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有余悸的咽了口唾沫,那片林地实在是太凶险了,就我这个半吊子心里真是没什么底。
李秋雨走后,我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在脑海里翻阅师傅留下来的那本蓝皮书。
书上的内容我已经牢记在心,现在缺的就是实践。
躺了一会儿,我起身下楼买了糯米和一瓶六十度的二锅头。
糯米混合二锅头,也是对付鬼的一种办法,效果不比黄符差,最重要的是用起来特别的方便。
我又到了菜市场,弄了一大塑料瓶子的公鸡血。公鸡阳气盛,它的血也能克制阴魂。
本来我还想弄点黑狗血防身的,可惜我兜理的钱已经不多了,所以只好打道回府。
我把应用之物重新安排了一下放到背包里,危急时刻也好拿起来方便快捷。
一切准备就绪,我看了一眼时间,上午10点05分。
但愿李秋雨能快点回来,也好在阳气最为鼎盛的时间段去那片林地,这样儿安全系数更高一些。
我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一个苹果,随后坐到沙发上,一边吃一边琢磨起孕妇连环失踪案。
现在我敢肯定先前的猜想了,失踪的孕妇已经惨遭不测,她们连同腹中的婴孩儿也已成为他人用来炼邪术的工具。
养鬼胎,这是阴阳术中的一种,不过已经失传上百年了,由于修炼方法太过残忍,而且还会折损炼制者的阳寿,所以被古时候的阴阳师们所弃学。
如今,总总迹象表明有人在暗地里修炼此术,真是令人发指,天理不容!
我顿时热血沸腾起来,生出替天行道之心。
1李秋雨在十一点多的时候终于回来了,一进家门她就将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扔给了我。
我伸手接住,还挺沉。
我问她;“这是什么呀?”
李秋雨甩掉鞋子坐到了沙发上,她让我自己打开看。
我“哦”了一声,打开了信封…
一看之下我是目瞪口呆,信封里装了厚厚一摞红票子,我约莫少说也得有小一万。
我急忙把信封放到了茶几上,诧异的问她;“这钱是?”
她朝我笑了下,道;“是你的,你提动的线索,我们才能找到对门婆婆孙女的尸体。”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也就心安理得的把钱收下了,现在我是真缺钱,除了要付李秋雨的房租,我还打算去一趟北京,我想找到倩倩。
我出出了三千块钱递给了李秋雨,其中一千是还她之前借我的钱,另外两千是预付的房租。
李秋雨也没有往回推,收下了。
随后我跟她泡了两桶泡面,吃完便匆匆的赶奔那片林地。
在路上,我把自己的猜想说给了她听。
她现在的接受能力很让我吃惊,看得出她已经完全改观了。
这就是一名刑警应该有的素质。
我打算从林地回来就把我三年前的遭遇讲给她,让她帮我分析一下事件的来龙去脉。
西郊林地。
白天看这片林子就完全不同了。
树叶在微风中慢摆,鸟鸣时不时的从林中传来。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后与李秋雨走进了林子。
林子深处光线暗淡,头顶那星星点点的残光艰难的从层层枝叶间射了进来。
一到这里,我就感觉到了一阵阵的阴冷。
通灵术下,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微变,淡淡的雾气飘散在距地面三尺处。
阴气,不过很弱,不会对我和李秋雨造成影响。
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手心也撰出了汗。
这片林地真是大凶之地。
我回头想提醒一下李秋雨,让她跟住我,千万别离我太远。
结果,她人不见了!
我靠!
我脑门子上顿时冒了一层冷汗。
这时,我听一声微弱的呼救声传来。
我心咯噔了一下,意识到她出危险了。
闻声我飞奔了过去。
在一棵大槐树下,我看到了被红绳吊在半空中的李秋雨,她双手死死的抓着套在脖颈上的红绳,双脚在半空中胡乱的蹬着…
看到这一幕,我冷汗哗哗的往外冒,急忙跑了过去,刚想伸手去抱她的双腿,结果她猛地被某种力量一下拉了上去。
我一下抱空,再想去抱,发现已经够不到了,太高了。
糟了,这可怎么办?
我抬头往上看去,可什么都看不清楚。
急忙用通灵术再看。
这回我看到了,只见一个长发女孩儿飘浮在最高点的一根树杈上,手里牵引着一条红绳,正是用来套住李秋雨脖子的那根红绳。
我急忙从背包里掏出一把用六十度二锅头泡制的糯米,随即朝上面的女鬼扬了过去…
糯米洒在那女鬼的身上,发出吱吱啦啦的声响。
我见有了效果,便又是一把扬了过去。
女鬼吃痛,手里的红绳就撒了手,随即李秋雨就扑通一声摔落到地上。
三米高啊!
这下摔的肯定不轻。
我也顾不上李秋雨,目光死死的盯着上面的女鬼。
她虽然被我的糯米打伤,但肯定不会重,最多就是吃痛而已。
女鬼垂下拖布头,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我知道她此刻正在怒视着我。
我急忙又伸手掏出了一条红绳,随后又塞了回去,那女鬼刚才就是用红绳套的李秋雨,红绳肯定对她没用。
我急忙把满满一塑料瓶子的公鸡血拿了出来,快速拧开盖,随即泼向上面的女鬼。
“去死吧!”
我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