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浅浅的招待,马来帅哥挺喜欢的。他的手指温柔地轻拂我脸颊,偶尔手指头挑弄我耳根,敏感的耳朵部位给他逗弄得酥酥麻麻的。我的双手也没一刻空闲着,右手抚摸着原本应该长着茂密yīn_máo的那一块,可惜对方已经把毛给剃光,这样也好,起码我不会一直吃到yīn_máo。我双唇吻遍yīn_máo生长处,嘴唇感觉有些刺刺的;再往ròu_bàng根部含了下去,充血的根部口感硬硬的,感觉就像狗儿叼骨头般,我不由自主地甩动自己的嘴巴,而帅哥的手此刻把我抓得很紧。
我的左手搓弄着帅哥的蛋蛋。坦白说,他的蛋蛋有点下垂,不是紧紧给yīn_jīng提着那种。摸惯了紧实挂着的蛋蛋,把玩着这垂垂的蛋蛋yīn_náng,感觉蛋蛋坠坠的,手感不是很好。不过,他的蛋蛋可不小颗,我试着把两颗都含在嘴里,结果感觉压迫,还给帅哥说痛!那我只好适度把玩就好,扯到对方感觉疼痛就不好玩了。
马来帅哥给我服侍到爽翻天,他躺下身子,头却一再抬起来,窗外透进来的光,看见他明亮的眼睛,很享受的表情。我由蛋蛋出发,一路往guī_tóu进攻,舌尖灵活地旋转,由根部直达guī_tóu马眼,出其不意的把对方硬挺的ròu_bàng含进口里,这一含可不得了!帅哥的身体好像触电般,颤抖了很多下。 “y?”我问他,“……”他轻声呻吟答复我。我见这一招很受落,更加卖力的吮吸。我尝试把整根吞完,可是功夫还未到家,无法做到,一深入就会顶到喉咙,引起作呕。
帅哥的衣服给我推了上去,我嘴巴含累了,顺势往他上半身进攻。不晓得是饮食习惯的不同,还是基因的关係,很多马来年轻人的身材就是那幺优,没有多余的脂肪,没有经过训练,浑然天成的腹肌。我当然不会放过品嚐眼前这块精干的ròu_tǐ。他身体有喷香水,不小心的把那香水与雄性费罗蒙都咽入嘴里。精緻的小巧奶头,更是兴奋的微微凸起,任由我舔,含,吮,吸。
“you ”(你要射在哪里?)
“ yhehe……”( 射在你嘴巴吧,嘻嘻嘻……)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因为我脑袋在盘旋着到底还有没有其他方法,可以更妥善处理待会儿pēn_shè出来的jīng_yè。
我一面舔弄帅哥的奶头,左手上下套弄着他硬挺的ròu_bàng。虽然是坐在冷气巴士里,但全身还是烧烧的,有点热,感觉身子都在冒汗。
“h!”(我快要射了!)
马来帅哥的手,从原先的轻搭着我头部抚摸,变成轻推我的头颅,示意我下去迎接他即将pēn_shè的jīng_yè。而我,也犯贱的异常兴奋,快速地迎合他,嘴巴不用多说就往ròu_bàng含了下去。
“………”( 啊…射了…射了…射了…)
我含着马来帅哥硬邦邦的ròu_bàng,原本只是大概嘴巴含得了的深度含着,谁知道shè_jīng极度亢奋的帅哥,坐起了身子低声的呻吟,手掌稍用力的压着我的后脑勺。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顶到了我的喉头,有点要作呕,脑后却被紧紧压着!喉头的不适不由自主的收缩,却又呕不出来,反而把那插得深入的guī_tóu箍得更紧,我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我感受到喉咙被ròu_bàng插得不舒服的时候,一股又一股强劲有力的温热液体,接连往我喉咙深处pēn_shè;还是一样要作呕的感觉,我的头依旧被压着,没办法抽离把液体给吐出来,唯有把射在喉咙深处的jīng_yè,通通吞进肚子里。
之后,马来帅哥鬆了他的手,而我的嘴巴也缓缓地脱离那根射了精的ròu_bàng。虽然刚刚才被逼吞精,但我感觉还挺喜欢的,最后还迷恋地多吸吮几口对方的ròu_bàng,直到帅哥把我抱入他胸怀里。
在巴士还未抵达目的地前,我们平躺着闲聊了一些对方的生活。原来,他还是一名在籍大学生,今年是他最后一年了。毕业后,他将回去北马的家乡。我们交换了彼此的联络号码,在天亮那一刻,我要求他给我拍张合照,更拍了让我吃精的ròu_b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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