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城拿出钱赔着小话好算把老头子劝走了。然后把看热闹的村民也劝走了。回头看着学义和周敏气呼呼地站在自家门前一句话也没有,心里高兴地走过去劝道,“算了,学义别和这种人计较,不值!”学义生气地说,“这算什么事?一大清早的本来我们两口子高高兴兴的心情挺好地在鱼塘边g活,却莫名其妙地被人家堵在门口一顿大骂。硬说我砍了他家的树,这不是纯心和我过不去吗?我一天忙得要命,谁有闲心砍他那两棵破树,再说我又养着鱼可能没事和这种人结怨吗?”
“真是怪事,他竟然一口咬定是学义砍了他家的树,”周敏哭丧着脸轻声地说,“昨天我们两人从你家回来后就一直在家休息,只是半夜学义到鱼塘走了两圈也不过十几分钟,怎么可能去砍他家的树,我们和他也没有什么过节呀!他却一口咬定不放,是不是想把我们撵走他儿子想包鱼塘才想出了这个瘦主意,想用栽赃陷害的方法来达到自己的目地,这个老东西可真够歹毒的了。”
“算了,事情都过去了,还想那么多g什么?”杨春城劝解道,“以后小心点也就是了,别和这些大老粗一般见识,要知道这种没文化的人上来了倔劲能把人气死,反过来你生气的时候人家却没有事了。要我说,以后避开些少和他儿子大包来往,和这种人在一起没有好事。”
“嗯,”学义应着,“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太可恨了。”
“谢谢你!春城,”周敏感激地说,“多亏你出面劝解,要不我们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天下竟有这号人,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就往人家头上扣屎盆子。快进屋坐会,你给他多少钱我们还你,今天要是没有什么事你就陪着学义喝两盅,要不他上来那个扪劲会把身子气坏的。”
“也好,”春城说,“反正这几天地里的活我也懒得g,今天就陪陪学义。”
“我打几条鱼上来,”学义站起来说,“小敏,你上街去买几个菜。”
风波很快就过去了,看着r渐平静的r子,杨春城更加苦恼,他思念周敏的心情越来越难熬。他苦苦地想着,不能让学义这么平静地生活,他们的平静就是对我最大的侮辱。他已经没有心思整理葡萄园,任由草儿在园子里疯长着,每当在学义家看到周敏那诱人的前胸时,他的心就不停地跳动着,总是回忆他和周敏在一起生活的那段r子时的那些快乐,他恨学义背信弃义,竟然和朋友的妻子生活在一起还这么心安理得。晚上他双眼仰望着天棚,回忆着和周敏第一次在草丛中偷吃jìn_guǒ时的欢乐场面,眼前周敏那兴奋的样子让他已经无法入睡,他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每次见到周敏身体最敏感的神经都让他产生某种冲动,要不是有理智控制,他也许会象恶狼那样撕破周敏的衣服,痛痛快快地满足一下自己的yù_wàng。这种燃烧的他难以自制。他再次起床披好衣服拿起r记写道:宁我负他,也不许他负我。
他拿起手中的工具还象头一次那样把大包父亲家门前的果树又砍倒了一棵。然后返回家中安静地睡着了。他要养足精神观看明天的好戏。
当春城把众人分开时,暴怒的老头子已经动起了手,这次他发誓坚决不能饶过学义。而学义想起上次的委屈因为没地方说理而咽在肚子里,今天看人家又欺负到家门口他再也咽不下这口气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一个大活人。所以没有一句好话。当老头子看学义不服气而准备动手时,杨春城马上冲了上去劝道,算了老爷子我赔给你钱还不行吗?老头子这次恨下心愤愤地说,不行,如果他不赔给我,我就天天来闹他,看他以后怎么养鱼,非得把他的鱼塘搅黄了不可。
杨春城走到学义身边说,算了,小弟,我知道你冤,可你得以大局为重呀!一棵树的钱和一池鱼的钱那头轻那头重你要分清呀!别为了这多点小事把自己苦心经营的生意给砸了。
学义不服气地说,“今天我看他是吃惯瘾了,我就是豁上鱼池不g也要和他拼到底,这也太欺负人了,没凭没据的硬说是我毁了他家的树,这不是成心来找茬吗?这次赔给他下次再有这事他还会来找我麻烦,要是这树是他自己砍的,我永远也赔不完了呀!”
老头子一听跳着脚骂道:“放你娘的p,你这叫人话吗?我能自己砍自家的树?”
学义坚决不赔,老头子骂累了才在众人的劝解下回到了家,临走时他指着学义说,欺负到我头上来了,算你瞎了眼,不赔我树钱我会让你好看。
杨春城一副诚恳的样子把学义拉进屋子陪着小心说,这老家伙咱惹不起,我看你就别动气了,赔给人家两钱算了,要不还象上次那样就说人多你拉不下脸,我去他家把钱赔给他,就说你服软了。
学义生气地说,想得美,我看他能把我怎么样,今天我就不信邪了。
周敏愁眉不展地看着学义说,这样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整天让人家上门骂r子还能过好吗?
杨春城用一种渴望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虽然有些发胖但还不失漂亮的周敏,心里欲浪翻滚,他咽下去一口唾沫好象把压下去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