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天,我们渐渐熟了,她问起是不是我给她做的手术,我说是,我看出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我识趣地说有点事出去一下,她知道我已经洞察到了她的秘密,我觉得应该回避让她适应一下。
这段时间,她和丁琳、我慢慢地建立了感情,成了朋友,有时候聊一些笑话,我发现她是一个有些扭捏的人,但并不内向,人也很开朗,但是每当谈到家庭和以往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总是默默不语,我知道她一路走来一定历经坎坷。
7天后,可以出院静养了,我问起她想去哪里,毕竟医院不是好住的地方,她说想回青城去,我说那好,我开车送你走,她笑说我可不敢再坐汽车了,还是坐火车走吧,我说也好,我和丁琳跟单位请了假,去送她,萧妃感动到流泪,那天她坚持还了我垫付的费用,还想表示一下谢意,我笑说你别把我当财迷,还是省省吧,她也没再坚持,我们便踏上了东去的列车,到车站接我们的是几个潇洒的年轻人,她说是她的朋友,有一起做乐队的,还有一个是她的教练,我很高兴认识了这圈子中的几个人,这是一群文艺青年,和我平时接触的人不同,他们活的单纯而真实,很对我的胃口,晚上去吃了饭,在宾馆住了一夜,那夜,我和丁琳颠鸾倒凤十分的快活,第二天我们决定返程,萧妃拄着拐来送我,临别,她忽然半开玩笑地说:「看你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一对呢?」我一本正经地说:「我们的确是一对。」也不知道她信了没有。
我嘱咐她好好养病,记得按时换药和做康复治疗就喝丁琳离开了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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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这件事就过去了,接下来的那段时间,我时常想起萧妃,我从没接触过她这样的人,她是那么的特别,以至于想让自己不想都不可能,我们互留了电话,但我从没挂过。
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冬天到了,我还是三点一线的生活,抽空参加一些朋友间的聚会,这中间当然都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们相伴,时而玩huàn_qī的性戏,时而qún_jiāo取乐,但我承认越是狂乱我越是总会想起萧妃。
一个周末的下午,手机忽然来了一条短信:我是萧妃,我现在你的城市,你有空吗?方便出来见个面吗?
我感到欣喜若狂,我不得不承认短暂的相识,我已经喜欢上这个美丽的怪物了。
我急忙回信:「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我在火车站前的广场,你来吗?我穿白色衣服,红色箱子,很好认的,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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