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万贯家财陪葬。”说到此处,东方玉白顿了一下,接着又道:“本该人们寻不得他的墓穴所在,可偏生这位奇人的后人制了一纸地图,藏于火焰令中,只有青璇剑锋刃击以火焰令,才能取出藏宝图!”
话说完,东方玉白看着浅歌,静待她开口。
而浅歌心里并非不起一丝涟漪,松子问她要青璇剑,敢情认为盟会早将青璇剑交与她们,待火焰令一到手,立即取出其中的藏宝图。
“第二件呢?”
“半年前,周老前辈已经死了,这数个月来在龙门坡外的是假冒的。”
浅歌暗吃一惊,忖道:“半年前周老前辈就已经死了,那火焰令是由谁人手里传出来的?”
“这事看来不简单,以后我们且要多加小心才是!”
东方玉白叹息一声,道:“今天你也累了,早点歇息吧。”他看到屋里桌子上的饭菜未动分毫,心知浅歌为花影担忧,就让她静静吧。
东方玉白走后,浅歌忽感头疼,心思也许是中迷香后的后患,轻轻按在头颅两边,以缓痛楚。
忽然之间,窗口刮进一阵急风,飘进一阵浓浓的血腥味,浅歌的动作一顿,抬眼瞧见花影就站在跟前。
紫色的衣衫沾着鲜血,变得更加深沉,披头散发的模样有几分癫狂,要是寻常人见她这副模样,还以为见到厉鬼了!
浅歌心里是喜悦的,但想到发生的事情,眼神一冷,走到花影前面,严厉地道:“谁让你自作主张了?”
花影低头不语。
浅歌一恼,伸手啪的一声,甩了她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花影还是一动不动。
隔壁间的侍剑听到声音,过来见到花影的模样也大吃一惊,看这一氛围顿时了然,道:“小姐,我准备了点热水,让花影先去换身衣服洗下身子吧。”见小姐不回话也不反对,就当作默认了,紧拉着花影进了内堂。
待侍剑出来时,见主子还是呆站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正想开口,主子却闪身进了内堂。
此时花影已经将外衣脱去,身上又添了新伤。浅歌走过去,拨开花影盖住脸的发丝,遂将她左手抬起,一滑一拨,一串玛瑙紫翠手链已戴在花影手腕上。
“戴着,不许摘下来。”
侍剑站在门边,掩嘴一笑,主子这是先给人家一个耳光,再给颗糖吃。
花影抬起头时双眼闪烁着泪花,浅歌将她轻轻拥抱,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天浅歌来到东街的一家药坊间,这是风云山庄名下经营的药铺。通过暗语,药僮带领浅歌来到地下的密室,里面除了店铺掌柜,还有来自山庄的信使。
二人恭恭敬敬的一辑,叫道:“浅歌小姐!”递上信件。
是干娘的来信。浅歌拆开信封,只见上面所诉,盟会中有内鬼,所以东方盟主与风三娘秘密点派她们前往龙门坡,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如今事生变化,让他们无需再管此事,另外提到大师姐已前往龙门坡路上,让她牵制住大师姐便可。
无需再管?难道干娘还派出其他人来取火焰令?浅歌心思一转:“不管怎么样,火焰令重出江湖,届时江湖腥风血雨,不知得有多少个苏家惨案发生,我一定要毁了火焰令,断了武林人的贪念才是!”
写了封回信,交与掌门后浅歌便告辞了。刚走出门口,见旁边的人三三两两的往同一个方向去,只听得有人说:“我们快去坡门河道,江湖盛名的关刀大侠与蜀三圣子决战,难得一见咱也去瞧瞧热闹……”
浅歌眼珠子一打转,往着人流的方向去了。
坡门河道,这是龙门坡的一处野外,一条宽宽的河流哗哗流淌着河水,此岸与彼岸都散满了石头,道路有些难行。
远远的,河道两边站立了两个人,一个穿棕色衣服的汉子,手持一把黑得发亮的大刀。另一边河道上的,是一个……一顶黑色的大斗笠罩下来,斗笠上的边纱一罩到底,倒让瞧不出其中内容,不知此人是男是女,但大家都知道那就是蜀中三圣子,无门无派,没人知道此人从何处来,只道生性冷血残暴,曾一夜杀害薛家庄上百号人,所使用武器是闻风丧胆的血滴子。
浅歌无心观战,扫眼围观的人群,来的人有二十多个门派,有正有邪,但总归只是小辈弟子,其中没几个是高手,其他人更无特别之处。
忽地对上一双探视目光的眼睛,心一紧避开来,顺势转身就走,寻思:“公子翎在这里作甚么?”似乎一开始没想过这个问题,作为将军不在边疆卫国,却在辟处武林堆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回到东临街上,天空下起了细雨,不一会就下大了起来,浅歌估摸这儿离农庄有几里远,这样走回去恐怕还没到就要淋湿了身子,无奈在一处屋檐下避雨。
看着来来去去躲雨的人们,无论是富家人还是乞丐儿,莫不被这一场雨打个措手不及,在大自然的眼下,这一切都是平等的!
“啪啦!”一辆马车飞疾而过,碾压过地上的坑洼,一滩水飞溅起来,正好溅在浅歌身上,浅歌一下子懵了,看着那辆马车由远到近,再由近到远……这泥巴和着雨水,湿漉漉的衣裳贴着皮肤,头发贴着脸颊,别提有多狼狈!
周围的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哈哈大笑的,说的什么话语,像是在看小丑一样。
浅歌闭上眼睛,心道:“我背着侍剑和花影独自出来,这下该如何是好?罢了!既然都湿透了,何不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