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平衡的保持,也越来越困难了。
明明是周末,下着雨,却被卷发喊来学校,想理由让恋人放开我,也费了许多口舌。
我的谎言也越说越轻松了。
一个人打伞,用的是还未跟恋人交往前拿的浅蓝色雨伞,我不情愿却又焦急地赶到学校。
在卷发不断提照片,以及其他我跟恋人的亲密照片的过程中,我也渐渐习惯了她的做法,只要不满足她的要求,就可能被公开之类的威胁,也已经听得麻木。
不是上课时间,又是下雨,学校当然没有人。因为门卫认出我是本校学生的缘故并没有盘问周末过来的原因,很顺利就让我通行了。
按着短信说的,我前往那个明明已经废弃了却迟迟不拆的体育仓库。
安静的雨的世界中,只有我脚下踩着浅水洼的声音与雨水打在伞面的啪嗒声,这样宁静,却又让我不安。
虽然卷发的举动有很多超过的地方,但她之前从没在明知道我会有预定的情况下,临时喊我出来,而地点又是这样的地方。
走到仓库前,门是掩着的,我知道她已经先在里面等我了,敲了敲门就走进去。
随手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