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朗和沈凌轩这才发现,这竹屋的墙上贴了几幅水墨画,有山水的,有花草的。上面还有诗。
两个人站起来,顺着老者的手指,欣赏着老者介绍的字画。
“大伯,我猜这幅画是诗韵小姐的作品。而这幅一定是您的大作。”沈凌轩说。
“哦?何以见得呢?”老者颇感兴趣的问。
“老伯你看幅字画:这字呢,字虽刚劲有力,但透着灵秀。这画呢,虽山是气势磅礴,但也透着一股姻脂气。而你再看幅字画:字苍劲有力,挥墨豪气。这画呢,沧桑刚毅,豪情万丈。所以我说这幅是小姐所作,这幅是你老所作。不知可对否。”沈凌轩说完弓身作揖问。
“哈哈哈,对对对,小伙子你好眼力,看来你平时也喜好诗画吧?而且功底还不浅呢?”老人高兴的大笑着说。
“让老伯见笑了,我平时是好看些字画,自己没事了,也瞎弄几笔,只是跟小姐和老伯的就差远了。”沈凌轩谦虚的说。
“小伙子,你是谦虚,这精神很好,我喜欢。如不嫌我这儿破旧,以后常来,我们相互切磋切磋怎么样。”老人高兴地说。
“在前辈前面哪儿敢献丑。”沈凌轩说。
“哎—不要客气,我们既然相遇就是缘,以后常来家里玩。我家虽破旧点,但是也没有那么多礼数。大家随意高兴就好。”老人说。
“多谢老伯对小生如此厚爱。”沈凌轩弯腰施一礼。
“爹,该吃饭了。”不知什么时候诗韵、沈婉云和江林汐三个人站在他们身后。
“呵呵,好!吃饭,光高兴说话了,忘了吃饭的事了,也没有看到几位大姑娘什么站到屋里了。”老者幽默的说。
“爹,我们进屋半天了。看你们说的高兴没有打扰你们。”诗韵说着眼神悄悄看了一眼沈凌轩。
“姑娘辛苦了,我帮诗韵姑娘摆桌子吧!”沈凌轩看了一眼诗韵说。
几个人一齐动手,摆好桌椅饭菜。
“几个年轻人,恕我多嘴,我冒昧多问一句:你们今天来这个竹林里是游玩呢还是经过呢?”饭桌上老者问他们几个人。
“哦,是这样,我们这两天没事做,出来游玩的。走到这竹林附近,忽然想到,我们能不能从这山壁处出去呢?所以就一路寻到了这里?”沈凌朗问。
“哦,有线索吗?”老者问。
“没有,跟铜墙铁壁样结实一点缝隙也没有。”沈婉云说。
“哦,我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好几百年了,都不能出去,我想你们也只能是想想而已。”老者说。
“嗯,老伯,你是长辈,又广读诗书,见多识广,没有听说过过去有人能出去的事吗?”沈凌朗问。
“嗯,想出去的人有过,但是能出去的还没有听说过。”老者喝了一口酒接着说:“干吗非要出去呢,我们祖祖辈辈在这儿生活不是很好嘛,有皇王的庇护,不愁吃喝。不愁房住,百姓安乐业,出去另一个世界还不定怎么样呢。”
“是是,我们也只是一时好奇而已。”沈凌朗说。
“不过我听说天龙山庙里有一位武功高深的隐世高增,一般不出来见人,常年隐藏修行,有近百岁了。虽然他深居简出,但是他对天下的事了如指掌。如果真的有人能出去过的话,或许也只有他知道了。”老者说。
“哦?您见过此位高僧吗?”沈凌轩问。
“没有,一般人是见不着他的。”老者说。
“我能见着他。”这时老者的小孙子竹儿说话了。
众人惊奇的都看着他问:“呵呵,能你看到他,那你有什么办法能见到他呢?”众人打趣的问。
“我让皇王领我去不就见到了。”竹儿一边吃饭一边说。
“那你怎么知道皇王领你去就能见到他呢。”沈婉云问。
“你们都是笨蛋,皇王最大,肯定他怕皇王了。”竹儿说。
一句话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起来。
“哪儿都有你,别事多,快吃饭。”诗韵笑着嗔怪地说。
一顿饭就这样在欢快的气氛中吃完了。
吃完午饭,稍坐片刻,大家准备告辞。
诗韵问:“你们是从哪边过来的,欲回哪儿去啊。”
“我们今天泰龙山茶馆。”沈凌朗说。
听到大家说的来去方向,诗韵说:“如果按你们说的路线走回去,你们得绕一个大远路,回到泰龙茶馆就半夜了。我领你们走一个小路吧,这条路比较近,这样在傍晚时分,差不多就到茶馆了。”
“嗯——行,那就有劳姑娘了。”沈凌朗沉吟一下说。
“公子客气了,那们走吧。”说着几个人辞别老者,跟着诗韵上路了。
这回,他们直接朝东的方向走。穿过竹林,七拐八拐进了山,左拐右绕,走到一个山涧前,诗韵指着山涧说:“过了这个山涧就快到了。”
“山涧这么宽,我们怎么过去啊,有桥吗?”沈婉云说。
“这个附近还真没有,有一个也要往南绕老远了,要走一个多时辰。所以我每次都从这儿过。”诗韵说。
“山涧这么宽,这么深,你怎么过的?”沈凌轩一脸狐疑地问。
你看着,说完,诗韵转起身,只见这时她的脚步快了,迷离了,好象虚幻的影子一样,影子一闪,两闪,极快,极闪过后,几个人还没有反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