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後,小车先将谢局长送到了下榻的宾馆,再把张佩拉回了厂子里。这时不过是四点左右的光景,但公关部门的同事们竟都走的一乾二净,连人影也见不著一个。
张佩环视著空空荡荡的办公室,缓缓的坐到了沙发上,闭目陷入了沉思。她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一幕幕场景,脸颊不禁一阵发烫,心中又是甜蜜欣喜,又是惶惑不安……
她正在嘴角含笑的出神,忽然一双手从背後伸了过来,左右环抱住了她温暖纤细的腰肢,接著一个沙哑chu俗的男音响了起来,笑嘻嘻的凑在她耳边说:「在想什么呢?我的小美人?」
张佩吓了一大跳,险些失声惊呼,百忙中回头一看,原来搂著自己的是一脸坏笑的江厂长。她定了定神,掩饰的说:「还能想什么?当然是在想手头的工作啦!」边说边用力的扭动著身躯,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江厂长呵呵一笑,大模大样的坐到了张佩身边,双臂从後把她搂紧,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间摩挲著,嘲弄的说:「是吗?那你就汇报一下吧,今早我分派给你的任务完成的如何了?」
张佩嗔怪的按住了他胡乱活动的手,没好气的说:「不就是陪著谢局长游山玩水吗?这点小事还用的著汇报?当然是圆满完成啦!」
「好!好好!」江厂长连声的称赞著,一双手更加的不规不矩,在张佩成熟丰满的身子上四处乱窜,这里揉揉、那里捏捏,有恃无恐的大肆轻薄。
张佩在那岩洞里和谢局长做了半场戏,心中本就已有些动情,此时被江厂长手口并用的一阵挑逗,强行压抑住的情欲忽然又蠢蠢欲动起来,身子顿时酥软了,推挡抗拒的就不像往常那样坚决,片刻後当那双碌山之爪掠到高耸的x脯上时,她也只是轻微的「哼」了一声,半推半就的不再阻止了……
江厂长见张佩脸泛桃红,凤目朦胧,绵软的丰x在自己掌下急促的起伏,一副少妇怀春的动人姿态,心中暗暗得意,料想自己的计划十有八九已成现实,当下试探的问道:「中午下阵雨那会儿,你和谢局长在哪里?」
张佩小嘴里咿唔不止,迷迷糊糊的说:「在……在九仙山上啊……」
江厂长双眼大放异彩,手上加大了几分握力,兴奋的问:「那你们当时在干什么?快说!」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大了,张佩被他这一喝问,蓦地里清醒了过来,脱口而出的撒谎说:「没干什么呀!我们在山脚下的小饭馆里喝茶哩!」
「什么?山脚下?你们那时就已下山了吗?」江厂长大失所望,脸上露出沮丧的神色,心有不甘的说:「那……那你怎么直到现在才回来?这几个钟头都去哪了?」
张佩顿时语塞,支支吾吾的说:「我们……我们後来又到了别的地方游玩……」
「你骗人!」江厂长打断了她,伸手在她的右r上狠狠的掐了一把,y笑著说:「你们已经上过床了是不是?嘿嘿……你瞧你,n子都发硬了,还好意思说假话!哈哈……这下,你真的立大功了,今後厂里的原材料供应就不成问题啦……」
张佩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今天发生的事都是江厂长预先安排的!这个乌g王八蛋居心不良狼心狗肺,为了向谢局长行贿,竟想出如此损人的馊点子来!难怪现在会这样放肆,想必是以为自己已经红杏出墙了,就成了可以任意欺凌的dàng_fù!她越想越是愤怒,猛地挣脱了江厂长的怀抱,一下子站了起来,冷冷的盯著他。
江厂长脸色一沉,小眼睛里s出暧昧的光芒,yy的说:「怎么?人家是大局长,可以一亲芳泽,我这个小厂长,就连抱抱的权利都没有吗?」
「够了!」张佩气的浑身发抖、俏脸煞白,指著江厂长的鼻子厉声说:「我老实的告诉你,谢局长和我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发生!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是厂里的公关,不是出卖色相的妓女!」
说完,她强压住怒火,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江厂长一个人傻傻的坐在沙发上,惊愕的望著她的背影发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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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张佩每天还是如常的到厂里上下班,偶尔碰到江厂长,她就礼貌而疏远的点头示意,态度不卑不亢,既不有意识的躲著他,也绝不给他单独约见自己的机会。
江厂长几次邀她去办公室里「谈工作」,都被她婉言谢绝了,眼见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厂里又逐渐陷入了周转不灵的困境,直把他急的团团转,偏又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这天傍晚,张佩下班後到市场上买了点儿r排活鱼,准备给丈夫儿子好好的做一顿晚饭。
这么些年来,做饭基本上是丈夫包了的,本不用她来c手。但自从那天差点和两个男人出轨後,她一直愧疚於心,觉得对不起丈夫的信任和儿子的依恋,好在大错并未铸成,现在吸取教训还来得及。
她暗中下了决心,此後要认真的做一个贤妻良母,煮饭洗衣、相夫教子,和家人一道踏踏实实的把日子过下去。
回到家里,天已经完全的黑了,左邻右舍的厨房里已飘出了饭菜的香味。张佩取钥匙打开房门,刚走进屋里就楞住了。只见小房间里灯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