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啦!”
清脆的骨裂响声后,白银的脖颈被男人用单手反向掰折了九十度。
“呃啊咕脖子被扭断了”
脖颈被完全折断成这种异常扭曲的姿态,白银沾满血污的面庞带着一丝凝固的惊愕,眉毛下浸染着长长的泪痕,浑身像是触电般猛地痉挛抽搐了好几下,一小股淡黄色的尿液从她嫩红的尿道口中缓缓流出,贴着被反扭的大腿淌到了地上。
夹住雨蛇ròu_bàng的mì_xué,在这一刻伴随着全身肌肉的痉挛也一下子收的紧紧的,带有层层蜜纹的肉壁竭力挤压着粗大的ròu_bàng,犹如紧勒的避孕套般死死反套在ròu_bàngguī_tóu上,带给了对方更为畅快舒爽的qiáng_jiān体验。
“哦~迷人的、温暖的女人yīn_dào,总是能让我在没入下体时,短暂性地遗忘掉置身水中的阴冷和潮湿,尤其是在肉穴迅速收紧的这一刻,实在是太美妙了!”
雨蛇惨白的面容上露出了陶醉其中的惬意笑容,扭断了白银脖颈的手臂又一次提着她向下狠狠一送,令自己那根被mì_xué紧紧包裹的ròu_bàng更进一步前进,直接贯穿进了她的子宫口中。
在白银抽搐乱扭的双腿间,没入子宫深处的ròu_bàng迅速而剧烈地射出了大量jīng_yè,翻腾的体液在一瞬间灌满了温暖的子宫,然后顺着撑开的肉穴口中倒喷了出去,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地。
只不过和正常男性不同,这些本应是白色的浓稠液体,此刻却根本就仅仅是淡黑色的稀水而已,完全没法和jīng_yè应有的样子挂上钩。
“对于人类来说,颈椎断折会导致脊髓受伤,进而使得节段以下的指挥尽数丧失换言之,也就是中枢神经的完全破坏,这自然是足够致命的人体损伤。”雨蛇拔出了深深捅入白银mì_xué中的ròu_bàng,一大股黑水立刻由两人下体的结合处流了出去,顺着女人无法闭合的yīn_chún一点点滴落。
那些反扭住白银关节的黑色手臂,也慢慢地放松了力道,化作溶解的黑水洒落了下去,解放了女人的双手、双脚,让脖子被粗暴扭断的她像是一个被提在半空的布娃娃般,脑袋歪斜,四肢完全无力地垂落着。
雨蛇捏着白银断掉的脖子将她放在了地上,用另一只手缓慢地抚摸着她银白色的柔软发丝,“在日本,每逢下雨的时候,人们都会习惯于在屋檐下系晴天娃娃,也就是别名为扫晴娘的布偶,希望这样可以早点令雨季消去”
“我在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有种感觉——那些被绳子系住的扫晴娘,按照那种脑袋以上被拴住的姿态挂着,不就和上吊的人类一样么?脖子歪斜着,几乎就像断掉了一样,但是却会带来祈愿的幸福!而这,也就是你现在的模样了啊,phs的母猪。”雨蛇笑了笑,按住白银歪扭的脑袋,慢慢地,将她那还残留着惊愕表情的凝固面孔掰回了正常方向。
“在这场暴雨停歇之前扫晴娘是不可能从未尽的职责中解脱的。”
“咳咳啊!!!呼啊!呼啊!我我还活着?”白银那张本来应该定格在死亡一刻的面部肌肉陡然活动了起来,像是刚刚浮上水面的溺弊者般,趴在地上贪婪地竭力呼吸着空气,低垂在胸前的白皙rǔ_fáng也在大幅度的呼吸中不停地颤动着。”是啊,还真是恭喜你了,能够多次重复地享受在窒息中高潮的快感,还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不是么?我的扫晴娘啊”
雨蛇的嘴角还在夸张的惨厉笑容中上扬着,脑壳却又在噗嗤一声中被锋利的弧形刀刃插了个正着,黑色的汁液犹如喷泉般瞬间直冲天花板飙散而去,男人的整张面庞就这样被齐齐地劈成了倾斜的两半。
“咳咳虽然很感谢你帮我接回了脖子,但是这份幸福还是由你自己慢慢享用吧,令人作呕的杂种。”
趴在地上一个侧踢将男人的头颅再次切碎,白银把握住四肢得以活动的这个瞬间扯下了身上被拉开大半的浸湿衣衫,另一只修长的大腿则是蹭在地上,用长靴底部的弧形利刃快速地对准了一旁的住户房门。
“刺啦!”耀眼的火星在门锁的表面陡然划过。
紧挨着弧刃的枪管在弥散的硝烟中吐出火焰,擦着闪亮的火星射坏了房门的把锁,白银顺势用力一撑趴在地面的胳膊,借力向前飞扑着撞开了松动的房门,整个人翻滚着冲入了公寓的房间当中。
“哎呀哎呀,就不能好好地听人说完话么嘿嘿嘿,但也正是这种性格,才会让人生起千百遍蹂躏的念想啊”
从中间起皴裂开两半的嘴巴中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淫笑,雨蛇竖起双手按住向两边耷拉的头颅切片,稍微用力向着中间一挤,就像是抹上粘胶般,将断开的脑袋重新贴合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啊!!!”那些站在雨蛇身后的疯狂住户们,眼见着被粗暴qiáng_jiān后又生生扭断了脖子的白银像是没事人般再次行动,被切开了脑袋的雨衣男人又没有阻止的意思,立时纷纷吼叫着,如同野兽般向着她撞进的房间中奔去。
然而还没有等他们冲入房间中去,由弹药编织的金属风暴就在瞬间占据了这小小的房门过道,将最前方挡着的几名住户给扯成了爆开的血肉碎片,而后更是压制住了其他想要进来的怪物,将他们生生挡在了门外。
满脸是血的白银背靠着房间客厅中宽大的沙发坐在地板上,两只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