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遮蔽绑在额头伤口上的白纱,安甯语带了黑灰色的绒帽显得她脸色更加苍白,憔悴的容颜上尽显不安,站在屋内望着外面庭院树枝上的皑皑白雪叹了一口气,她这十七年来都如同紧绷的琴弦,不知道那天会突然崩断,看来为时不远。只是太多的事情她还没有弄清楚,如果带着遗憾离世这是她最不愿意的事。
布朗眼看她站在了窗口,冰冷刺骨的寒风吹散了屋内的暖炉的热气,于是拿着披风盖在了她的后背,“你头上还有伤,不易费神伤身。”
“过去别人一提起我爹都赞不绝口,说他为人乐善好施,特别疼爱小朋友。那时候我想如果他还在世,一定会会是一位慈父。在我生病的时候紧张的找大夫,在我被欺负的时候会帮我出头,在我寂寞的时候陪伴在我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