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凌波此时自然不敢有任何异议。
赵志敬又道:「你不得离开此处石室,我已经在角落处放了些蜂蜜以及古墓
储存的粮食,你自己吃饱便为你师傅喂食。若她不肯吃,便给她灌下去,若明天
我回来,发现饿到你师傅来了,嘿嘿,后果你自己明白。」
洪凌波顿时凛然,点了点头。
赵志敬淫笑着看了李莫愁一眼,点了她下颚的穴道,让她想咬舌自尽也没有
力气,便离开了。
当然,赵志敬不是真的离开,他已经向师门申请说在终南山附近追查李莫愁
的线,两三天不回重阳宫也没什么问题。
他此时进入了另外一个石室,正从缝隙里观察着两个女人的状况。
虽然洪凌波贪生怕死,但他可不放心啊。
此时,李莫愁忍着身上的痒痛,喘着气道:「凌波,你过来,试试为我解穴。」
洪凌波在师傅的积威下,下意识的走前一步,但马上又停住,道:「师傅,
那道人的点穴功夫诡异,凌波是绝对没有法子解开他所点的穴道的。」
李莫愁却看出了徒的心思,又道:「解不了穴道,那么替我解开那该死的
绳子,没问题吧?」
洪凌波面色数变,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摇摇头道:「师傅,你就别逼凌波
了,若我这样做,那道人回来,可是不会放过我的。」
李莫愁顿时呼吸都窒了一下,然后忍痛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我的好徒……你好……洪凌波……你好啊……哈哈哈……」
洪凌波面露愧色,低下头,轻声道:「师傅,对不起,凌波也是没有办法。」
说罢便走了开去。
过了一阵,洪凌波捣鼓了一些干粮与蜂蜜过来,看着咬着牙,死死忍着体内
痛苦的李莫愁,轻声道:「师傅,我们都饿了一天了,先……先吃点东西吧?」
李莫愁冷笑道:「哈哈,你……你这逆徒倒是听话,那恶贼叫你做什么你就
做什么,若我不吃,你就帮我灌下去是么?哈哈,果然是好徒,哈哈。」
洪凌波僵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过了一阵,她见李莫愁赤裸的身子颇为狼藉,下体处更是乱糟糟的一片,便
用木盆打了些清水,端过来,轻声道:「师傅,我帮你洗一下吧。」
身子粘糊糊的,浑身都是交时各种液体的味道,确实难受,李莫愁便不出
声,任由子帮她拭擦身体。
没有毛巾,洪凌波只好用手去帮师傅清洗。李莫愁的yīn_máo十分茂盛,大量的
jīng_yè从ròu_dòng流出后,便在乌黑的yīn_máo里结成了斑驳的精斑,黏在一起,十分难清
理。
洪凌波一边清理,一边劝道:「师傅,现在形势如此,若是你太过倔强,怕
是会受更多苦楚……」
李莫愁突然闷哼一声,显然是体内的毒素发作得更加厉害,听到洪凌波的话,
更是心烦意乱,她暴喝道:「滚!给我滚开!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屈服!」
洪凌波摄于师傅常年的积威,倒也不敢说什么,讪讪的走开了。
但她也是饥渴了一天,肚子早已打鼓,也不管李莫愁了,离开远一点,自己
便开始吃喝起来。
李莫愁其实也是饥肠辘辘,此时听见洪凌波吃东西的声音,心中怨气更盛,
突然又喝道:「凌波!你过来!」
洪凌波一愣,便快步走过去,来到师傅面前。
李莫愁颤抖着身子,厉声道:「不许吃那恶贼的东西,哼,他哪里有这么好
心,那些食物肯定有毒药,要把我们毒死!」
洪凌波则解释道:「若,若那人想下毒手,只要不给我们解药就行了。应该,
应该不用这么麻烦再去下毒吧?」
李莫愁呸了一声,喝道:「我说不许吃就不许吃!哼,现在你当那恶贼的贱
母狗,拿了解药,就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贱母狗三个字却是刺痛了洪凌波的神经,她向来自负美貌,现在竟然被那淫
道强暴失去了清白之身,还要像母狗般在男人脚下摇尾乞怜,心中本就已是血淋
淋了。虽然她向来识时务,为了活命也顾不得那么多,但此时被李莫愁这样不留
情面的直斥,心中的怒火也腾地一下冒了起来。
她暗道:「呸,以为自己好清高吗?刚才不知道是谁被那淫道干得高潮泄身,
还泄了一次又一次,什么yín_dàng的话都喊了出来,比勾栏妓女还不要脸,骂我?呸!
现时师傅怕是没有翻身机会了,我若不遵照那淫道的话做事,只怕自己会受苦。」
想到此处,洪凌波也不作声,默默走开,取了一瓶蜂蜜过来,道:「师傅,
都一天一夜了,就算你不饿,总得喝点东西吧。徒儿喂了喝了这瓶蜂蜜吧。」
李莫愁暴怒,破口大骂道:「小贱货,臭丫头,呸,我真后悔当年不把你一
掌打死,啊,滚开!」
洪凌波也被她骂得心头火起,也不管那么多了,拿起瓶子,撬开她闭着的嘴
巴,就这样把蜂蜜罐进去。
咳咳……咳咳……咕噜……咳……咕噜咕噜……李莫愁无奈之下,被呛得咳
嗽不止,但终究是被洪凌波灌了整瓶蜂蜜。
完事后,李莫愁不言不语,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