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卑鄙,你该避开我们才是,怎么答应了呢?”
“我没有选择不是吗?”
“我不会和你结婚的,我母亲那边我会解决。至于白氏,你想挽救,我也可以让我母亲放手。”
我还能说什么呢?他不要我了,既答应帮我让他母亲放手白氏,又可以放了我的婚姻,我该是高兴的。
为什么我会不争气地哭了?
“很好,这也是我最想要的结果,希望你说到做到。”说完这句话,我转身,不想让他看到我哭了,这是我爱一个人的底线。
既然他再也不爱我,我就不会纠缠于他。
我只希望他能幸福的活着,他好便是晴天。
她哭了,虽然她转了身,可他确定她在哭,那么重的话,连他自己都不忍心说出口,何况是她呢?
当她清晰的脸孔闯进他的眼底时,他才知道他把付安当成了她。
他做完手术不久,迷糊中,他看到她握着他的手。这几天他就觉得自己是他妈的混蛋,想见她都想得要疯了,可是他不敢见,他躲在她曾经呆过的房子,以慰相思之苦,可那种东西就像罂粟,越伤越深,借酒消愁是唯一的办法了,所以他一直喝,一直喝,天昏地暗,晕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感受到她曾受的痛......所以,当他以为是她时,他失去了理智,不顾一切的吻上去,他发狠一般地想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那样就不会有人伤得到她,除非他死。
然而,他却在门口看见他心底心心想念的人儿,他想他犯了一个很大的罪。
他当时还想着要怎么跟她解释,当看到她手里的戒指盒时,他觉得没必要了。那是一个男士专用的戒指盒,他知道她是要来嫁给他的,可他不能和她结婚,因为她离他越近,她就越容易受到伤害......迫不得已,他做了最坏的人,发生了最伤她心的事。
他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他看着她跑离的声音,眼泪就这样模糊了双眼。藏着病服里的戒指灼烫着他的皮肤,他将其拿出来,再次戴在中指处,吻了上去,泪流满面。
安安,我只能护你一世长安,曾经的约定我只能相负。
对不起,原谅你爱的男人是个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