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马车从酒坊驰离,秦逸的眉头依然没有松开。
“看你心事重重的,莫不是有什么为难之事?说出来我们商量一二?”
苏盼儿轻声问着。
秦逸原本不想说出来,可想到了什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考量。
“以前我没有为官,这些银钱收着也就收着了。可眼下,要是被人拿捏到把柄,一状告到监察使名下。少不得又是一番折腾。”
“这是家族产业,谁人又能说什么?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苏盼儿对此事倒是看得通透:“真的要找你麻烦,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足够你吃不完兜着走了!为人处世不昧良心,行的端做得正就行了,何必太在意别人看法,再说了,这点点银钱,在真正有权有势的眼里,估计塞牙缝都不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