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宝宝却是有点意外的道:「师姊,没想到你这么敏感,rǔ_tóu一下子就硬啦?」
秦红棉本来愤怒的面容闪过一丝红晕,像是不好意思似的闭上美眸,不理不
睬。
甘宝宝也不管她,此时赵志敬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操她,插得却是要比正
常体位更加深入,粗长的jī_bā如同打桩机般狠命进出,把她插得神魂颠倒,淫叫
不断。
一边挨操,她一边把手探下,摸着秦红棉的花房,不停的拨扫挑逗,不时还
揉一下她的yīn_dì,女儿最懂女人的身体,一会儿,秦红棉的下体便开始分泌出淫
液来了。
而赵志敬却像在不经意间把手指塞进了秦红棉的嘴巴里头,阴阳和散的药
液便让秦红棉给吸进了口内。
秦红棉虽然也觉得那手指头有点湿润,但却以为是甘宝宝的什么分泌物,只
觉得一阵恶心,全然没想到这居然会是春药。
又操了一阵子,秦红棉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火烫,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
声正在耳边不停的放大,特别是那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更是如同魔咒般撩拨着她
的心湖。
甘宝宝一边挨操一边笑道:「师姊,你下面好多水,没想到你表面像是冰山
一般,内里却这么yín_dàng,莫非当年他便是喜欢你这一点?」
这时,赵志敬狠命的连干了十几下,顿时又让甘宝宝到达了一个小高潮,爽
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功力不强,所点的哑穴在秦红棉的努力冲穴下却是终于被冲开了,秦红棉
咳了一声,身子依旧酸麻,但已能说话了。
她骂道:「小贱人,狐狸精,啊……啊……别抠……啊啊……不要……别摸
……啊啊啊……混蛋……我……我要杀了你……啊……」
甘宝宝此时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冷笑一声,便把依旧硬挺的jī_bā拔出,往下
一压,便抵着秦红棉那已经被弄得湿漉漉的xiǎo_xué入口。
秦红棉只觉得一个硕大火烫的东西轻轻的撞击了自己私处一下,马上反应过
来这是男人的guī_tóu,先是觉得这触感怎么会如此硕大,然后就惊惶起来,自己一
生只爱段正淳一人,又岂能与其他男子苟!?
但她此时穴道被制,根本无力反抗,而早已经湿润的花穴更加不会拒绝男人
的入侵。
她看到那个名叫赵志敬的道士双眼赤红,恐怕马上就要把那根巨大的ròu_bàng插
入来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秘密泄露了,喊道:「别!别插!若你要娶清儿的话,
我……我可是她的……呜呜……」
话说到一半,却被甘宝宝一下子吻住,竟再也说不出来,而赵志敬也趁机一
挺腰杆,硕大的guī_tóu便破体而入!
秦红棉双眸猛然睁大,闷哼一声,然后两行清泪便直淌下来。
自己,自己守了二十年的身子,竟,竟被玷污了!
甘宝宝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凑到秦红棉耳边,用仅可听闻的声音道:「师
姊,你真的想让清儿嫁给他?嘻嘻,那女婿的ròu_bàng可插得你舒服?」说罢,却是
用手掩着了秦红棉的嘴巴,让她说不出话来。
秦红棉呜呜叫着,被男人粗壮的jī_bā缓缓深入,她的xiǎo_xué差不多有二十年没
被男人插过,虽然夜深寂寞时也有过自慰的经验,但她那纤纤玉指又如何比得上
赵志敬天赋异禀的大jī_bā?
肉穴被不停的撑大,撑开到了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地步,有点痛,但因为
早已经流满了yín_shuǐ,插入时却并不十分艰涩,大guī_tóu一点一点的磨着花径的嫩肉
插入,反而激起了秦红棉久违的xìng_ài快感。
赵志敬只觉得秦红棉的xiǎo_xué极其紧窄,这份紧致度竟是比起她女儿木婉清来,
也并不差多少,夹得他极其舒服。
而他此时装出被春药控制的样子,喘着粗气,嗬嗬的发出无意识的声音,但
jī_bā却是不停歇的往女人xiǎo_xué内挺进,坚硬的ròu_bàng如披荆斩棘般冲开紧窄的花房,
直至把整根jī_bā都插进了ròu_dòng里面。
此时,秦红棉终于是摆脱了甘宝宝的手掌,哭着喊道:「呜……呜呜……我
是清儿的亲生娘亲……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别……别插……太深
了……啊啊……呜……」
赵志敬此时露出为难之色,如同野兽般低吼道:「啊……好舒服……夫人你
下面夹得我好舒服……对不起……贫道……贫道停不下来……啊……」说罢,鸡
巴更是开始了快速的chōu_chā,噼噼啪啪的猛力撞击。
秦红棉刚才吞下的阴阳和散此时也已经发作了,只觉得下身又痒又麻,而
男人那根粗大硬挺的ròu_gùn却正是为她解痒的唯一法宝,虽然口中说着不要,但双
腿却不由自的大大张开,以方便男人的chōu_chā,让jī_bā能插得更快更深。
「啊……呜呜……不要……不要……啊啊……用力……呜……不要……停
……啊啊……不要停……啊啊……呜呜呜……受不了啦……啊」
秦红棉的身子已经荒芜了二十年,虽然平日被道德以及矜持束缚着,但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