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好像很了解我一样?”江绮点眉宇间有种被人戳中心事的气恼与尴尬。
“我是不了解你,我只了解我自己,反正我非你不可了,除却你,我谁也不想结。”
江绮点停下车看舒婉,已经冷静下来的她,看着舒婉一阵地无语,明明是表忠心的话,舒婉非用一种无比愤怒与轻蔑的语气来说,江绮点不知道自己该高举双手做出求饶状,还是假装不生气拉下脸来去哄她。
非你不可这种话,感动是感动,但在某种情境下,也是一种变相的负担。
“跟你妈说去啊,在我面前横什么横?”江绮点撇了撇嘴角,重新发动车子。
舒婉不动声色的回击着。“你以为我不敢吗?”
本来挺好的气氛给俩人几句话整没了,看起来更像是互相找茬。
“不是我以为,是你本来就不敢!”
“你最好保持这种想法给我等着!”
“我本来就在等。”江绮点沉默,忽然又一副不得已的口气。“也没让你等我,是你非要等我,你凭良心说,咱俩谁年轻?是我年轻吧?我年轻就该我等你!你这把岁数该干嘛干嘛去,要是还有机会喜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