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他又说,那种陌生的英国腔调使得最简单的音节也听起来很怪异。
@@我看到他长着节瘤的长手,拿出了高跟的长统靴。那样高的鞋跟,走路似乎不可能。他把长统靴放下来,拉炼拉开了长长的皮面,我双脚踏进去,感觉到皮面立刻盖住了膝盖。他的一只手抚平皮面,那种紧压的感觉美妙得令人受不了。那样子几乎就像用脚趾站立,只是我的弧线是那样向後弯曲。
@@「很好,太好了。你知道金。保罗把你的尺寸送来,以便订制这些东西,他量得很准确。他从来不会做错的。」他双手捧着我的脸,又透过皮带吻我。
我内心的yù_wàng炽燃着,令人感到疼痛,我觉得自己有可能不支倒地。
@@「但是,我们有更美妙的装饰品来装饰我的这个小小玩物,」他说,抬起我的下巴,我知道这些装饰品∶夹在我的r头上的那些圆形黑色纸镇,钩进我耳中的那些悬垂耳坠,有小小的尖头触碰耳朵的中心,使得我全身发抖。我无法完全安静下来,身体也无法完全不动。
@@「看,你已拥有适当的配备,」他说。「可爱的小女孩,我们来看看你身上有什麽东西。走到我前面的地方吧!姿态要优美,赶快。」
@@他弹着指头。
@@长统靴的高跟在拼花地板上发出咯咯声,然後我才又走到地毯,我的身体在饥饿中砰砰地走动,我的身体在热气中冲刺着。
@@他把我引领到一对柔软的天鹅绒沙发,沙发在火炉的两边对立着。我的皮肤强烈地感觉到火焰的热气。可爱的温暖。
@@「现在跪下来,亲爱的,」他说,「两腿分开。」我努力要服从,虽然长统靴是那麽高、那麽硬,所以我的姿态显得很是笨拙。他坐在我前面的沙发上。「把你的臀部伸向我,亲爱的,」他说。「就是那样,很b。你的主人真的发现你很美。」
@@他沈默了,而我听到自己轻声啜泣,眼泪如泉涌出。我被手套、紧身褡、长统靴束缚得很紧,感觉好像飘浮在一个世界的什麽地方,在那儿,力量与引力了无意义。他弯身吻我r房,捏着它们,用舌头舐着r头,舐着r头上所夹的纸镇。我感觉臀部向前滑动,无法控制。我感觉到自己会落入他的怀抱中。
@@「是的,宝贝的可人儿,」他在我耳中低语,吻我的嘴。发热又坚实的手指把我的r房支撑在紧身褡上方。「现在,站起来吧,」他说,把我拉了起来。「面向我。就是这样。脚跟并在一起。是的,如此可爱的眼泪。」
@@房间是由形体与亮光所构成的朦胧奇境,铜制屏风後面的火光在闪亮,墙上挂有图画。这个黑发男人的形体很瘦削,他也向上升,离我一段距离;两只手臂交叉,注视我,他的命令几乎是一种低语。
@@「是的,再转过来,很好,脚跟并在一起,一直并在一起,下巴抬高。」
@@最後,我感觉到他的手臂抱着我。我禁不住要哭出来,面对他的手臂的力量,看到他的肩膀,感觉到他的x膛,我啜泣着。他拥抱我,把我压在光滑的丝绸袍上,我的r房在发痛,他的嘴唇再度透过皮带触碰我的嘴。我觉得自己会满溢出来,我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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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一夜,事情全部过去了,我躺在他身旁,我的r体由於他的r体的刺激仍然发痛。我当时的感觉如何呢?
@@如何总结以後的那三个月的强烈亲密关系,与那位无礼又卑鄙的小女侍,以及她的连枷刑杖之间的无止境苦战。春天的早晨跑过花园,主人在我身旁驰骋着他喜爱的两匹去势的马,外面的世界像童话故事那麽遥远,那麽令人无法信服。
@@还有,当我无法以明显的意愿表现取悦、屈服、回话、反对的行为时,仆人们一定以惩罚的方式侮辱我。
@@曾经有过惊慌吗?也许在第一个早晨时∶当时我看到那条马径,知道必须跑步,虽然手臂被绑在背後。或者第一次被丢到那侍女厨子的膝盖上,扭动着身体,为此事的不公而大叫。但是,我想这些都不算是惊慌。
@@惊慌出现在八月末的一个早晨,当时金。保罗在厨房外那间粉刷过的小房间°°我睡於其中°°走来走去,不断说着∶「回答之前先想想。他又要你再待半年的时间,你知道这是什麽意思吗?如果你拒绝这项要求,你了解等於在抛弃什麽吗?看着我,丽莎。你了解吗?」
@@他弯下身体,凝视着我的眼睛。
@@「你知道这是什麽意思,像这样的监禁。你以为我很容易为你找到像这样的事情吗?你需要这种事,你知道你需要。这是你的梦想,你要从其中醒过来吗?我不知道。当你清醒时,是否能够为你找到另一种这样的情境,像这样美妙的监禁情境。」
@@不要来这套诗情画意。
@@「要是我不离开的话,会发疯的。我不想待了。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你∶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