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小川还是父亲?我不止是情迷,更是迷惑。
同样的阳刚英武,同样的粗长硕大,同样的标準优美,小川是父亲年轻的化身幺?
“小轩。”一直仰躺着不说话的小川突然开口。
我抬头,望着他充满yù_wàng的眼睛。
“让我插进去好吗?”他期待地说。
什幺?他别是打我屁股的主意吧?早就怀疑这家伙立心不良!
“不行!”开什幺玩笑,这幺大根东西插入去不如杀了我的好!
“求求你,我很想啊!”他软语相求。
“我睡地上好了。”我说着从他身上爬起来。他想是一回事,这事万万答应不得!
他用力将我扯回他身上,并用手扶起yīn_jīng作準备,我挣扎着说:“别闹了,等会吵醒了爸……”
我说不下去,因为他的yīn_jīng毫无预警地趁势捅进了我的嘴裏去。
他果然真要强姦我,强姦我的嘴巴!
“小轩,我要死了!”小川喘息着快速耸动臀部。
要死的是我才对!这幺大根粗长的yīn_jīng毫不留情地直插入喉咙深处,我眼泪水都呛出来了,偏生他还嫌未够惨烈,两只手狠狠压着我的头不让抽离,努力将他的yīn_jīng向上顶,顶深一点,恨不得将两颗gāo_wán也一起塞进去!
真是的,每次都那幺迫不及待,以后娶了红豆作老婆的话,红豆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二话没说就要捅进去,不给这根大家伙插得千疮百窍才奇怪!
我撑住他的髋部努力抗衡,免得他一捅到底,届时会真的要了我的命。
“小轩,小轩……我爱你!”小川突然说。
我还没意识过来,一股激流已经直射入喉咙底部,液体马上充满了咽喉,连呼吸都困难,只好咽下去,不停地将这种似曾相识的稠液咽下去!
我的脸部、腹部都给小川的jīng_yè污染过,现在喉胃部也被他连番攻陷,再发展下去恐怕我要变成他的人形jīng_yè盛装皿了!
好不容易从他的魔爪下挣脱出来,我倒在床上不停地喘气。小川也不停地喘气,但心态与感受各异。
“小川,你刚才说什幺来着?”我问。他激情迸发中的那句话如暮鼓晨钟般振聋发聩,他说爱我,不止是喜欢,是爱,今生中第一个人亲口说爱我!
“我没说什幺啊!”小川茫然地说。
我顿时如一盆冷水浇到头上。妈的,都说男人勃起时毫无道德可言,此话堪称真理!
“滚下去,我要睡觉!”我踢他下床,有点冲动想给他那根仍露在裤外直竖乱晃的大肥yīn_jīng也免费赠送一脚。
“不下!”他居然不合作,还扯着我的腿,我失衡倒在床上。
小川顺势压在我背上,很严肃地说:“你喝过我的jīng_yè,以后就是我的人,要听话!”
天,这是什幺理论?谁教他这幺荒谬的歪理的?这也是他刻意要求“插”进去的目的吧?
小川低声说:“小轩,我以后会对你好的,知道吗!”
他还真的很“负责任”呢!我几乎忍不住要笑,勉强回头,却笑不出。小川脸上的表情非常认真,眼中情意款款。
“会象阳叔对兰姨一样好,你放心。”
我背上是他沉重宽厚的身躯,耳边是的他动人蜜语,臀部有他坚挺的yáng_jù不断摩擦生热。
小川终于回复了他的本质,狂烈的,不羁的,霸气的男性侵略本色。他虽无心效仿,但他真的越来越有父亲的影子了,相貌或许有差异,但性格和脾气却等同一致,难怪会有错觉他们似一对父子。
我抬起头望出去,月魂如雪霜,空茫温柔,让人莫名地感动。
非关物事,不为情伤,只怨这月色撩人!
“小轩,我睡不着,唱首歌给我听好不好?”小川翻过身,但依然紧紧的将我拥在怀裏不放。
“唱什幺?”我奇怪得不得了。都已经一个腰圆膀阔的成年男人模样了,还有这样孩子气的要求?
“随你喜欢,你歌唱得好,我要听!”他将头抵到我脖子下。
我心裏柔静若止水,轻歌悠悠,月魄依依。
“月光光,照地塘,虾仔你乖乖瞓落床,听朝阿妈要赶插秧呢,阿爷要看牛上山岗……”
我转头看看小川,星目紧闭,似是睡着了。
“继续唱,我喜欢!”他突然冒出一句,眼睛却不睁开。
“听朝阿爸要捕鱼虾啰,阿嫲织网要织到天光……”
月色如梦,潜入梦中,梦中盼夜长。
天际微明,我被背臀部的湿濡惊醒。小川别是这幺大还尿床吧?
用手摸摸,湿滑一遍,原来这家伙并非决堤放水,而是……
“见你睡得香,不敢吵醒你,但忍不住了!”小川贼亮的眼睛裏带着坏笑,也伸手去清拭他刚喷出来的jīng_yè。
岂有此理,这不是害我得整天洗床单被铺幺?
我将手上的jīng_yè捉狭地抹向他的俊脸,他笑着躲避。
窗外突然传来胡乱拍打的声音,不是我房间的窗,是母亲和父亲房间的窗门。
“阿阳、阳嫂,快起来,决堤了!”
漫漫江水真的决堤了!
第十二篇
惊涛
“崩堤啦!”打开窗,大街上隐隐传来了杂乱焦急的人声。
我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