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并不想走得很快。相反,我觉得此刻我做的,是世界上最隆重最神圣的事。它庄严得一如出生与死亡。
她在我怀中,仰起脸看着我,却没有说半句话。只有一双眼,清澈得如我只有孩童时才有的梦。
我也一路看着她。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的眼神,但我知道,这一刻,我的眼里只有她,并且,诉尽了我的全部感情。
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的那一刻,我的泪滑落下来。
经年之后,终于可以再度与她靠这么近。终于,可以与她再度同床。终于,就像自己做了无数次的梦一样,这样……拥有她。
我将头埋在她胸口,无声哽咽。
泪水渐渐沁出,一点一点,落到她胸口的衣服上。
是否,衣服下,她的心,能感知,这泪的热度、与我的感情?
滚烫的,不止是泪,也是一颗始终*着的心啊。一生只可能唯一一次的心。
温言,我*你……
正当我埋头哭泣,感受着她被打湿的衣服上湿润燥热的气息时,依稀感觉一只手伸过来……
我