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濮阳桀将一直端在手里汤碗,放到男子的手里,走上圣坛。
濮阳桀坐在了言荣的脚边,他瞄了一眼拜访之人那状似游离的神情,玩心渐起。
他捧起言荣的脚,不住地揉捏着。言荣闭着眼哼哼唧唧,脚下没有闪躲,顺从的躺在他的手心里。
濮阳桀的手顺着言荣的脚踝。一直往上探进金色的丝绸里,在丝绸的遮盖下,圣坛之下的男子能清楚地看到濮阳桀手的走向。
在他到达那双丘时,圣座下的男人明显喉结一动。
濮阳桀玩味地看着他,并如他所愿的,探进熟睡之人的双丘之下。隔着丝绸虽看不见,但空荡的圣厅里清晰可闻的搅动的声音,令男子浮想联翩。
言荣这时十分难受,向前蹭了蹭,想要脱离身后之人的玩弄:“小桀……不要弄了……”
“可是,已经湿了。”
遮盖在双丘之上的丝绸中间正一圈圈湿掉,慢慢被阴渍侵染。
拜访之人早就听闻圣火教教内有一男宠十分妖惑,教主每日几乎离不开他的服侍。
男子如今一看,传闻有过之而无不仅啊。
“荣儿叫出来……”濮阳桀低身附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