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也不勉强,攥着手指摩挲了一下,笑的流氓极了。
“人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来还真没错。”郁宥骐心有余悸地揉了揉腰。她最近越来越后悔第一次做的时候取笑苏墨了,照苏墨这些日子的表现,那天不过是业务荒废了太久还没捡起来,现在捡起来了,她就遭了大罪。
“这是什么话,”苏墨抬了抬眉毛,一本正经的,“我过了年刚十八。”
“哎,”郁宥骐笑着杵了杵她,转身把她的盲杖拿来塞到她手里,“你自己划拉划拉,咱家这地板上稀碎稀碎的一大片,都是你掉的节操。”
一个多月的日子不长不短,足够两个人打破六年的隔阂,重新熟悉彼此、建立默契。虽说时移势易,再也找不回初恋时那种青涩的感觉,可两个人整天没羞没臊地互相吐槽,日子过的活像拔丝地瓜,黏黏糊糊,甜的人牙疼。
苏墨已经把郁宥骐家里逛的很熟,活动起来基本上没什么不方便的,但郁宥骐家里零零碎碎的东西比较多,刚开始的时候苏墨免不了出些小意外,自从苏墨有一次被打碎的摆件扎伤了脚后,郁宥骐更喜欢在她那边呆着。
年底了,苏墨其实很忙,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