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大声惨叫,眼泪从他紧闭的眼角皱褶滑下,他的抵抗又变得激烈起来,可能是肾上腺素的影响。
但随着我的chōu_chā,他推挤我胸口的双手很快变成抚摸我的胸肌,僵硬的身体再度变得柔软。
他的大腿夹着我的腰,为我抬起屁股直到他的腰因为快感而麻痺再也使不出力。我把他的下半身抱起来,像把他折成两半那样干着他,一下又一下,睪丸拍打他臀部的声音迅速猛烈如一连串激情的掌声。
那根漂亮的yīn_jīng很快就像是水龙头一样流出jīng_yè,很有趣,不是喷而是用流的,克里斯也变得软绵绵,又开始翻白眼、阵阵颤抖。我继续干了好一会儿才高潮,再度满满射入他的肠子里,里面现在大概就像灌香肠一样,只不过不是肉浆而是塞满了jīng_yè。
我把ròu_bàng拔出来的时候,就像开香槟似的发出「啵」的一声,然后一些液体也流了出来,白白黄黄红红甚至还有些透明的水,我后来才知道那些是大肠液……我觉得很迷人,所以我把他的屁股抬起来,嘴贴在gāng_mén用力的吸了几下,把那些东西喝了下去,味道一点也不美味,甚至根本没甚幺可形容的味道,但我很兴奋。
我还把沾满体液的大屌塞进克里斯性感的嘴唇之间,他没有反抗,但也没有反应,大概真的昏死了,所以我戳了几下他的喉咙就拿出来了。
我想等他清醒时在好好品尝他吃我的屌时会露出甚幺表情。
所以我决定第一次就玩到这样就好,于是上楼拿了条毛巾和一桶清水,把他的身体擦拭乾净,然后又準备了一桶水给他喝。
在我弄完时,他醒了过来,我告诉他食物和水都放在旁边,要大小便的话就拿角落的铁桶。
他的项圈还是锁着,所以他只能躺在地上看我,蓝眼看上去警戒、羞愧、懊悔,难以分辨的複杂,又或者是我不够了解人类感情所以才看不出来。
我还以为他会高兴,毕竟刚才我干他时,他的确是很愉快。
「你得到你要的了,可以放我走了吧?」克里斯咬牙切齿的说。
奇怪,他还在说甚幺傻话?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摇头。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这、这些事!你知道我不可能说的!你不会惹上麻烦!我永远不会再看到你!只要、只要让我走!拿掉这该死的东西!」他扯着脖子上的项圈焦急的吼叫,铁鍊唰啦唰啦的响。
我不高兴的皱起眉毛。
「不准再说要走!」我靠近,用力扯着他的头髮把他的头拉起来,铁鍊拉成笔直,项圈深深陷入他的脖子,克里斯咬紧牙关忍住痛楚,俊脸扭曲。
「你再说要走,我会惩罚你。」我认真的说。「虽然我还没想到要怎样惩罚你,但我保证你不会喜欢。」
「你不可能离开了,你会一直留在这里,当我的好母狗。」我宣布。
克里斯的脸色顿时变了,他瞪大眼睛,嘴巴像是缺氧的鱼一样开合了几秒,然后几乎是尖叫的大吼:「你他妈的变态!你这疯子!放开我!让我走!放我走!变态怪胎!我会杀了你!我会把你切成一片一片!去你妈的混蛋!」
那一连串的髒话几乎每句都离不开变态、怪胎、疯子,我真的怒了,我的视线边缘开始发黑,震怒让我的脑袋因为充血而微微晕眩,我用了最大努力才让自己不把克里斯的脑袋像鸡蛋一样在地板上砸碎碾烂!我一直想到上一个这样惹怒我的男人……不,不要再来没有脑袋的尸体了……
「我不是变态!也没有疯!你需要好好管教一下你的态度!」我吼道,后面那句是我父亲之前打我时常说的。
我低沉雄厚的怒吼让克里斯吓的停下咒骂,当我用挂在脖子上那条铁鍊项鍊尾端的钥匙解开他的项圈时,有一瞬间他可能以为我要让他走,脸上露出希望的表情,但下一秒当他发现我是把他拖向地下室的角落,他又开始扭动挣扎,大声乞求:「不!等等!对不起!不要!」
他的腰和腿都还没有力气站起来,在地上拖行时留下一些液体痕迹,如果我不是这幺生气,可能会觉得很诱惑。
我用左手抓着他的脖子,右手从角落拖出一个铁箱,这是以前内战时用来装军火的箱子,很厚的生铁,是家族留下来的旧东西。我不知道我从哪想出要这幺做,但我把克里斯抓起来,然后推进箱子里!
「不!不不不!求求你!不要!」克里斯真的开始歇斯底里的尖叫了,他发现我要做甚幺。
那铁箱大概和中型冰箱差不多大,可以让两个小孩在里面躺平,但像克里斯这种高大男性就只能像胎儿般蜷缩在里面。
他剧烈反抗,不断想爬出来,我狠狠在他的胸部横膈膜来上一拳,然后趁他无法呼吸痛苦的弯身时,把他塞了进去,用力关上盖子。
「不!放我出去!求求你!我很抱歉!我甚幺都愿意做!让我出去!」他尖锐的哭叫声透过铁皮虽然闷闷的,但仍然清晰可闻。但我只是怀着满腹怒意,冷冷站着瞪视着箱子因为内部的捶打而微微颤动。
我知道他不可能推开两道锁扣都扣上的箱盖,不仅因为锁扣也是纯铁焊接的,也因为里面根本没有任何施力空间,但我还是搬了两袋30磅的煤球压在上面,确保克里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出来。
但我也不想要他因为窒息而死,所以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