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一遍,以抵消胸腹中升腾的浴火。
晚宴结束了,继母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有点摇摇晃晃,我只好扶着她。继母
柔软的身躯轻轻地靠在我的身上,一股淡淡的酒气混合着身上的香味不断地往我
的鼻腔里钻,美人在怀,我却无福消受,苦也。
我把继母扶上车,一路上,继母闭着眼睛靠在后背上,轻轻地哼哼着,贵妃
醉酒,更添几分媚态。我从后视镜里看到继母那慵懒性感的样子,心中的野兽已
经按捺不住了,小兄弟也挣脱了束缚,青筋毕露地宣示着自己的勇武。
终于到家了,我把继母扶出车门,胯下已经支起了小帐篷,好在继母已经醉
了,她注意不到。
我扶着继母走上门前的楼梯,继母的手似乎无意间碰到了我的小兄弟,一股
触电般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无比的舒爽,我脸有点红,好在继母已经醉了,她应
该不知道自己碰到的是什么。
终于走到了门前,我一只手揽着已经站立不稳的继母,一只手去按开门的密
码,继母的头一下子就枕在我的肩头,轻轻地磨蹭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发出浓
烈的香味,裘皮大衣也敞开了,胸前的两团丰腴就贴在我的胸口,摩擦着我左侧
的rǔ_tóu。
一阵强烈的快感从我的rǔ_tóu传来,我硬生生地吞下了即将发出的呻吟声,天
啊,我朝思暮想的女人就躺在我的怀里,还用她的胸部蹭我,我兴奋到了极点,
但是也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我真是个变态啊。
我打开了门,想把继母扶进屋子,但是这时继母似乎连脚都迈不动了,我大
声喊着佣人的名字,但是没人回应。已经很晚了,家里的佣人都已经下班回家了,
只剩下我和继母两个人。
没办法,我只得搂着她的腰,把她半夹半拽地扶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继母一
沾沙发,就软软地歪倒了,我刚想去找条毯子给她盖上,却发现继母拉住了我的
手,黑皮手套那滑腻的皮革触感让我心醉。
「源太,别走……」继母醉醺醺的说。我知道我此时应该跟继母保持距离,
可是却挪不动道,也不想挣脱那种充满诱惑的玉手。但是继母是瘫在一张单人沙
发上的,她拉着我的手,周围也没有可以坐的地方,我也站不直,只能弓着腰,
这个姿势好累,也坚持不了多久,我只好缓缓地跪了下来,跪坐在地板上,把继
母的手轻轻地放在沙发扶手上。
由于这一路的拉扯,华贵的裘皮大衣的上半截敞开了,露出白嫩的脖颈和圆
润的肩膀,低胸的晚礼服也向下滑落了,胸前那两团雪白的丰腴露出了一小半,
中间还夹着一条深深的乳沟。我看着眼前的醉美人,感受着黑皮手套的细腻光滑,
闻着继母身上一阵阵扑来的香气和酒气,心中的邪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再加上
地板上传来的地暖的热度,我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烤透了,口干舌燥,心脏都快要
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胯下的小兄弟和束缚它的内衣纠缠着,
流出了一汪汪不甘的泪水。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继母轻轻地侧了侧头,喃喃地说道:「源太……热…
…帮我把靴子脱了……」然后松开了拉着我的玉手。脱靴子?天啊,我终于可以
名正言顺地一亲芳泽了,虽然我以前也偷偷地闻过,舔过,把玩过,可是穿在继
母脚上的丝袜和皮靴我还真的没有感受过。
这时,我的大脑里的天使已经被恶魔打昏过去了,我看了一眼继母,她已经
睡着了,还发出了轻轻的鼾声。我放心了,轻轻地捧起继母的美脚,把脸贴在脚
面上轻轻地蹭着,皮革的温热和气味让我整个人都沉静了下来,皮革与丝袜摩擦
发出及其细微的沙沙声,世界上似乎只剩下了我和这只包裹着皮靴的美脚。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贪婪的舌头,舔舐着皮靴光滑的表面,一种奇妙的味道充
满了我的口腔,那种味道其实是皮革和鞋油混合的味道,中间还夹杂着一点点尘
土味,也许别人会觉得恶心,但是在我看来,这就是世界上一等一的美味。我把
靴面来来回回地舔了三遍,直到没有味道了,才轻轻地把这只让我疯狂的美脚放
下。
继母仍在熟睡,我定了定神,双手颤抖着从继母的脚踝沿着小腿向上摸,直
摸到膝盖上面的靴口,这种感觉比把玩鞋柜里的靴子爽多了!我想把她靴子上的
拉链解开,但是拉链拉到膝盖弯曲的地方,似乎卡住了,怎么也拉不动,我只好
把继母的美脚重新抱起来,架在我的肩膀上,让拉锁伸直。
继母这双靴子的拉锁似乎该上油了,很不好拉,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它拉到底。
长长的靴筒失去了拉力的支撑,软软地垂了下来,包裹着的丝袜美腿也露出了她
那动人心魄的躯体,一股混合着皮革味、体香味和淡淡酸味的想起从靴子里飘散
出来。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两口这美腿的芬芳,把继母的美脚轻轻地从我肩膀
上放下来,一只手托住继母的yù_tuǐ,一只手握住靴底,脱下了继母的靴子。
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