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檯球厅夹在外墙涂成暧昧的粉色的情人旅馆和一间游戏厅之间。紧闭的大门已经显露出岁月的痕迹,大片的锈迹像是泼上的陈年的血迹。虽然门窗紧闭,但一阵阵嬉笑和哀叫不时从门缝中漏出。男孩往后一拉伟松坚硬的jī_bā,正往前爬着的伟松不由疼的动作一滞,停在了檯球厅的大门前。男孩搓了搓伟松的jī_bā笑道:“嘿嘿,这剎车棒还挺好用的。”说着也不从伟松背上下来,就骑在伟松背上敲响了檯球厅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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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上的几盏白炽灯把檯球厅的中央区域照得犹如白昼。本该废置的檯球厅此时却显得有些热闹非凡──十来个高中生年龄的小痞子正围着檯球厅中央的一张檯球桌四周不时发出一阵阵鬨笑或怒骂。而被男孩们牢牢围着的檯球桌上,四具一丝不挂的健壮躯体赫然趴在桌子的四角,正是这间檯球厅的主角伟松、广宁、高博和易峰。
紧闭的大门打开后后,迎接伟松的除了一群负责施虐的男孩外,还有檯球桌上的另外三具赤裸的躯体,广宁、高博和易峰。伟松被揪着jī_bā爬进大门时,檯球厅里一场激烈的比赛正在进行。在亮如白昼的白炽灯下,赤身luǒ_tǐ的广宁、高博和易峰羞耻地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大张着双脚分坐在檯球桌的桌洞上。而代替桌洞的是三个被闪着银光的窥阴器撑大的pì_yǎn。随着清脆的撞球的声音响起,无论最后台球被撞进扩张的pì_yǎn还是狠狠撞上三人腿间的硕大yīn_náng,三个“人肉球洞”都会爆发出一阵惨烈的哀嚎。
阿超笑着从黄毛手里接过伟松硬邦邦的jī_bā,往球桌方向狠狠一拉,笑道:“让你来可不是来当观众的!”在层层叠叠嘲弄的目光中,桌桌下的四双眼睛里,除了屈辱、痛苦、恐惧外,更多的是面对一张张熟悉陌生的脸的茫然。
的,伟松在这里并不是一个观众,没有给四个大男生“叙旧”的时间,在男孩们的嬉笑中,伟松被拍着屁股赶上了球桌,迅速加入了比赛。
让伟松庆倖的是,男孩们并没有给伟松带上可怖的窥阴器,但伟松在球桌上担任了另一个同样屈辱的工作──“人肉球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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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回你再害老子输了看我怎幺收拾你!”阿超揪着伟松被玩得硬邦邦的jī_bā狠狠地搓弄了两下,往下掰着让伟松的jī_bā在小腹上拍了个响。
伟松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在男孩们的注视下,还是忍着心中巨大的羞耻爬到檯球桌上的白球边,抬起腿露出硬邦邦的jī_bā甩动了几下让男孩们检查过后,伟松张开腿趴低调整角度咬着牙甩动硬邦邦的jī_bā朝白球抽去。随着伟松喉咙里难以压制的一声惨叫,被jī_bā击中的白球晃晃悠悠地朝一颗红球滚去,被白球击中的红球晃晃悠悠地朝着其中一个“人肉球洞”广宁滚去。随着广宁的一声惨叫,红球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广宁被拉长垂着遮挡在“球洞”前的yīn_náng上。
“操!”见伟松再次落空,阿超拿起球杆就朝伟松撅着的屁股狠狠抽去,“真是没用的狗东西!狗jī_bā除了发骚就什幺用都没有了!”
未等伟松哀嚎着求饶,阿超便从后面攥住伟松的生殖器根部往上一提,让伟松高撅的屁股中央通红的pì_yǎn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接着拿起刚刚落空的红球朝着伟松的pì_yǎn狠狠摁去。
“啊啊啊啊──”pì_yǎn被冰凉坚硬的台球骤然撑满的疼痛比撅着屁股暴露pì_yǎn带来的屈辱更加激烈,尤其是伟松已经落空了一轮,肚子里已经被塞进了一颗台球。“主人饶了贱狗吧……啊啊啊──嗯啊──主人……再…再给贱狗一次机会……啊啊啊唔……呃啊──”在伟松的哀嚎声里,红球一点一点地消失在伟松的pì_yǎn。“啪”两个台球在伟松体内发出汇合的碰撞声让伟松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在震动。再又被阿超用檯球杆抽打了一顿屁股作为惩罚后,忍着体内两颗沉甸甸台球带来的绞痛,满头湿漉漉的伟松重新抬起腿绕着檯球桌让每个男孩搓弄自己因为疼痛而有些发软的“球杆”,等“球杆”再次精神抖擞后,新一轮的比赛又即将开始……
白炽灯下,伟松、广宁、高博和易峰的“台球比赛”仍在继续。在比赛结束前,相信檯球桌上的所有台球都会消失在四个大男生的pì_yǎn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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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眼通红的周骏昨晚彻夜未眠,面对着周威虽然心中愧疚万分,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周骏的jī_bā依然在周威体内chōu_chā了整整一晚,周骏自己都不知道一晚上到底在周威体nèi_shè了几次。直到清晨,在叶萧和弹头的羞辱下,周骏被迫把晨尿也尿在周威体内后,交叠在一起的两具躯体才被分开,周骏在周威pì_yǎn里插了一晚上的jī_bā从周威体内抽出时,随着一声响亮的“噗”,一股股黄色的液体从周威的pì_yǎn汹涌而出。紧接着周威周骏分别被叶萧和弹头踩着头,低伏着身体用嘴清理着地上黄黄白白的液体。
在叶萧和弹头坐在餐桌旁吃早饭的时候,对周威和周骏的羞辱依然在继续。两人叉着双腿面对着面,看着对方的脸起起落落地一手扶着撑在地上的一根按摩棒操着自己,一手伸到对方大张的腿间握着对方勃起的生殖器为对方shǒu_yín。为了增加屈辱性和趣味性,周威和周骏在进行以上一系列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