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睡觉的时候,廉子一拉,把六岁大的儿子隔在另外一边。即使这样,夫妻俩亲热的时候还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有什么不雅的声音过早腐蚀了儿子纯真的心灵。但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难道一辈子就这么g缩在这弹丸之地上?
不,不能这样窝囊下去了!为了自己,也为了可爱的儿子,必须拿到一套新房!张佩望了望在饭桌边玩耍的儿子,心中暗暗的告诫自己要把握好机会。不就是当个公关吗?有什么大不了?只要自己行的正、坐的稳,没啥子好害怕的。
可是,她一转念想到江厂长的猥琐举动,心里又开始犹豫了。听说生意场上什么样的人都有,万一遇到个色迷心窍的主儿,也像今天这样无礼该怎么办?难道牺牲原则去换取利益吗?那怎么对得起丈夫?
张佩左思右想,始终不能拿定主意。这顿饭自是吃的索然无味,没趣之极。
饭後她心不在焉的干完了家务,带著一天的疲累钻进了卫生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
浴罢,张佩裹著宽大的睡袍,用毛巾捂著湿漉漉的秀发踱进了卧室。
丈夫正躺在床上翻小说,随意的朝她瞥了一眼,不想这一瞥之下立时双目发直,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了。只见妻子如天仙下凡般款款飘来,双颊上满是晕红之色,娇嫩白皙的肌肤在悉心的沐浴之後,更显得晶莹而亮泽。修长而丰满的一双美腿,几乎全部裸露在外面。而那包裹著身体的袍子,g本就掩盖不住玲珑浮凸的完美曲线。
「天!她真是太……太漂亮了……」
丈夫只觉得一阵口乾舌燥,心脏「砰砰」的跳动著,妻子的luǒ_tǐ他已看过无数遍了,可是每一次他都像是初次观赏般充满了新鲜和好奇。能够拥有这样美丽的女人做老婆,他实在感到由衷的幸福和骄傲。
张佩并没有注意到丈夫的表情,她如往常一样,随意的汲著拖鞋走到床沿边坐下,拿起一把小梳子,细心的梳理著一头乌黑亮丽的披肩发。她微微的偏著头,小手上下穿梭著,就像是玉女织锦般,动作优美而自然。
梳完头後,张佩抬高左腿,在秀气纤巧的足趾上挨个的涂抹著丹蔻,那种慵懒而略带荡意的风姿,足以将任何男人的情欲霎时间点燃。
「噢……」丈夫低吼了一声,从床的这一头跳了过去,一把搂住了张佩的身子,把她整个人抱了上来,俯头在她粉腮雪颈上亲了又亲,急色之情溢於言表。
「干什么?」张佩吓了一跳,侧脸躲开丈夫的进攻,在他的手背上拧了一下,轻斥道:「招呼也不打一声,想吓死人吗?真是讨厌!」
「嘿嘿,小心肝,你……你实在是太迷人了!」丈夫激动的血色上涌,双手不由分说的伸进了睡袍,贪婪的探索著丰满柔嫩的娇躯。出乎他意料的是,妻子袍下竟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穿!
「别闹啦,你看看现在才几点?」张佩低低的呵责了一句,对著隔廉的方向扬了扬眉,示意他们的宝贝儿子可能还没睡著。
「不用担心。小家伙下午参加大扫除,早就累的呼呼大睡了!」丈夫的手在袍子下按住了张佩高耸的r峰,指尖在峰顶上稍稍的拨拉了几下,两颗r头就条件反s般硬了起来,充满生命力的顶著他的手心。
「嗯……不要嘛……今晚不想……」张佩不太坚持的拒绝著,烦乱的心事使她有点提不起兴致行房,可是不知怎么搞的,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身体变的日益敏感,很容易就会在异x的抚m下动情。
今天在厂长办公室里,江厂长其实已经挑起了她的情欲。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当时她的内裤已然微湿。若不是那猥琐家伙太过x急,说不定自己已经被……啊啊,真是下流……张佩脸上一阵酡红,赶忙禁止自己再想下去了。
「不想?那你干吗不穿内衣?小心肝,别骗我了!我晓得你也想要的……」丈夫认定妻子是在故作矜持,笑嘻嘻的咬著她的耳垂吹了几口热气。张佩失神般娇吟一声,娇躯就如痉挛了似的一阵颤抖。丈夫忙把手探到她双腿间一m,如他所料,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
「怎么样?还敢说不想要吗?」丈夫举起手指头,恶作剧的伸到张佩面前,作势要往她脸上抹,指头上隐约的闪著光,可以想见那里是多么的湿润。
张佩顿时大为羞躁,连声低骂道:「坏蛋,要死了……要死了……」拳头擂鼓一样在丈夫的肩背上敲打了数十下。她想今晚的房事看来已是势在必行了,身子不由的酥软了下来,水汪汪的丹凤眼白了丈夫一眼,娇嗔道:「想来就来嘛,磨磨蹭蹭的不乾脆!讨厌!」
丈夫大喜,随手拉灭了电灯,接著迫不及待的将张佩身上的睡袍除去,远远的扔到了一边。此时卧房里已然是一片黑暗,彼此能见的到的,仅是模模糊糊的人影。淡淡的月光从窗口直洒了进来,照耀著张佩象牙般洁白的、一丝不挂的胴体。在这黑暗之中,这得天独厚的丰美luǒ_tǐ,彷佛更充满了种说不出的诱惑。
「呼--呼--」丈夫喘了两口气,用力的把张佩摁倒在床上。他的嘴彷佛受到的磁石的吸引,准确的找到了饱满酥x上的r尖,随即含进了口中轻轻的吸吮。他的双手也没闲著,在妻子光滑柔嫩的胴体上迅速游走,几乎抚m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张佩的yù_wàng很快的高涨了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发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