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我和林汐的妈妈都是城中村人,名下都不是一套房产,除我们自己住着的这一套,其他的房子都出租给别人了。上个月那套三居室的房子正好空闲下来,你们几个就住那里吧,怎么也比宾馆方便吧。”江教授说。
“明天我和林汐先去收拾收拾,改天你们就搬过去。”赵婷说。
“那太好了,多谢多谢。”说着,皇王吩咐沈凌朗拿来两个元宝和一些银两放在桌上:“江公啊,这些日子多有打扰不说,我知道家里的花费开支也一定不少,这些银两,你们拿着去换些钱吧,也好补贴家用。”
“这怎么能行啊,不行,不行,我们不能收,我们花费也是应该的,你们对小女有救命,收留之恩,又负责给送回家,这大恩我们报不完,怎么还能收钱啊。不行,沈凌朗拿回去。”江教授说。
“江公啊,你就收下吧,我们遇上也是缘,既然有缘,我们以后可能还要打交道,可能还要来烦劳你,如果你不收,我们以后就不好讨扰了。”皇王说。
江教授一看,盛情难确说:“好吧,那我就收下了,下不为例啊。”
“还有,这另外几锭银子,请江公帮我换些这里的钱币,方便我们以后在这里花。”皇王又命沈凌朗拿来另外几锭银子交给江教授夫妇。
就这样,几个人一直聊到深夜,才各自回房去休息。
第三天傍晚,长师和沈凌轩来到江林汐家。
“嫂子,你家怎么跟宫殿一样啊。”沈凌轩说。
“去,别乱叫。”江林汐羞涩地说。
“怎么乱叫了,你们俩人的事情谁不知道啊,还不是早晚的事吗。”沈凌轩调皮地说。
“那也不能现在叫。”江林汐说。
沈凌轩对江林汐家的一切都很稀罕,象个孩子一样,摸这儿,摸那儿的。
次日几个人搬到了江林汐家的另一套房子里。
“凌朗啊,现在这个大屋子就应该属于我们自己的空间了吧。”皇王说。
“是的,皇王,现在这个屋子就属于我们四个人了,现在您是这里的主人,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可以不要象在林汐家那样拘束,您可以放松一下了。”沈凌朗说。
“嗯嗯,你怎么知道我在林汐家拘束?”皇王问。
“这还不用说吗,我是你的臣子啊,我当然了解你了。”沈凌朗说。
“哈哈,嗯,嗯,也是这样啊,我在教授家,真的是感觉给人家添了好多麻烦啊。心里过意不去。现在好了,我们可以心情放松了。”皇王说。
“皇王,您说,我们现在干吗。怎么放松。”沈凌朗调皮地说。
“嗯,现在嘛,我们去街上随意转转。”皇王吩咐了。
“好,走。”说着,几个人收掇好东西,出了宾馆,来到街上。
街上车水马龙,很是热闹。几个人没有坐车,在街上慢慢的步行溜达着走。
不同的环境,不同的生活习惯,让几个人很是感觉新奇,时间慢慢过去,转眼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皇王,我们今天走了这么长时间,你感觉怎么样?累吗?”沈凌朗问。
“嗯,还好吧,看到这里和我们那里是这样的不一样,很有意思,都不感觉累了。”皇王一面说一面走。
“皇王,我看咱们别走了,您身体刚愈,不适合大量活动。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可以慢慢的看,慢的转。现在我们找个地方吃点饭,顺便休息一下。如果你还要看,我们找个车,坐着看。您看如何?”沈凌朗说。
“嗯,好,就依爱卿。”说着几个人停住脚步,找了一个饭店,包了一个雅间。
这家饭店的菜还可以,几个人吃完饭后,来到街上。
看着街上五光十色的各种霓虹灯。有的地方还有喷泉,街上更有一番景象。
皇王说:“你们看这街上的灯多好看啊,我们再这样往回走吧。”
就这样,几个人又慢慢走回来。回到家,几个人洗漱完毕,谈论着街上的街景见闻,慢慢进入梦乡。
一连好些天,几个人都出来游玩,公园,影院,动物园,游乐场,游泳场,登山,坐火车,坐飞机,玩的不亦乐乎,几个人保护着皇王,沈凌朗更是寸步不离地跟在皇王身边,生怕有一点闪失。
这天,他们几个人走到市政府门前,看到一对妇夫,打着白色的条幅,上面写着红字,字的意思内容是他们的儿子冤,请求政府来主持公正。老夫妇二人,一面的政府的门卫哀求,一面想进去,门卫使劲拦着。
皇王和沈凌朗几个人被他们夫妇的吵闹声吸引住了,他们站在远处看观察。过了一会儿,兴许是累了,那对夫妇不吵了,两个人找了政府旁边一处有荫凉的空地方坐下休息。
这时,皇王和沈凌朗他们走过来,皇王好奇地问:“这位夫妇,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呢,我有点看不明白。”
这夫妇二人,看到有人问,好象逮住了控诉的稻草,想激起民声,好替他们儿子申冤,就是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
“我儿子今年24岁,在这个城里一家电厂当技术员。那天我儿子刚吃过晚饭,就收到一条短信,然后说有同事要他帮忙,就出去了。当时我还问了一句,谁啊,大晚上的帮什么忙啊。儿子说是刘实家。很晚了,我儿子还没有回,我就打电话问,一问才知道,在公安局,说我儿子杀人了。”妇人一面说一哭。
“那你和你儿子见面问了没有?”皇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