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禾图纵然有两张嘴也说不清，连连摆手：“诶，我不跟你讨论这些没有实质性意义的事情。”
俩人出去的那会儿，杨禾图又认真地想了想，说：“荒凉，说真的，你还是得好好地找个男朋友吧！”
唐于野连眼皮都没掀一下，不冷不热地问：“你改行当媒婆了？”
杨禾图不想再对牛弹琴，索性也把嘴巴给闭上了。
时间悠悠转到了下午三点半，来接替唐于野的人准时地出现。唐于野将制服换下，穿着便装走进了控制室。
波哥正听着电话，笔在纸上记录着什么，好一会儿才挂了电话。他看了唐于野一眼，先开了口：“我大伯说若琳的作品拿了省作品一等奖，还会继续投递参加全国评比。不管届时会不会得到名次，你都功不可没，所以他们想请你吃顿饭。”
“唔，吃饭就不用了，我倒是想请吴董帮个忙。”唐于野半垂着眼皮，说。
“请吃饭还是要的，有什么话你可以当面跟他商量。”波哥依旧冷淡。
唐于野耸了耸肩，拗不过波哥，“好吧！”
第二天，唐于野依旧是早班。早早地起来，洗漱、换衣服、在餐桌上抓两个冷掉了的包子，咬上一口，咀嚼着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