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宝便在一旁笑着看她,并不插话。
司马淳似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发泄出来,眼睛都有些红了:“他们不把我放在眼里便罢了,为何如此忘恩负义,弃我阿娘的恩情于不顾!一座园子而已,我根本不在意,我阿娘更不会在意,可他们怎能连一句交待都没有呢!还在那儿瞒着我!”
何叔宝没说话,只伸出双手,在司马淳的额头揉了揉,司马淳强忍住的泪水才落了下来。
何叔宝轻声说:“咱们不用理会旁人。陛下既准你回南,你还是大齐的郡主,只有旁人怕你,哪有你为旁人生气的道理?既是他们不好,找个由头罚罚他们便是,何必自己气个不停?”
司马淳听了,取了锦帕来擦了擦眼睛,想了想便说:“也不必罚他们吧。唉,我只是一时觉得有些委屈,想迷了,并不是想借身份去欺压别人的。”
何叔宝便笑了,有些高兴:“阿淳到底良善。阿淳别怕,这些都是外人,咱们不怕他们,也不理他们。”说着话锋却是一转,突地有些凌厉,“但若是被人欺上门来,咱们也不能让人小瞧了。”
何叔宝“哼”了一声,道:“司马家也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