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两粒血珠射入阿水与风铃的眉心。
两人眉心一凉,有种奇妙的联系在二人之间衍生。
正在阿水欲细细体会这种感觉的时候,突然脑海中自眉心处开始疼痛,那种钻心一般的疼痛犹如针刺一般,令阿水瞬间失神,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啊’,便一下昏厥过去。
风铃见状,神色焦急而后担忧地抱着阿水,不断呼喊着:“阿水,阿水”。
“铃儿,让阿公看看”阿公右手手按住阿水的眉心,乳白色的光芒渐渐凝聚在右手手掌。
阿水朦胧中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看到很多光影,看到很多熟悉而后陌生的人或场景:
“糖葫芦哦”
“地道的江南叫花子鸡”
“肖哥哥,你想菱儿了嘛”
“肖子,人在江湖,凡事要留一手”
一个繁华的街道上,周围是看不清面庞的叫卖声,其中两个朦胧的光影围着自己左右,正低声与自己叙说着什么。
正在阿水细细询问之时,场景突然变化:
“炼儿,此去江南,要多加小心”迷蒙的大江之上雾气朦胧。
“公子,外面风大,到船舱吧”一名老者佝偻着身子,看不清面庞。
“福伯,你还好好嘛”阿水鬼使神差一般问了一句,问完还喃喃自语:“福伯是谁”。
只见那老者缓缓抬起头,阿水屏住呼吸,细看那老者的脸色,只见那老者满脸伤痕,突然狰狞的扑向阿水:“公子,老奴好的很,当初公子为何抛弃老奴,老奴想要在下面继续服侍公子,公子随老奴下去吧”,那老者言罢,神情狰狞的扑向阿水。
阿水想躲避那老者,可是怎么动也动不了,看着近在咫尺的狰狞面孔,不由发出一声惊恐声:“啊”。
伴随着这惊恐声,正躺在风铃闺房的阿水一下睁开双眼,满脸大汗,浑身湿透了。
风铃正在一般担忧的看着阿水,不断摇晃阿水:“阿水,阿水,你怎么了”。
阿水看着风铃那关切的眼神,心底划过一丝甜蜜,强颜一笑:“没事,铃儿”。
风铃关切着看着阿水,伸手抚摸一下阿水的额头:“咦,不烫了,阿公说可能血契对你有些负面影响,你昏迷的这几天高烧不退,总是说着胡话”。
阿水闻言神色一怔:“铃儿我昏迷几天了”。
风铃皱着琼鼻,思索一番:“十一天了,你总是说着胡话,什么千盈,盈儿,妙菱,菱儿的……”。
说到此处,风铃瞪着一双可爱的眼睛,看着阿水,一脸不满:“哼,阿水,你告诉那个什么千盈跟妙菱是你什么人,难道是你以前的想好”。
“千盈,妙菱”阿水闻言,凝神去回忆,突然觉得脑海又是一阵疼痛,不由抱着脑袋痛呼一声:“我想不起,我也不知道是谁”。
风铃一看到阿水痛苦地抱着脑袋,心底一软,嘟着嘴:“想不起来,就不想来了”。
随后风铃搀扶着阿水走下床榻,指着木桌上的一碗汤:“阿水,这是我亲手为你熬制的鸡汤,你快试试”。
阿水坐在木桌边,看着碗里的鸡汤,闻到一点糊味,又看了桌边一脸殷切的风铃,不忍心让风铃失望,便拿起碗,一口喝下去,喝完一脸迷醉地看着风铃:“铃儿,好喝,非常好喝”。
“我就说嘛,我风铃熬制的鸡汤阿水哥哥肯定喜欢”风铃得意的收拾着碗筷:“阿水哥哥,这是风铃第一次熬制,没想到会这么好喝,以后会经常煲鸡汤给你喝”。
阿水闻言,微笑的点头应下,只是觉得口中苦涩之意越来越浓郁,不由道:“铃儿,我有些饿了,你能不能帮我弄点饭菜”。
“好的,阿水哥哥,铃儿这就去”风铃嬉笑地收起碗筷,走到门口,俏皮的看着阿水:“阿水哥哥,铃儿很快就回来哦”。
“恩,恩”阿水面带微笑的看着风铃一蹦一跳离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视野中,胃中一顿翻滚,阿水连忙扶着木桌,走到屋外墙角处,走的匆忙,甚至连凳子倒地都来不及扶起,阿水扶着墙角翻江倒海一般呕吐起来:“呕……”。
“吐吧,吐习惯就好了”正在阿水感觉肠胃一阵顺畅之时,突然有人在阿水背后,不断拍打着阿水的后背,轻声道。
阿水闻言便知道来人是谁,转身尴尬地看着来人:“风大伯”。
“还叫大伯”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风青,脸色略带不悦的看着阿水。
“岳…岳父”阿水低着头,有些踌躇。
“这才像话”风青勾搭着阿水的肩膀,走向风铃的闺房:“我们快点回去坐着吧,不然铃儿看到这些”风青指了指墙角的污秽之物,接着道:“会伤心的”。
说道此处,风青一脸回忆,外加哭笑不得的表情:“想当年,铃儿他娘,第一次为了煮的鸡汤,也是这样”。
风青与阿水两人走入风铃闺房中正说着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阿水哥哥”一声娇呼声在庭院中响起。
“来了”风青指着屋外,对着阿水笑道。
“呀,爹爹也在啊”风铃刚端着酒菜走近自己的闺房,一脸惊讶夹杂着害羞看着风青。
风青老脸一虎:“怎么爹爹就不能来看我女婿吗”。
“铃儿不是这个意思”风铃将酒菜放到木桌上,走到风青背后为风青敲着背。
风青倒了一杯酒,押了一口,夹了一口菜:“那是什么意思,你这都只有一双筷子,是不是不欢迎为父啊”。
“哼”风铃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