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竟是激动起来。
阿紫不明所以的望了望这个美妇,嘻嘻一笑,摇头道:「你谁啊?为什么我
要听你的话?」
这个少妇便是阮星竹,阿紫与阿朱的亲生母亲。
她刚才看到阿紫把玩的那个金锁片,竟与自己女儿小时候戴着的有八九分相
似,再看看阿紫的模样,也是有几分自己年轻时的味儿,顿时觉得眼前这个紫衣
少女极可能便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怎能不激动?
她激动得话都不利了,断断续续的道:「你的肩头上,可……可有刺着一
个段字?」
阿紫愣了愣,自己肩头上自小便被刺着一个段字,这女人又为何会知晓?
阮星竹看见阿紫的模样,便知道自己猜对了,连忙又道:「你那锁片上可有
这几个字?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
这下阿紫更是惊讶了,不禁迟疑道:「你……你为何会知道?你是什么人?」
阮星竹顿时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叫道:「我的儿啊,总算让我找到你了!我
……我是你娘亲……」说着便向阿紫跑过去,一把将惊呆了的阿紫搂在怀里。
大理段氏作为武林上的名门,也受到赵志敬的邀请,段正淳便作为代表来了,
沿途却是遇见了老情人秦红棉与阮星竹。两女争风吃醋,一时闹得不可开交,最
终是脸皮薄的秦红棉负气离开。
阮星竹便一直陪着段正淳,来到了龙虎山下,没想到刚好碰见了阿紫,上演
了一场母女相认的戏码。
段正淳也是激动,毕竟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女儿。
但马上他的脸色却又跨了下来,因为他不久前便收到信息,自己原配夫人刀
白凤居然和儿子段誉一起离开了大理,看方向也是向着龙虎山这边来的,不知道
是否跑来捉奸。
段正淳在家中一直都是颇为惧内,现在都还没想好若是阮星竹被刀白凤看见,
自己怎么去解释。现在又冒出一个女儿,更让他头疼。
而龙虎山下的另一个方向,一个三十出头粗豪汉子与一个二十左右的俊朗青
年正结伴往山上走去。
大汉抱着一个脸色苍白半睡半醒的少女,似乎一边赶路一边给少女输送着内
力,维系着少女的生机。
这大汉便是前段时间被逐出丐帮的乔峰,而他抱着的少女自然便是身受重伤
的阿朱了。
此时,他叹了口气,劝道:「贤,龙虎山上高手云集,此行艰险无比。我
是为了救回阿朱不得不去,你又何必陪我犯险?」
那青年背着一把黑色大剑,身子微侧,露出一面空荡荡的袖子,原来竟是少
了个手臂。他低声道:「乔大哥,我向来为天下人所厌,便是最亲的人也离我而
去。」说到此处,独臂青年脑海中浮现出一道白衣如雪的倩影,那宛如仙子的容
颜在记忆里依然清晰,但却已如隔云端……
顿了顿,他笑道:「你前阵子请我喝酒,便是为了那杯酒,我也要和你一起
去闯一趟。至于生死,又何曾放置于我心上?」
说罢,他摸了摸空荡荡的衣袖,手臂已经永远永远的失去了。但他此时却对
那砍下他一臂的刁蛮少女没多少恨意。或许,便是当时那少女直接取了他的性命,
他都无所谓。
他根本已经不知道,自己活在世上,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这条胳膊,便算是还给郭伯伯吧,想来这样自己也不欠郭家什么了。
此行陪乔大哥上龙虎山,会不会见到姑姑呢?
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时,白衣如雪的小龙女那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杨过心中
一阵绞痛。
好歹,好歹也要看看姑姑现在过得怎么样,那姓赵的绝不是什么好人,若是
他敢对姑姑不好,我,我定要……定要……
却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出自己到底能做些什么。
而杨过刚才念及的郭靖,此时却也在龙虎山。
他带着武氏兄,风尘仆仆的一路赶来。
现时边境形势紧张,黄蓉这段时间又离开去找女儿郭芙了,郭靖缺了这贤
内助更是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才把防务安排好,便匆匆忙忙的赶来龙虎山,打算
顺便接回妻女。
对于郭芙,他的气也已经消了许多,想到自己那娇生惯养的女儿一个人流落
江湖,定是会受到不少磨难,不禁有几分痛惜。那砍掉女儿手臂补偿杨过的念头,
倒是没了。
他打听到了妻女此时都被安置在全真下院的客房里头,心中思念,也顾不上
天色已晚,便立即前往访。在郭靖心中,对赵志敬的印象倒是极好,一直把这
位全真掌教视为抵抗异族侵略的重要战友。
光明磊落的郭大侠,却是不知道他所敬重的那位全真掌教,正与自己的爱妻
干着龌龊的事儿。
便在黄蓉与郭芙居住的屋子里,郭大小姐已经在自己房间睡着,而一墙之隔
的隔壁,她那号称中原第一美人的母亲此时却是被tuō_guāng了衣服,赤条条的趴在床
榻上,快九个月的孕肚几乎能碰到床板了。
赵志敬便跪在后面,双手探前,抓着黄蓉那对丰满雪白晃来晃去的rǔ_fáng,粗
大的jī_bā深深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