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明白他在说什么,虽然对他的不正经有些无语,但我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我竟情不自禁地吻了他,在这个公共场所的个人空间。阿笙也如我想的那样,热烈回应,攻城略地。
他放开了我,眼睛里的火热烫得吓人:“今晚你完了!”
我避开他的眼神,转移话题:“既然你没杀人,为什么还呆在这?”
他抹了抹嘴唇,深吸一口气才道:“如果我现在出去,欧阳的父亲一定会怀疑,以他的能力,什么都能查出来,那么我们的计划就会功亏一篑。”
“你怎么会认识这里的人?那一群拿着枪的人跟你有关系吗?jk是谁?”我突然觉得很奇怪,那两年的时间,阿笙在意大利是个什么样的存在,看其他人对他的态度,似乎很恭敬。
“我会告诉你一切的,现在不是时候。”他总是在逃避着这个问题。
我没有穷追猛打下去,阿笙这个人,他不喜欢解释,也不喜欢别人逼他做他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到了晚上,阿笙被“释放”了。警局里的人说是哥哥醒了,他为阿笙没杀人作证。
我想和阿笙去医院一趟,可阿笙说让我等欧阳打来的电话后再去,那个时候哥哥已经向欧阳把一切解释清楚,而我们也不用吃闭门羹。
阿笙那句“今晚你完了”真的不是吓唬我。我们回到酒店后,他就迫不及待,我想以自己的脚伤为借口推迟,他偷偷笑着,根本不放在心上。
很不幸地,第二天我醒来时,不仅浑身像被碾压一般,就连有所好转的脚伤变得更加严重。
我看着睡在我身旁地阿笙,小邪恶心理起作用,我用没受伤的脚踢了他一下,他立刻抓住我的脚,反身压住我,笑道:“还想来一次?”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别!我的脚还没好,昨天那样一折腾,更严重了!”
他一听,从我身上下来,抬起我的脚左看看又看看,那一副专业的样子逗笑了我。我笑着打趣道:“你都可以去做骨科医生了。”
他一脸无语地从抽屉里拿出药膏给我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