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来的委屈翻涌着,在泪水中宜泄,“我的第一次就是跟你,为什么你还会怀疑我乱来?”
郎菱坦白的发言震惊了全场,其中最惊愕的就是卫柳忆了。
“你们……有亲密关系?”她难以置信地问。
男朋友跟家里厨娘的女儿有染,而且这女孩才几岁莫非她身旁斯文俊逸的优雅男士,竟是个变态的恋童癖?
“对!我们有。”郎菱转头望着卫柳忆的眼神充满怨慰;“请你不要抢走我的他!”
“郎菱!”戴典约气得脸色发青。
“郎菱都坦白了,这下你还要始乱终弃吗?”戴母气恼地喊:“是男人就负起你该负的责任!”
“是啊!”戴父帮腔。“你都跟郎菱上床了,却又说不要娶她,你怎么会这么无情无义?”
“如果对人家没意思,就不要去招惹,招惹了又不肯负责任,我没你这种儿子!”戴母气得拳头紧握。
“别以为你是我的儿子,地位就比人家高一截!郎菱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不是生来要让你糟蹋的!”戴父的发言获得戴母极大的回响。
“我们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彻底觉得被侮辱,再也待不下去的卫柳忆铁青着脸,拿起包包往外走。
“我送你回去。”戴典约忽视挞伐他的家人,跟在卫柳忆身后。
“不用。”她今晚终于认清这个男人,“我自己叫计程车。”
“这里叫不到计程车。”戴典约绷着脸,坚持送卫柳忆一程。
两名感情破裂的情侣持续着没有交集的对谈,迅速离开了屋子。
等人走了,戴母才恍然大悟,“他有没有把我们的话听进去啊?”
竟然不甩他们,跟着女朋友屁股后面走了?
“我实在想不透典约为何会这样?”戴父深深叹了口气。
“是啊!”戴母跟着戴父叹气,“是我们的教育有错吗?”
“也许是你太宠他了。”
“我哪有宠他”听到戴父的指责,戴母的火气又上涌。
“我工作本来就很忙,且教育儿子的事本来就是你的工作!”
“什么啊!儿子个x的培养原本就是父亲的责任,你凭什么都推到我身上?”戴母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眉头皱起,凶巴巴地说:“他g本是遗传到你的个x,爱拈花惹草!”
“我哪里有拈花惹草?”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戴母声音拔尖,“你曾经跟公司的秘书有染。”
“那是误会!”多年前的事有什么好拿出来讲的?
“什么误会?我亲眼看到她坐在你大腿上!”
“是她摔倒了!要我讲几次啊”戴父回以同质量的怒气值。
“摔倒会有这么巧的,哪里不摔就摔在你腿上?万一哪天我在床上捉到奸,你是不是也会说两个人的衣服不小心就自动脱掉,莫名其妙一起摔到床上?”
“你简直是不可理谕,这种可笑的比喻也说得出来厂
“你是被我说中所以才恼羞成怒……”
多年恩爱的夫妻因为儿子的关系霎时撕破脸,互相指责八百2年前早就结案的往事。
不曾看过戴家两老吵架的郎菱顿时傻眼,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过去劝和,但郎姨拉住她,摇了摇头。
郎姨牵着郎菱的手,回到郎菱的房间,要她在床上坐下。“别再想你跟典约的事了。”
“为什么?”郎菱不解。
“就算今天勉强他娶你,你也不会幸福的。”
“我只要能嫁给典约,我就能幸福了。”郎菱一脸天真地说。
“我知道……你是在追求父亲的背影。”无法给郎菱一个完整的家,一直是郎姨的遗憾。
她跟郎菱的父亲在郎菱两岁那年就离婚了,郎菱常常问起父亲的事,也表明很想要个爸爸,所以她就跟郎菱说,贺伯跟老刘就是她的爸爸,典约是她的哥哥,她什么都有。
还好郎菱傻傻的,她随便说说就信了,还真的以为自己有两个爸爸跟一个老是摆臭架子的哥哥。
可在她上幼稚园小班时,谎言被戳破了,她哭着回家,说小朋友笑她有两个爸爸,说她家很奇怪,爸爸还有其他的老婆,哥哥也是别的爸爸妈妈生的……
那时她一直哭一直哭,怎么哄都哄不听,最后是戴典约很不耐烦地说他以后就是她的爸爸,这样爸爸就只有一个,一点也不奇怪了。
其实聪明一点的小孩是不会被唬弄过去的,可郎菱一向很黏戴典约,对他说的话一直都奉为神旨,坚信不移,他是她的依靠,信心的盘石,不管其他小朋友再怎么说,她都很坚定地认定戴典约是她爸爸。
等年岁再长,她清楚明白戴典约与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份感情就转移成为男女之爱了。
身为郎菱的母亲,郎姨不是不知道女儿心中的爱慕,也劝解她多次,说身分与人家匹配不上,可是郎菱虽然不是很聪明,但却非常固执,而且总有一套自己的想法,不管别人怎么否认、怎么拒绝,就算讲得再清楚明白,她还是会用自己的意思去解释,将自己关在自己构筑的理想乐园里。
她天真、浪漫、单纯,是因为她拒绝出壳,不想去面对生活中的现实与无情。
所以郎姨很自责,为了安抚女儿,她一直不停在说谎,甚至拉拢其他人跟着一起附和她的谎言,长期处于谎言中,以至于郎菱连自己都骗了。
“我喜欢典约,我要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