只有来且的时
候,我才偶尔穿几次。
穿好长裙,收拾了一下屋子,在来到二舅家时已经快中午了。
姥姥和二舅妈就在后屋忙着做饭,大屋裡姥爷坐在炕裡,炕头坐着姐夫,表
姐夫刁海泉,表哥郭宁。郭宁是老姨的儿子,大我四岁,人是傻头傻脑的,也确
实傻头傻脑的,总听爹娘背地裡说这孩子脑袋缺根弦儿,随了他那个傻了吧唧的
爹,将来找对象不得愁死他爹妈。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不以为然,郭宁表哥人虽然傻,但是自小我们就认识,是
个对我特别好的哥哥,我打心眼儿裡并没对他有任何的反感。
这会大姐正好拉着表姐石晶去后屋帮姥姥和二舅妈做饭,郭宁看见我句咧嘴
一笑,招呼我坐他旁边。
爹和二舅坐在窗边凳子上一边抽烟一边唠嗑,二舅见我进来就说:“楠儿来
啦,拖鞋上炕裡。”
我正好看见郭宁表哥招呼我,我就凑到他的旁边,扭头问正在给姥爷捶腿的
老姨:“我老姨夫呢?”
“西屋死觉呢,滴了个脑袋就知道睡!”老姨有点没好气,我吐了吐舌头。
表哥就拉起我的手,仔细看着我,看得我浑身竟有些不自在。
毕竟是从小一起玩的表哥,我如果把手抽回来不太合适,这样僵住,表哥则
心无旁骛把把玩着我的手,可是我的脸上早就红一阵白一阵的风云变幻。
晚饭结束了,确切的说是我的晚饭结束了,其他人还在叫嚷着行着令,喝着
酒。
饭桌上表姐夫和表哥拼命的给我敬酒,我本来是不喝的,可是也不免盛情难
却。几乎是屏住呼吸喝了两杯马尿搬的哈啤,肚子裡火烧火燎的,头上也有点晕
乎乎的,赶紧下了桌来到二舅家西屋,想趁机休息一会儿。
我的屁股刚刚挨上西屋的炕延儿,门口就传来了丁零当啷的脚步声,刁海泉
表姐夫满脸通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走进来,并反手关上了身后的门。
表姐夫的脚步显然有点踉跄,可能是酒精上脑了吧,居然手上还端着一杯酒。
不会是为了劝我喝酒追到这屋来了吧?我心裡多少有点反感。真想不通那马尿味
儿一样的啤酒,有什么好喝的,本来对他的那一丝丝好感荡然无存。
表姐夫举着手裡的酒杯走过来,刚要开口说话,竟一脚踩空整个人失去平衡,
一下子扑了过来。“砰”地一声响,表姐夫摔到了我的鞋上,鼻子上一股液体随
之流了出来,他用手一抹,满手都是鼻血!
尴尬的是,他的头正好是在我两腿之间的,这样一个很磕碜的姿势,对他来
说,算是狼狈到家了!而对我来说,那也是极不尊重我的。我完全没料到会有这
样的情况发生,惊讶着“啊”了一声,赶紧从炕上站起身,然后我想要弯腰扶他。
可这个时候,他正努力往起爬,而他起身的时候,恰巧是我刚刚站起来的瞬间。
这样,他的头,就一下子鑽进了我的裙子裡面!
这一下,我俩都措手不及,我能感到他的脸在摩擦我的内裤,他就这么鑽进
我的两腿间了,他,他是故意的吗?我最先的反应是勐地一夹腿--这是每个女
人被侵犯时候的自然反应。可惜这次反应是错的!因为我这么一夹,正好把他牢
牢地夹在了两腿中间,想要出去都困难了。
我猜他可能也不想出去!因为他的手正伸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